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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妮心中一跳,蓦然抬眸仰视眼前的父亲,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说出这些话来!
“我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好父亲。”他急躁地抓抓头发,设法用最轻松的语气,并起劲寻找他想说的话。
“因为我心田的怨恨,让我蒙蔽了双眼也蒙蔽了心田,让我吝啬于对你支付父爱。”
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吻,眼睛注视着女儿,其中参杂着无奈与痛恨!“我很歉仄,我不应把对你母亲的怨恨迁怒于你,你并没有错……”
当他说到这里,白薇妮深深倒抽了一口吻!险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直到她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她才深深吐了口吻,不知道自己实在一直屏住了呼吸。
就算她再会理想,也编不出这样令人心悸的情节,她的父亲……在对她致歉?
“实在有好频频……您险些乐成了。”嘴角轻扬着一丝苦涩的笑意,她徐徐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父亲’,“险些乐成饰演好一个父亲的角色。”
只惋惜,她那早逝的母亲带给这个男子的伤害太深、太重,足以掩盖去他对她仅存的一丝父女之情。
“你都知道了……是吗?”自从她在三年前,突然改口唤他为父亲,而不再是亲亲热热地喊他一声爸爸时,他便开始怀疑,她极可能已经知道自己并非是他亲生女儿了。
“是。”她点颔首,松口坦承:“我都知道了。”
“怎么发现的?”他心情严肃地问。
“是一份单纯的学校例行康健陈诉。”她笑着说,眸眶却已泛红,“我想同是a型血型的伉俪,应该是生不出b型血型的孩子。”
那一年,当她得知事实的真相以后,那种既无助又怨恨的痛苦,一开始确实令她难以遭受,但也令她名顿开,原来父亲对她长年来的冷漠,全都是其来有自!
原来运气在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替她标上一个残酷的记号,让她必须背负着母亲的不贞之罪,再也无法获得父亲的一丝痛爱。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装傻、再怎么忽视,永远也无法否认我与您之间确实没有血缘之亲。”从一出生,她身上就留着令他尴尬的血液,而她长相又活该像极了他那只因为不甘寥寂,便起义了婚姻、起义了丈夫,与小叔暗偷款曲的妻子。
只见她声音微颤,双眼也被眼泪刺得发痛,却照旧一字一句,述说着那恒久以来,横亘在父女之间,那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从一开始,您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早在我母亲嫁给您之前,她就已经怀有了我,显着知道我不是您的孩子,您却照旧允许娶了她……”
“够了,不要再说了!”
听到她满怀着痛苦与悲怆的嗓音,白盛元不禁苦涩地合上了眼睛,冷冷地打断她,不愿见到她再将上一代怙恃之间的恩怨统统加诸在自己身上。
但她却执意将这一段伤口,重新**裸地摊在两人眼前……
“也许……我们都应该恢回复来真实的身份了。”这个提议,同时刺痛了两颗心,她仍坚持说完。
“与其日渐加深相互之间的嫌隙,何不在还没开始怨恨之前,让我们早一天竣事这样尴尬的父女关系,大伯?”
“笨蛋,叫我爸爸!”强止住如刀割般的心痛,他欺压自己拿出父亲的最后一丝威严,怒瞪着眼前这样目无尊长的坏丫头。
“是谁允许你可以对我说出这样忤逆的话?我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过你,你这个总是自以为是的臭小鬼!”
语落,他大叹一声,急切的走向女儿,痛惜地将她揽拥入怀,心疼万分地拥抱着她,一如她婴孩时期,让她小小的身子伏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听着,那都已经是已往式了。”他心痛的拥抱她,弯着身子,下巴抵在女儿柔软的发上,满是悔不妥初的说:“只管我确实怨恨过你的母亲,但当你的名字被写在我的户籍子女栏上时,我便已经认定,不管你身上流着谁的血液,你是我白盛元的女儿,这一点无庸置疑。”
父亲的一席剖白,让白薇妮心里马上以为温暖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还可以再度拥有父爱。
她扬眸梭巡着父亲的脸庞,感受他慈祥的眼光在她脸上的凝注,以往父女之间的那一层无形的薄冰,也在在这一刻,全数都消弭了……
但,她照旧有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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