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番外之双飞(1/2)
楚沉
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满面泪光的雨润跟一脸愧色的江政。
她走了。
哪怕是用我的生命为价钱,也换不回来她的顾惜。
我的心彻底死了。
她不再泛起在武林中的一些大典上,整个射日庄真的退出江湖。
在另一个领域,射日庄崭露头角,成了举国闻名的大商。
她收支的是另外一些场所。我悄悄的跟已往看,不让她瞧见。
她跟宁墨出双入对,配合默契。
成熟了好些,也沉稳了,举手投足,光线四射。
惋惜,这种美,已经与我无关了。
听说他们有了孩子,叫蒙儿。
宁蒙?名字很怪。
或者象他娘亲一样,随着娘姓,叫云蒙。
没有再在她眼前泛起。
缘分已尽,不想打扰。
八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又要召开了。
基础就不想再去,这几年武林中已经海不扬波,水波不兴。
各人逐步接受了新的武林名堂,很快也适应了。
我早说过,弱肉强食原来就是天理,适者生存虽然就是纪律。
谁也无法反抗,鄙俚也罢,手段也罢,在江湖的大风大浪中,很快就被人忘记。
别人记得的,始终只是孰强孰弱。
江政力劝我前往:“射日庄可能会最后一次加入。”
我的心动了一下。
可是见到又能怎样?
不是一直躲着她么?
矛盾了几天,终于决议照旧亲临扬州。
究竟,这是极乐宫转明之后的第一次武林大会。
上次,亮相都是躲在别人身后,带了个面具。
走进谁人尘封良久的房间。
她的妆奁,满满的堆了一屋子。
宁墨曾经跟我要过她的妆奁,她也半真半假的要过。
我都没给,似乎想抵制谁人既成的事实,冒充我们的婚姻并未竣事。
她已经不是我的,再怎样都是无益了。
痛失爱人的凄凉,只能深埋在心头。
寂寂空山,漠漠红尘,无处话凄凉。
或许,是将这些妆奁还掉的时候了。
武林大会基础没听清那些人在说什么。
多是些攀龙趋凤之辞。
射日庄的位置空着,基础就没人。
或许,在看到谁人空着的位置时,我的心,就空了。
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有些工具,一旦失去,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事后在扬州最大的酒楼宴请各派掌门。
意兴阑珊,整个酒宴都默然沉静着。
幸好有水阳热情洋溢,方天不停耍宝,气氛才不至于过于冷场。
到了中途,捏词身体不适,提前退场。
江政随着我回人间仙境,在轿子里模模糊糊想起从前的一些往事。
那时候她曾经满扬州的找我,那时候,我刚刚开始喜欢上她。
扬州的美食闻名天下,若她在,我们能够找几个酒楼,点一些特色的菜肴,或者,找一艘画舫,一览瘦西湖的春色……人间的快乐,莫过于此。
而现在,有些工具只能缅怀了。
雨润执着的等我,许多次,我都想松口,可是总是下不了谁人刻意。
带着已往的痕迹,重新投入一段不想要的情感,对自己,对雨润,都不公正。
于是一再拒绝,看着她绝望的神色,忸怩不已。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有人突然掀开轿帘。
是江政。
“君……君上……谁人……前面有小我私家……”
失事了么?
一向从容的江政也会这样失态?
什么人?值得让江政这样?
我逐步向外看去。
看到了谁人孩子。
瘦得很。
一张小脸上险些只望见一双星子一样的眼眸,莹然生光。
看到我们没有丝毫的怯意,只肆无忌惮的审察我们。
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带了些顽劣。
那一瞬间头晕眼花。
那张脸,那张脸很熟悉,逐日我在镜子里都要见频频。
情不自禁走下轿子,逐步走到他眼前。
“你是谁?”
他好奇的看了看我,高声道:“小子姓楚名蒙,敢问先生高姓台甫?”
不亢不卑,丝绝不像个孩子。
楚蒙……姓楚……
我的心砰砰的乱跳,我蹲下身:“真巧,我也姓楚,叫楚沉。”
然后紧张的看着他,他娘亲会不会跟他提起过我?
他哦了一声,说了声:“久仰。”
虽然看上去从未仰过我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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