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权(1/2)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宽脸盘的问题,呵呵,实在是因为凛冽本人较量喜欢宽脸盘,我看过怡亲王三幅差异的画像,感受画得都不太一样,一时对脸型也欠好掌握,可是既然是努尔哈赤的子孙,尖脸我倒以为可能性不大,而且十六七岁的胤祥应该不会太过消瘦,这也只是我自己的明确,如果对这方面有意见得人较多的话,凛冽会思量改改的 好容易一路又颠回了府,我托付喜儿出去多打点水给我擦擦身,自己就坐在桌前梳头发。红烛发出的光一跳一跳,陪衬得夜晚那么诡异,我伸脱手指在那火苗周围绕了绕,真希望它能一下子把我吸进去,再睁开眼照旧原来的生活。可是时空就是这样,送我来的时候不打商量,自然也就不会如我所愿的带我回去。仍然是这间雕梁画栋的屋子,仍然是茜纱窗红绫帐,虽然认命这个词让人很不爽,但我若是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中生活下去,又怎能对得起今天磕的这些个头呢?
走到床边使劲往下坐了坐,硬得很,抻过一条被子铺平再坐,照旧硬,再抻过一条铺平,再坐最后就剩下一条用来盖以外,剩下的全都铺在了下面。用手这按按,那摸摸,终于较量满足了。
“这黑灯瞎火的,你寻什么宝物呢?”令人紧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一下跌坐在床边。他已经换过衣服,背着手站在门口。
“你,你还没睡啊。”我挤出一丝干笑。
他从背后亮出一只手,“你在找这个?”朦胧的烛光下,一串翡翠手串闪着点点的光,不等我反映过来,就划出一条完美曲线落入我怀里,我措不及防狼狈的接住,困惑地抬起头,恰悦目见他仰着下巴,一幅了然于胸的自大像。这让我回忆起毓庆宫里僵硬的那一瞬间,不禁心生厌烦。其中的来龙去脉到此已经猜出个**分了,孰是孰非这会子我没有头脑去剖析,但眼前这位爷,明确是来找碴儿的。
我扬手把串子甩了回去:“难为十三爷泰半夜的巴巴找了这个来,不外这个不是夜明珠,这会子也赏不出好儿来。爷尚有此外事么?”
他刚要启齿,碰巧喜儿提了一大桶热水进了屋,望见十三吓了一跳,一时放下也不是,提着也不是。我也扬起下巴,看看他,又看了看门。他轻轻冷笑一声,竟然出去了,我大喜,此人还算识趣。
喜儿一边帮我解着衣服,一边纳闷的问:“福晋,十三爷怎么走了?”
“这会子都要安置了,他不走干吗?”
“可是这新婚伉俪不是应该歇在一处?”
我笑:“这个你也知道了?莫不是也该寻个婆家了?”喜儿闻言脸色倏地一变,低头不再说话。见她闷闷的,我也没趣,洗漱易服完毕,我躺在已经算是舒服的床上怒视望着帐顶子,全无睡意。
晚上睡不着的效果就是白昼起不来,可是我却不能任性妄为的睡下去,因为天还没亮全便跑来了一院子等着“瞻仰”我的人。这十三府的结构就像个两进的大四合院,前面有个正堂,二门后是个小庭园,有回廊通后院门。后院实在又分正院和工具共四个小跨院,东边两个跨院住着一个侧福晋和一个庶福晋,西边一个院辟出来作厨房,另一个堆放些闲杂物品。正院北屋就是我住的,东边两间抱厦隔出一个书房,西面单有一个小厨房。正院独立成单元,但各跨院收支都要从正房门口过,中间的清闲就像是整个后院的广场一般。现在,侧福晋就带着庶福晋及总管尚有一众太监丫头婆子们在这个广场上荟萃了。
打着呵欠在抱厦中坐下,两个福晋端着茶进来了。凭证昨晚从小喜儿嘴里获得的八卦情报,侧福晋姓瓜尔佳氏闺名海蓝,父亲是个五品郎中,嫁入府里已快要三年,府中巨细事务都是由她治理,现下刚刚诊出两月身孕,金贵得很;庶福晋纳喇氏闺名弦心,原来是十三分府时带着伺候的通房丫头,因她父亲立了什么功,皇上特别赏了个轻车都尉的爵,纳喇氏也就被抬成庶福晋,可以说是这府里资格最老的女眷了。
纳喇氏端着茶敬重的跪在我眼前,瓜尔佳氏只是轻轻福了身,我把茶接在手,还没说话,便有侧福晋的大丫头在侧座上放下一个硕大的软垫,扶她坐下了。我微微一笑,扭头看了一眼喜儿,她会意,上前扶起纳喇氏在第二侧座坐下。
脑子里搜索着应该说的局势话,眼里悄悄审察这两位有缘跟我共事一夫的女子,论长相照旧海蓝略胜一筹,只是那张俏脸下藏不住的精明提醒我,曾经大权在握的女人并不容易相处。与她相反,旁边的纳喇氏倒是行事规则一步不错,看上去是谦谨得很,可是谁又能知道,这清静的外表下究竟是一潭死水照旧世纪海啸呢?
我眼瞅着茶杯,叹口吻说:“今日初见,咱们岂论位分儿,只说两位姐姐进府都在我之前,我年轻不懂事,往后少不得两位姐姐多帮衬了。”
海蓝略欠欠身,向外面招手,管家穆琅手捧一个匣子递上来。海蓝对我说:“贱妾不才,暂时替爷管了府里这些年的事,这些是自爷开府建衙起几年的收支细账,请福晋过目。”又对外面一众底下人说:“如今福晋居正,日后一应巨细事理当由福晋裁夺。”
如果话就说到这,各人一笑,相互客套客套,正式开始相处,就算是较量圆满了。惋惜我们这位侧福晋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若是你们怠懈散漫,或不平驱使,冲撞福晋,让我知道了,你们可仔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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