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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今天会是她的忌日吗?
“我没那么愚蠢在自家宅院大开杀戒。”他沉声否认,以为她简直是单“蠢”得可爱!虽说如此,但他的否认并没有让她好过一些,她神经依然绷得死紧、
哼!我才不怕你。她在心中悄悄地宣称道,并对他眯起眼睛。但她是畏惧的,她的心跳有若擂鼓,呼吸难题。当她审察着那一张黝黑中透着傲气的脸庞时,依然遍寻不着一丝可能放过她的迹象。
“那……那你决议在哪儿处决我?”乱葬岗?破庙?照旧无人的山坳里?无论是哪一处,她都不想要啊!
“床上。”他言简意赅,视线没有挪开。
“床上?”她惊讶地重复一次。
“别畏惧。”他宽慰她,但那温柔的语调却比尖锐的嘶吼还令人畏惧。
“在未来,你会习惯我处置惩罚的方式。”稍后,他微笑地宣称。
“什么方式?”她问,声音开始有点发颤。
闻言,他笑咧了嘴,两眼也闪烁着狡诈的光泽,用着一种令人抓狂的音调道:“对一个刁蛮丫头的处置惩罚方式。”
砰的一声,雕琢华美的门扇被闻天放无情的一脚踹开,望着臂弯里**的小人儿,他便往宽敞的床铺上一丢,马上将冷情儿甩得晕头转向,滚了好几圈才愣住。
在不久前,她得知他所谓的“处置惩罚方式”之后,便吓得六神无主,不停试着与他谈判,劝阻他最好取消此念头。
不意他却是三思孤行,怎么也劝不听。
“咦?这是……”危急之际,她在枕边摸着她的随身肩负。
蓦然想到在临别之际,水灵儿亲自交付她的保命符。
对了,尚有个救命锦囊呢!
“你准备好了吗?”一阵阵敦促的嗓音突然在身后扬起。
她猛地转过身来,他凌厉的眼光正好扫向她,忙乱之中她抓来一只枕头,紧贴着胸口,除了防御性地掩护自己,另一个用意是乘机抓取肩负巾的**散。
“闻天放,用这种鄙俚的手段搪塞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你还算是个男子吗?”她居心扯东扯西,以便拖延时间。
他耸耸肩,不痛不痒的回道:“我从来就不认为我是个君子。”他带着恶魔般的笑容欺近她,除了腰间上还围着一块薄薄的布巾之外,他身上早巳是一丝不挂。
“你、你是跟我开顽笑的,对吧?”再一次近距离看着他的**,她感应满身寒毛都竖立了起来。
“我从不开顽笑。”他打断她,不再让她玩迂回的游戏。拍在身边的床垫,下令道:“过来。”
“我不要!”已往干嘛?送死啊?
“听着,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提醒她,“你已经是我“买”回来的女人了,你的义务就是听从我。”
“那我把赎金还你。”紧捏着在肩负内摸到的**散。不到真正危机,她是不会随意脱手伤人的。
天知道,那包**散的药效有多强烈?万一闹出了人命,可就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你有黄金百两?”他挑眉看向她,心想就算她有,他也不会轻易妥协。
“我没有,但容姨有。”她试着与他做最后的谈判,“我请她将赎金还你,就当咱们没有这次生意业务。”
“冷情儿,你当我是傻子吗?”他翻了白眼。想不到她倔强的外表之下,竟是一颗生锈的脑壳。恐惧已经让她的思维显得有些谬妄可笑了。
“你瞧,实在我一点也欠好吃,全身上下险些没有一块是肥肉,瘦骨嶙峋的,我怕会磨了你的牙。”
“过谦了,可人儿。”闻言,他眼角笑弯了起来,拇指温柔地游移过她的朱唇及粉颊,“在我闻某的眼底,你已是美得不行方物,秀色可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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