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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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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神似的脸就在我的眼前,而酷寒的剑锋轻易划破了他的颈,轻且薄,甚至仅能望见细细的红痕,血也只渗出一滴而已。

我注视他的眼光。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暗黑无底,摸也摸不到边。

忽而一笑,眼神也变得妖冷,他抬手将那剑尖用双指夹住,向自己的颈项用力一横。

我猝然不防,剑柄险些脱手,大片的血喷射出来,淌下肩颈,将他身上的白衣印染上朵朵桃花。

一个用力,我将那剑甩落,奔至他的眼前,踮脚用宽大的红色袖笼将那血痕堵上。

长君的眼光仍是那样的琢磨不定,嘴角的笑也未曾褪去。似乎耗尽了心神,终于擒到了求之不得的猎物般。

终是败了。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我无法看着眼前和刘盈如此相似的他做出自残的举动,我不能。

他看着我,徐徐的将我腮旁的泪滴用温暖的指拭去,眼神中也变得清澈宁和。

嘿嘿一笑,带着我的失神:“我是窦长君。你的弟弟。”

淡定已经远离了我,我转头忙乱的寻找着灵犀。

她也有些恐慌,却仍能坚持站立看着眼前诡变的局势。我求助的眼神让她马上回过神,连忙内殿,索性未央宫都有常备的药品,一阵忙碌下,上好的止血药粉撒在伤口上,我又撕下了漂亮裙边为他包扎。

就算他是陈平派来的人也好,就算他来路不明也好,我都必须要救他。

徽儿也有些呆怔,多年离此外漂浮中,他没有想象过姐姐会变得这样戾气,从小就不敢反驳我的他,甚至不敢启齿为窦长君辩解一二。

片晌,终于将血止住,伤口并不深,却是血涌出最多的地方。

我越发深信此人决不简朴,一个刻意的行动就可以轻易让我放下剑来救他,至少他是知道,此时我不会让他死的。他死了,我无法向刘恒交待。

和徽儿将他抬到内殿凤榻,长君神智清醒,可是仍虚弱。

灵犀用大块的青布将血迹擦拭,拼命的擦仍是有些遗留,最后只能将内殿的锦毯拖拉到那里,掩盖那处曾经有过的血腥。

我手上仍有些红红的印记,在铜盘里重复的搓洗依然无法清洁,徽儿一声姐姐,也让我放弃徒劳的举动,转头看着他。

“为什么?”他问的言简意赅,却也是此时最困惑他的。

他该知道,他不是嫣儿,他也不是锦墨。是男子就必须能够肩负起这一切。

长君躺卧在床上,仍是笑着,颈项上缠绕的红色的漂亮裙摆上残留着暗红的血。

我睨了他一眼,仔细询问起萧徽:“你是怎么到陈平府邸的?”

徽儿转头看了一眼长君:“我和哥哥在窦家村,混不到吃的,厥后就听说有人找窦漪房的弟弟,而且那人说若是真的尚有荣华富贵,所以我们就来了。哥哥他一路照顾我,人很好。”

我一声冷笑:“哥哥?我怎么就知道你有两个姐姐?他若是好,你跟他去就是,何须还姐姐的假哭。“

徽儿一时生气,甩了袖子叫道:“我从塞外逃出来,险些死在路上,最难的时候是哥哥救了我,那时候姐姐在那里?”

徽儿最残忍的话没有伤害到我,我也不会责怪他,因为他的泰半的日子确实没有我的存在。

果真是陈平去寻找了窦漪房的弟弟,也让这个末路赌徒拼命挤进皇宫。我抬眸,看着他苍白的面颊。

赌徒是么?那即是喜欢最大利益的人了。

我轻笑着,避过徽儿埋怨的眼神,摇曳走到窦长君的眼前,灵犀抬过椅子,让我坐在上面。

“本宫不问你的名字,也不问你从那里来?既然你是为了好生活,那本宫就给你好生活。”

这一生我防范了太多的人,也错信了太多的人,既然再仔细小心都市有多错,我为什么不放任一次?

一句话,我也可以把最危险的敌人酿成最可相信的朋侪。

他的眼光突然闪亮。我冷笑在心,果真是嗜赌成性,如此一番局势上的话便已让他神往。

“从今天起你就是窦长君,是当今皇后的亲弟,也是众人瞩目的国舅爷,本宫许你一生荣华富贵。”话音一落,我将手上的钏子拔下,那是一个血色玉环。通体纯红已是难堪,更为精巧的是,那上浮凸雕琢的尚有我的名字。

他的眼光不定,的神情也切合贴切此时他的心田。相比于陈平所给的温饱恩惠,更多的照旧我这话里的无垠遐思。

天下多大,我给的恩惠就有多大。

他颤颤的,也终于将那钏子揣入怀中。

今日流淌的血也值得了。

俯在床上,他肃了神情,问道:“那你要什么?”

没有平白无故的惠顾,他知道就好,证明他还不全是赌红了眼睛。

我一笑,疲劳的阖上双眼:“两件事,一件是照顾好少君。二是对本宫忠心。”

萧徽以后必须是少君,有他在旁,互为肘挚,那是他终身的仰仗,若是有了差池,得手的富贵美梦也会灰飞烟灭,而我也会为了徽儿的平安给他所想。至于忠心,是我现在最最缺少的,朝堂上大臣们的心是要有人一个个去收买,我不出头,灵犀不能出头,尚有谁比我至亲的弟弟更适合这个角色呢?

他蹙紧眉头,赌徒最没有忠心,那里的利益最大,他就倒向那里。只是我现在倒是看他,是否还会思量出有比我更大的利益。

犹豫了良久,他终于照旧决议了。难掩的喜色,证明晰我的推测。

我转身,付托灵犀准备车辇,今日他们务须要出宫,而且还不能让别人望见窦长君颈项上的伤痕。

我趁灵犀去召唤车辇的功夫,换好了簇新的裙子,将窦长君搀扶下床,轻声问道:“如果本宫撤了这裙摆,你可能坚持到那里?

轮廓深邃的他,长眉斜飞,毫无血色的唇轻轻启开,带着邪笑:“裙摆而已,我更舍不得姐姐的裙子。”

一个闪手,将他摔回榻上。颈项间帝痛让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眉头也蹙在一起。

我冷笑着,看着他的惆怅放声笑了出来:“还不舍得么?”

徽儿此时也不能忍受长君对我的调笑,说道:“哥哥不应如此。”

长君看都不看徽儿一眼,只是逐步撑起身子,靠在床榻上,苍白面色上灼灼眼光毫无收敛,放肆的盯着我带着恨意的心情,“若是我死了,姐姐该怎么办呢?”

我的愠怒还来不及迸发,灵犀已经偷偷进来通禀车辇已经备好。

徽儿助我将窦长君搀扶下床榻,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缠绕着的裙摆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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