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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那男子并非是个正人君子,其真实的身份,不外是个诱骗妇人的人口市井,是见她有几分美色,预备将她使用专卖进妓院的大恶人。
心知受骗,好不容易趁男子酒酣耳熟之际,脱逃至人声鼎沸的大街上,却因前途茫茫,又无颜返家,心如槁木的她遁入了空门,宁愿面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如今,再见多年失联的女儿,她竟没有一丝勇气去面临。或许对她而言,她也不愿认可有个像她这样一个嫌贫爱富的母亲吧?
就在这一刻,静谧的寺院之中响起一阵极不寻常的嘈杂声,接着细密的大门被一股蛮力由外震了开来。
待众人定睛一觑,被内力震开的寺门外中央,还直挺挺站着一小我私家,其人眼光灼灼,胸口急遥地升沉着,似乎是由远方一路疾赶而至的容貌。
最让人心惊胆跳的是,当来人扯着嗓子,发出一连串不雅的咆哮时,其恼怒的凌厉眼神,始终都未曾脱离冷情儿的身上。
尾声
“我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一根寒毛!否则……”闻天放冷冷深吸了一口吻,用着骇人的眼光,狠狠扫射过每一小我私家,威胁道:“就休怪我血洗佛前,杀无赦!”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偷偷从他指缝间脱逃的鬼丫头,最后竟选择空门之地为她终身栖所?
当蒙格飞书来报,说她在扬州近郊一座庙宇已停留多时,并有意落发为尼时,他的心跳险些停止了!
随即,他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赴扬州,就怕赶不及最后一刻,憾事已然铸成……
“阿弥陀佛!罪孽、罪孽啊……”众尼们被闻天放一席雷厉盛行的吓唬,个个吓得哆嗉不已,逐一纷纷退去。
这怎么好?慧光感受来人身上有一股难掩的肃杀寒意,怔忡向退却了两步,有意随其他人一起退下。
“师父?”见慧光作势要离去,冷情儿不禁伸手急急挽住她,提醒道:“这圆顶之仪尚未完成呢!”
慧光眼光全是痛惜的看着冷情儿好一晌,一面猛摇着头婉拒了她,“女人,你本该不是空门中人,又何须强求?”
“但我心意已决,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您允许过我的!”她好不容易才说服师太愿意为她行圆顶之仪,如今却又成空了?
“住嘴!”闻天放一步步迫近仍对慧光长跪不起的冷情儿,威胁的道:“只要我还在世,就不行能让你干这等蠢事!”
“师父?”就仅仅剩下最后一刀了,为何不给她一个痛快?冷情儿眼光闪烁,老实万分地求助于慧光。
“对不起,冷女人……”为掩护寺内生灵不受茶毒,也为了她优美的人生,她是绝不能再收她为徒了,“你与空门无缘,你去吧!”
语毕,慧光不经意从眼角望见那男子眸底射出的全是对女儿浓郁的情意。不管情儿是为何遁入空门,但她想,那男子应当会善待她唯一的女儿吧?
盘算主意,慧光敛叵眸光,轻念着经文,不再剖析冷情儿的召唤,疾步往殿侧与众尼一同离去。
“师父,您别走啊!”凝望着慧光离去的背影,冷情儿绝望地喊着。
“别喊了,没有用的。”他阻止她,提醒道:“为了保住整座寺院完好无缺,慧光师太不行能再收你为正式门生。”
垂首悄悄聆听着,冷情儿一句话也不吭声,不敢相信他竟是如此胆大妄为,扰乱了空门静地不说,还一手毁了她清静的日子。
他究竟想如何?岂非非将她逼得退无可退,他才会感应满足、才肯罢休?
眸光一闪,她眼尖地找着慧光在惊慌之中掉落于跪枕边的刀剪,心思一定,伸手拾来,想也不想的就往发里剪。
“别!”一个强劲的掌风袭来,他巧妙击落她手中利剪,横眉竖目地瞪着她,“活该的!你还要疯多久?”
若不是他得知今晚她将皈依空门,旋即马不停蹄地寻了过来,恐怕这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救了。
“我相信她们会玉成我的。”至少不会像他这样随处的刁难、破损她。
“那谁来玉成我?”他的声调因激动而哆嗦,忆起她的离去,仍然使他深觉痛苦。
轻叹口吻,他单膝点地跪于她眼前,挑起她鬓边几缯被剪短的发,心疼不已的低语,“你若真的那么想渡化众人,那就先渡化渡化我吧!”
她震撼一怔,无法明确他言中含意的睇睨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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