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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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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黑的眸子突然变得酷寒,漠然一笑:“那好,记得先安置好孩子。”

我虽讶异他的反映,却被粹然提及的孩子弄昏了头脑,来不及再说些什么,起身告辞去做部署。

“你终于照旧猜着了。”刘恒隐隐的一丝叹息,险些难辨。

杜战拱手依然站立,却是默然沉静不语。

宁寿宫外,我怀抱着武儿,灵犀依然领着馆陶和启儿。

门上的小太监为难的看着我们几个,低声劝慰道:“王后娘娘回去吧,太后娘娘说了,都不想见。如果放您进去,仆众的脑壳就没了。”

我委曲笑了笑:“再去通报一次吧,就说,有汉宫急事要报。”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也必须将孩子留在这里。究竟与常氏几人相比,我更相信对我恨之入骨但后。

那小太监似有为难,委曲轻轻关了门,再次去通禀

久到我险些已经瘫软在地,灭绝了一切希望时,门吱呀敞开。

满眼的泪,让我有些哽咽,轻笑对那小太监颌了下首,低头牵过馆陶前行。

仍是漆黑之中,太后却端坐在宝座上。

眼看着我手上和身边的孩子,面色稳定。

我跪倒,默然无声,馆陶见此也规行矩步的跪在我的身旁,灵犀也抱着启儿跪倒。

“怎么,终于想到哀兵的主意么?”太后的嘴角挂着不屑的讥笑。

喉间一哽,硬咽了下,带着瞻仰,强笑了:“让母亲见笑了,臣媳没有此外法子了,只得如此。”

“一次战略还可以再使二次么,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是百胜的?抑或你认为哀家少你几分心智么?”太后的语气刻薄苛责,凌迟着我仅有的尊严。

陪着笑,仍是温婉的说:“母亲说笑了,臣媳这些伎俩在母亲眼中不外都是跳梁小丑般的花招,卖弄多了,不外博母亲一笑而已,那里敢作他想?”

“你以为你这么说,哀家就会原谅你么?”她的话越发的刁难。

我笑了笑:“臣媳不敢妄想母亲原谅,只是如今事非寻常,如果母亲不依,怕是一刻就误了万分。”

“你在威胁哀家?”她有些微怒。

扬起苍白的脸,仓惶的笑着:“何来威胁,汉宫危及,吕后病重,右相陈同等人仍摇摆不定,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记得太后娘娘曾以王后位换取臣妾的忠心,此次,臣妾就是拿命换个代王的保靠,娘娘不愿么?”

“你要去汉宫?”太后声音蓦然拔高,灵犀连忙站起,将殿门掩上。

“如今前有恶狼,后有猛虎,左右又缠困荆棘,如果不去,怎见得灼烁?”

太后低头思付,复而笑道:“哀家凭什么相信你?”

咬紧牙,“臣妾要两件事,如若成了,太后娘娘必须许臣妾。”

“哪两件?说来听听。”她似乎早就推测我会有所求才会如此,脱口而出的要求,反而让她越发轻松。

看了身边俯跪的启儿又环视怀中睡得正香的武儿,抬头说道:“一,给启儿世子之位,二,大业得成,封臣妾为皇后。”

这话在高祖时,吕后也曾说过,那时她为解困,欲披高祖衣裳引开项羽雄师,在那之前曾要求高祖,如果他日放肆得成,封她为后,刘盈为太子。高祖为解燃眉之急,满口允许,吕后才去冒险,此事于薄太后不会不知。

太后身体一震,双眼也眯阖成一丝偏差,她记起了。此时我如同吕后,用着必死的刻意。

凭情,她已是闭封。厮战后宫的她认为人人都是有所求才会去冒险。越险,要的也是越多。我用此话激起起她对自己笃定的赞同,我的话也就变得通情达理。

此计之险在于,触动了她对吕后的恼恨,尤其见我与吕后越加的相似,未免他日成祸连忙将我诛杀,即解了心头恨,又守卫了代国。如此一来,不仅孩子没有托支付去,连我也丢了性命。

只是我已无别路,静等着她的话。

一句话,决议了生死。

“你想让哀家做什么?”幽幽的声音响起时,竟是如此美妙,我颤笑着。

“臣妾想将孩子托付给太后娘娘,也算是臣妾对娘娘的允许,若是不回,他们的性命,悉听娘娘处置。”

“你拿哀家的孙子当人质?谬妄!”她睨着我,双眉高挑,冷笑道。

我惨笑着:“娘娘,他们更是臣妾的孩儿。”

她闻言,一时无语,于她,后宫女子所生都是她的孙子,于我,却只有这三个宝物。

“好,半月之内,你比须要回。否则,他们就不再是哀家的孙儿。”薄太后下令道。

汉宫遥远,掐指算来即便日夜兼程赶路也只能在长安城停留两日,我刚想张口乞求再多些脱期。太后已起身,抬手招唤了启儿和馆陶,武儿也被她身边随侍的宫娥抱走,没有还喙的余地。、

灵犀将我搀扶起来,我虚软着告辞,太后连眼都未曾抬。

出宫门,灵犀轻声问:“娘娘,现在该做些什么?”

我木然看着远方,视线所及,模糊不清,“回宫,准备工具。”

翌日,破晓,昏暗的承淑宫内,二人静坐,二人站立。

刘恒看了一眼灵犀手中提拎的肩负,淡淡的问:“就这些么?”

我颌首,“时日不多,赶路慌忙,也不必太多。”

刘恒没有说话,只盯住我,那眼光让人有些不安。

“那就走吧。”他别开深深的眼光,艰涩的说。

我微窒,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只是我却不能不去。

低头走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衣袖,勉力忍住泪水,笑着说:“代王好狠心,臣妾去了,怕是未必能全身回来,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臣妾么?”

刘恒背对这我,微微有些发颤,哑着声音说:“回来再看。”

我的泪夺眶而出,滴落在身前的衣襟,点点晕湿。

晒然的抹了抹那水痕,也许我不应哭的,至少不应在离别哭泣。

他此时的心一定已经凉透,却仍保持着对我不问的誓言,而我千般的委屈却不能说,眼看着他逐步僵冷的背,心如刀割。

爱么?爱吧!不爱又怎么会如此在意,不爱么?不爱吧!爱又为何不能抚平他此时的伤痛。

我失声,于他身后哽咽。模糊的心思在现在被清晰顿悟,他于我不只是良人,不只是孩子的父亲,而是我的一生,惋惜明确但晚,只能与他隔着万丈深渊,无法再去相诉。

灵犀见我哭的,一把将我扶住,眼泪也随着掉了出来。

“代王保重,臣妾先行了。”我俯身拜了又拜,他仍是没有转头。

我的泪,越发恣意汹涌。

拉过灵犀,悄悄从后门上车,漆黑的夜色中,变了衣饰的杜战已坐在车前驾马。

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就像我入代宫那日一样,只是不知是否还会再回来,抑或回来时,宫门是否还会为我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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