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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初次印象让金文琳深深认为,眼前的男子就算帅得令人屏息,但她照旧在他的缺点栏里多加了一条‘个性太烂’的恶评,而且在心中默默给他打上一个大叉叉。
虽然对他突然‘翻脸’感应相当惊惶,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开顽笑的样子,她只好谨遵所愿,站起身来,再一次郑重地向白氏父女致谢后,转身脱离。
就在准备脱离的时候,她蓦然惊觉,刚刚谁人男子,竟是以她的全名来称谓她的?
“等等,我刚刚告诉过您……我的名字了吗?”她茫然的转头看向谁人男子,神情显得有些讶异!
“何止名字?”他稳稳地回视她,唇角嘲弄地扬起:“昨晚你硬拉着我,把你所有该讲的、不应讲的秘密绝不保留地全都跟我说了,教我不想听都难。”
这一席显着带着挖苦意味的挖苦,令金文琳不禁又皱了一下眉头,很想回他一句:你这家伙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吗?跟女孩子说话婉转点儿是会死啊!
但为了维持风度,她硬是按捺住了不悦的心绪,朝他优雅地一鞠躬,准备脱离。
这时,眼前的大门居然自动开启了,接着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温软妩媚的嗓音……
“对不起白先生,我似乎来晚了!”
一名穿着时尚、妆容妍丽,并踩着一双名牌高跟鞋的妩媚女子,笑意盈盈地踏进屋里,彷若无视她一般,风情万种地朝白盛元妩媚走去,并用着一抹嗲声嗲气的气音,歉赧隧道:“真的很歉仄,您已经准备要出门了吗?”
只见女子脸若银盆,眼似水杏,身上还飘散着一股撩人的香水味儿,风姿极为诱人!
但最令金文琳感应惊惶的是……那前一秒还板着一副棺材脸,对她几尽挖损的男子,下一秒彷若转了性似的,不光收起了严酷的面容,还徐徐展开了笑颜,让原本冷硬而略带几分讥笑的神情也一扫而空,换成几多女人为之看重的英俊面目。
“那里,你来的刚恰好。”
现在,他声音极为温柔,眼神也暖得醉人,光是那迷人的笑容和炽热的眸光,就足以令天下女子瞬间融化--虽然,除了金文琳。
托付喔,这个男子基础就是双重性格嘛!
一小我私家的性情怎么可能在瞬间变化那么大,这家伙若不是有严重的人格破碎症,就是脑壳有问题了。
才这么想着,她望见那男子从西装口袋内取出一只信封,彬彬有礼地交递给女子之后,他原本挂在唇边的笑意也显着收敛了,并用一种极其冷淡的眸光,淡觑着眼前的女子。
“拿去,这是你应得的。”看着名义上是家中唯一的褓母,却从上班第一天起就对他阳奉阴违女子,白盛元的声音是诱骗性的柔和,“这一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这是?”女子不解,微瞠着一双眸子,怔怔看着手中的信封袋。
“资遣费。”他也不烦琐,直截了当的宣布:“很遗憾,你被开除了。”
就地,一张还算称得上天姿国色的娇容,瞬间扭曲成一团,不敢置信地哭了出来!
“这……这是为什么?”
“你心知肚明。”白盛元不为所动,摆着一张冷漠的脸庞,面无心情地看着谁人女人,态度极其疏远及冷淡,直到女不宁愿宁愿地人哭花了一张脸,又气又怨的跺了跺脚,忿忿地转身脱离。
见着此情此景,金文琳一颗脑壳瓜子底下,很快地对机车男又下了另一条批注……够冷血。
不知是攻击太大,照旧习惯成自然?
在面临又一次的失恋攻击之后,金文琳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破费太多的时间与气力陶醉在自我嫌恶与颓丧的情绪里。
她一如往常的事情,一如往常的准备食材,一如往常的穿越在闷热吵杂的厨房内,准备着一年一度餐厅内所隆重推出的情人节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