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那晚的风吹在人身上有些抖,司徒钥只觉着自己全身都如筛糠子似的,由不得自己,她双手双脚被绑住,此时江边空无一人,浩瀚的江面上倒映着整个城市的霓虹灯,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在江面上相映成辉,只可惜如此夜景在此时的两人面前却毫无美感可言,司徒钥上身还剩未被褪掉的衬衫,衬衫的衣角是冰凉的肌肤,如此冰天雪地里司徒钥被冻得嘴唇发指,两手在身后拼命地挣脱着,杨立高越走越近,一手钳住司徒钥的下巴,“贱人。去。”而后脱去上衣外套,司徒钥坐起身子一步一步往后挪,就在杨立高要扑下来的时候,她转过身子,绑着的双手里有摸索了好久找出的碎石,一个转身,反手将碎石砸向了杨立高的眼睛,哪知此时杨立高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司徒钥的手臂,紧紧地将手中的碎石一粒一粒地扣出来。
“你知道吗?四个女人里,我最喜欢你,本来呢,你应该是最后一个的,毕竟我还是有些舍不得你,可怎知原来你和那女警察很熟啊?而且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吧?嗯?”
“唔~”司徒钥想说话,可奈何嘴已经被封住,杨立高看四周无人撕下司徒钥嘴上的胶布,也不怕她喊,喊破天也不会有人听见。
“你想说什么?杨医生,我并未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司徒钥质问到。
“没有?司徒医生,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了。”
司徒钥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要说杨立高平时作风正派,和他也没有太多的过节啊。
“你个骚女人,勾引我之后又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杨立高越说越凶恶,眼神中流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裂,司徒钥拿余角瞅了瞅周围,空荡的江边别说人,连只狗都没有,此时此刻她除了害怕只想着能拖延时间,期望能有人来。
“杨医生,就算你想要我,这么天寒地冻的江边也不是最佳的地点吧”司徒钥打算走拖延战术,捆绑着的双手希冀能从地上摸出什么东西。
“我就说过,你这个女人如此风骚,还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其实心里想得要死对吧?”
司徒钥忍着心里对他的恶心继续和他周旋着。
另一边凌以亦开着警局的飞车直往滨江路漂移,文生及其他同僚已经被弄得晕头转向,一路上凌以亦眼神直指前方,从未见她开车如此聚精会神过。
杨立高已经没有耐心再与司徒钥周旋,躬身下去趴在司徒钥身上,他早已有所防备,开始像狗似地在司徒钥全身上下嗅着,“你知道我有多迷恋你的气息吗?”
刚想要亲上司徒钥的脖子的时候,司徒钥凑上身子,张嘴咬上了他的耳朵,只听杨立高像被利器刺伤的恶狼般哀嚎着,那声音直刺远在1000米处心急如焚的凌以亦耳朵里,她马上掉转车头,杨立高双手挥打着司徒钥,司徒钥死都不放开嘴,待凌以亦他们到的时候,杨立高已经像被逼急的恶狼,耳朵上全是血,金丝边的眼镜架上都是,司徒钥衣衫褴褛,被冻得瑟瑟发抖,嘴角处也因刚被杨立高殴打而带有血丝,凌以亦见到她这般模样,心似被烛火般烘烤着,闷疼着喘不过气,杨立高拼命推开司徒钥,手中的刀直接划在司徒钥脖子上,“放下枪,放下!!!”
那刀刃已经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司徒钥的脖子是她最喜欢的地方,这个畜生竟敢拿刀划在她那儿。
“放下枪!!!全部往后退!!!”杨立高大声嚷道。
凌以亦见到那刀刃已经逐渐往下陷,司徒钥的脖子上开始有痕迹,她缓缓将枪放在地上,文生等人也随即都将枪放了下去,此时杨立高需和凌以亦她们调转方向,才能走向自己的车。
“好久不见了,凌警官。”
“杨医生,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
杨立高仰天大笑,这个女人勾引他之后又不理她,他暗自跟踪她,竟发现她和那个小警官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用陌生的身份威胁司徒钥,可司徒钥完全不接他的招。
凌以亦和司徒钥眼神交汇着,似在传达着什么心思,眉目间自是只有两人才懂的含义,就在凌以亦和杨立高说着话的时候,他手中的刀刃渐渐放松了些,司徒钥趁其不备,双脚并拢,往上一跳,高跟鞋猛得踩上了杨立高的脚背,杨立高吃痛,惊呼出声,凌以亦率先冲了过去,一脚踢上了杨立高的老二,文生等人惊呼出声,凌以亦一个擒拿反手将他铐住。
“我要请律师,你们凭什么殴打我?”杨立高还在做垂死地挣扎。
凌以亦还不解气,脱下外套将司徒钥的身子包上,“全都给我把身子转过去。”司徒钥下面就剩下小裤裤,凌以亦见她嘴唇都冻得发紫,心疼得要死,“全都背过身去,你也一样,畜生”凌以亦朝杨立高的眼镜一拳头挥过去。
“警官,你不能随便乱打人的,我要请律师。”
“你们见到我打人了吗?”凌以亦朝那些同僚问到。
“没有!!!”回答得异口同声,铿锵有力。
凌以亦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给司徒钥穿上,“文生,把裤子脱掉。”
“为什么啊,亦姐。”文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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