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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儿一双水眸死命盯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发上步摇晃得叮当乱响的女子,几百万个疑问不停向她袭来。直到柳艳娘欠身告退时,她的眉头仍是牢牢纠着……
“怎么了?”从适才醒后,他见她的眉头就没一刻舒缓过,“是不是身子尚有哪儿不舒坦?”
“我尚有些犯头疼。”嘟着小嘴,她诉苦的道:“脖子上的纱布缠得我难受,我就快透不外气来了。”
“忍耐点儿,这纱布照旧得缠,否则让伤口袒露在外,会更容易因为熏染而化脓。”他声音低低的,充满体贴和温情,“我可不想再见到你身上尚有多余的坑坑疤疤。”
“什么坑坑疤疤?”不就是让人在身上划了一道血口子,这履历她又不是没有过。“放心吧!我冷情儿鸿福齐天,顶多又是一道残疤,死不了!”她英气干云地说完一串话。
“我不会让你身上再有那多余的工具。”笑容自他英俊的脸上消失,为了不让她又扯痛了伤口。他决议草草竣事对话。
“事实上,我早巳让艳娘为你调配好上等的药泥,日后就是预备为你除去身上所有碍眼疤痕的。”闻言,她不见喜色,反而是掩不住脸上满载的失落。
“你……嫌弃我脸上的疤?”也难怪,当初他砸下重金赎了她,或许是一时的新鲜好玩,只有她像个傻瓜一样,对这一场谬妄的游戏开始认真了起来!
终究,他照旧偏幸赏心悦目、明艳秀丽的女子……
“岂非你就从未忏悔悟当年的一时激动,让自己毁了容?”他已经很小心的这词用字了。效果照旧伤了她。
“你在乎的,是不?”她不答反问,语调清静,眼眶却已泛红,“究竟你是那么高屋建瓴,是王爷,是权贵,而我……不外是从烂泥里爬出来的……”他在那一刻倾身吻住她,不让她再说出更多伤害自己的话!而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着两唇融会,忘情的两人,相互品尝着相互灼热而醉人的唇。她无力地靠着他,感受他的吻令她意乱情迷。而他的唇却又是如此具有宽慰的能力,使她完全淹没在他的怀抱中,再也不能自制。
当他终于铺开她的柔唇时,他喘息地抵着她的额间,柔声喃语,“如果我在乎,我就不会在你身上费经心思。”只有天知道,这别扭的小家伙有多灾搞,从来没有一件事是让他顺心的。
“但你的“费经心思”,可是恶整我啊!”噘着小嘴,她指证历历的道:“先是赎了我,然后让我像囚犯似的在雪地走了一整日,这些不就是你为了抨击当初我给你的那一掌之仇?”
“天地良心,那还不是你先惹恼了我。”他先是反将她一军,然后不动声色脱去软靴、外衣,然后与她同挤一张暖炕。顺手还将仍是喋喋不休的她拉进怀里。
对于这一切行径,她丝毫未察,一张小嘴仍是诉苦个没完,“还敢怪我?是谁先像个登徒子似的胡乱摸……摸人家?”
“所以为保你的清白,我认真了不是?”为了替她驱寒,他将她软软的身体亲密地抵着自己厚实的胸膛,行动很是温柔,让她的脸完全贴着他的颈窝,然后以厚实的掌心,一遍遍轻抚着有些微泛凉的背脊。
“为可的认真是让我当你的侍妾耶!”说到这儿,她的小脸可爱的一皱,千般委屈地瞅着他,活像是被人诱骗了的道:
“我一想,我还得伺候你一辈子,这算哪门子认真啊?”该说是最严厉的处罚吧!
“一辈子?”不知为何,他嗓音里不再有调笑的意味。反而是正经八百的问:“你是说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长长打了个呵欠,她脸上难堪露出倦容,被他轻搂在怀中的感受很好,宽敞、舒适,而且温暖得不行思议!
“你企图伺侯我一辈子?”他不介意再提醒她一遍。
“应该吧……”她动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清爽又具有男性气息的气息,然后发出满足的轻叹,“我想,我这一辈子或许也挣不了百两黄金还你。”
“我不要你还。”他收紧了臂弯,用下巴抵住她不时挪动的小脑壳,感受着她柔软的粉唇就在他裸敞的颈上惹火的碰触,这虽然并不会令他感应不适,却很容易点燃他体内的yu望。而他相信这一段时间之内,她绝对遭受不了他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