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1/2）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招招手，一点也不在意。

「不是的，都是我牵连你，给你添贫困，真的很对不起。」她忸怩极了。

罗晓程盯着她垂下的头，以为很可笑。「岂非你不喜欢封面吗？我倒是挺满足的，记者把我拍得很帅，你简直是仙女下凡，所以不用担忧好吗？」

她叹了口吻，「我是担忧会为你带来不须要的贫困。」早上经由便利商店望见杂志，吓得她连早餐也没吃便急遽赶来医院，希望尽快跟他解释。

向来不加入家族企业的事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新闻价值，更没推测自己会有成为杂志封面人物的一天，所以当她看到杂志时，真的吓到了。

「放心，不会有什么贫困，就算有，也有年迈会去处置惩罚，而且我看过内文，内容都是正面的，人家把我们写成济世为怀的好医生，天生一对喔。」罗晓程慰藉她。

「可是——」杜凝抬头想反驳，却发现两人的鼻头差一点点便碰上了，面颊瞬间红透，不自在地别开脸。「你的女朋侪不会误会吗？」

她是怎么了？竟然有一刻将他看成余泽？真是的，已经下定刻意要跟他不相往来，为什么还会将别人看作是他？

「我没有女朋侪。」察觉到她的尴尬，罗晓程笑着退后一步。

「咦？」她有点惊讶，「不行能！」

「为什么不行能？当医生实在太忙了，基础找不出时间来谈恋爱，除非找同是医生的工具，否则很快就会给人甩掉。」

「怎么可能？如果工具是你的话，我想不会有几多女人舍得放手。」她就事论事。

他笑了笑，「喔，是这样吗？」

「封面的事真的没问题吗？」她照旧有些担忧。

罗晓程想了想，提议道：「要是你真那么在意的话，不如尽快约个时间教我做风铃吧。」

她颔首，「今晚可以吗？」

他拿脱手机看行程。「可以，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先去巡房，晚点见。」他拍拍她的头顶，之后便走出办公室。

听见关门声，杜凝两脚像是生了根一般转动不得。

她是怎么了？显着跟罗晓程说话，怎么看在眼里他会酿成余泽？就因为这个轻拍脑壳的行动？她到底有多爱他？爱到将别人看成他的田地吗？

她知道脱离很简朴，然而要将有关他的回忆全数驱逐出脑海，似乎是件不行能的事，因为他，才成就今天这个她，不是一句「不再晤面」便可以令一切烟消云散。

或者，只能慨叹他们有缘无分，她已经肩负不起那不受控制的期待，明知无论如何他都不行能属于自己，偏偏心底的希望之火照旧不死心的燃烧下去，让她难以自拔。

只是这一切，不外是片面。

对他而言，体贴她是一种习惯，是一份理所虽然。

那么她呢？对他的情感又是否是理所虽然？

因为他们从小认识，所以她理所虽然地与他亲近，她理所虽然地崇敬优秀的他，理所虽然地以为这种情感即是爱……她没法否认，但这不体现她没有能力看清自己到底是否真心爱他。

她曾经以为可以抹去对他的爱恋，重新以朋侪的身分与他相处，可是这三年下来，她没有一天不爱他，照旧管不住对他的思慕，但一切于他只是种习惯。

那么，为什么他不能习惯爱她？

事到如今，她已不想去剖析他了，既然决议不再晤面，她便不会再想是否有其他选择，究竟这可不是一天半天能决议的事。

她明确他要见她很容易，然而她也很清楚他的性格，她并没有重要到让他一再放下身段，而且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打点。

###

她深吸一口吻，脱离罗晓程的办公室，旋即投入事情中，直到下班后，两人来到杜凝的陶艺事情室。

罗晓程好奇地看着地板上、桌面上大巨细小的瓶子、盘子，以及众多的陶土娃娃。

「这些都是半制品。」杜凝边煮咖啡，边回应他心中的疑问。

「喔？」

「要风干后才可以放进窑内烧。」

「原来是这样。」罗晓程走到一个柜子前，好奇地望着其中一个纸箱，伸手拿起内里的一只盘子。

很漂亮呢，不输外头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