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军帐春色(2/2)
朱传宗道:「嫂子放心,我知道。」
随即又有些苦恼地道,「不过灵儿连住处都不轻易让我去,我想保护她也没机会啊。」
华采云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是没机会使坏才对吧。不过你也别烦恼了,一会儿到了你的帐里,你就高兴了。」
朱传宗不明其意,连连追问,华采云只是微笑不说。朱传宗看着她柔媚的眼波,轻摇腰肢,款款而行,虽然是身穿男装,依然难掩那动人的曲线。不由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以为嫂子的意思是稍后要与自己欢好,顿时心里一片火热,心跳如鼓,眼神儿都不对了。
华采云看他痴迷的神态,又是得意又是好笑,也不说破,只顾往前走。
到了朱传宗大帐门口,远远听见里面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少爷就住这种地方?这种地方也能住人?脏死了!春风,你把这块毛毯拿去丢掉吧。冬雪,你把咱们小姐让我们带来的香粉洒上一些。夏雨、秋月,咱们三个把这些脏衣服拿去洗洗。」
竟是小郁的声音。
这时夏雨的声音笑道:「是,小郁姊,我们的少夫人!」
小郁笑骂道:「小蹄子,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夏雨惊叫道:「啊,少夫人行凶了。我说的不对吗?少爷那么宠你,你想当少夫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啊,秋月快来救我。」
秋月笑道:「知道少夫人受少爷宠爱,你还敢得罪?我可不敢管。」
小郁道:「好哇,你们两个合起来编排我!也不知道是谁真受了疼爱呢?」
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朱传宗走了进来,小郁一呆,脸一下就红了。
四季几个也是满脸惊喜地看着朱传宗,呆了片刻,夏雨想起刚刚小郁说的玩笑话,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把头埋在秋月肩膀上,不敢抬起。
朱传宗喜出望外,大笑道:「原来是你们来啦!快过来让少爷看看,这一年多变了还是没变?」
四个丫头满脸红晕,身姿婀娜地来到朱传宗跟前,一起给他施礼,小郁却是远远地低身问了个安,没有走近前来。
朱传宗把几个丫头扶起来,仔细打量,只见四女风情各异,比先前还更娇俏几分,越看越爱,不禁笑道:「一年不见,你们越来越漂亮啦!春风更温柔了,夏雨笑得更甜了;秋月,你现在还画画不画?冬雪,少爷一直想再听你吟诗呢。」几女听见日思夜想的少爷没忘记自己,心中又惊又喜,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朱传宗转眼看见旁边的小郁、赶忙又道:「小郁也是越来越动人啦,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呢!」
小郁撇了撇小嘴儿道:「少爷的嘴巴真甜,不知道又骗了多少女孩子。」
说完才想起华采云也在场,这话有些逾越,咬了咬嘴唇,不敢再说了。
朱传宗看了一遍,突然想起没见到最是温柔可人的暖云,问道:「怎么暖云没跟你们来吗?」
华采云道:「家里出事以后,下人们大多打发走了,只留了些最贴心的在府里。暖云留在家里服侍老太君呢。」
朱传宗听了微微有些遗憾,不过此时帐里有六个美人,莺莺燕燕,脂香满鼻,仿佛置身在花丛之中,不多时也就忘了。与几女说笑了一会儿,小郁找个理由,把四季都叫着出去了,只留华采云在帐里。
朱传宗紧挨华采云坐着,这时哪里还忍得住,嘴里说道:「嫂子,时辰不早了,不如咱们就安歇吧。」
伸手就去抱她。
华采云跟他调笑半晌,也早动了春情,但毕竟身在军帐,心里有些芥蒂,忙推道:「宝儿,快别胡闹了……」
但那语调娇气十足,媚态尽露,令朱传宗馋涎欲滴,不由抱得更紧,用手隔衣在华采云处搓揉开来。
华采云独守空闺已有年余,对朱传宗日日思念,今日见到爱郎,心中已是大喜,经朱传宗这一抱,男人气息一下涌入心头,顿时浑身酥麻,芳心跃跃。朱传宗又用手搓那,更令华采云心中欢快,欲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她难忍难受,不由眼神迷离地道:「宝儿,你这大帐没有人来吗?」
朱传宗听嫂子这等言辞,知道她也已经动情,好生高兴,笑道:「嫂子放心吧,没人进来的。」
说完,便把那嘴印在华采云唇上,相互亲吻吮吸开来。华采云已是好久不曾这样,当与朱传宗嘴儿相接之时,已是浑身瘫软,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劲吐了香舌,与爱郎亲吻吮吸。
朱传宗见嫂子如此这般,知其已是动情之极,伸手解去她的小衣,但见高耸,皮肤光滑,嫩若花瓣,更滑如羊脂般,令人心动万分,不由用手按住华采云**,使劲控搓拧弄。
华采云顿时胀起来,每一搓拧都令她兴奋不已,心中欲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更是热涨难受,令她好生不爽。不由口里呻吟:「好弟弟,好宝儿,快给我吧,别作弄我了。」
朱传宗见华采云娇酥模样,知她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她亵裤,在处一摸,那儿正自翕动抖颤,将那儿润得愈发嫩腻滑腻,且灼热无比。
朱传宗大喜,三五下解去了自己衣衫,已是坚挺如棍。当下直起上身,把华采云拦腰抱起,自己单膝跪于榻上,一腿微弯,上手把华采云紧抱于胸前,让她**紧抵于自己胸膛。只觉得那贴在自己胸上,温柔一片,甚是柔嫩,一手伸至腰前,将那扶起,轻抵在华采云之上,双手抱住她腰部,那微屈之腿猛一用力,双臂一缩,深深刺入花蕊中。
华采云猛然间只觉得体内涨满,滚烫一片,那头儿紧抵于之上,烫得那儿酥痒一阵,忙双手紧抱朱传宗,嘴儿凑上前去,亲了几嘴。那进入花蕊中之后,朱传宗稍停片刻,移动一体,在华采云晃动几下,单腿用力,把那猛向上探,次次深入,尽根而入。华采云娇躯扭动,不时把那身儿一迎,着力迎那抽顶。只觉那物儿次次抵及,如狂蝶戏花般,抵个不停,那痛痒难忍,好似将要碎裂一般,紧痒烫热,如起火一般。
华采云身儿上下扭动,紧闭双眼,任他,口内声大起,道:「好哥哥,好亲亲,快些,用力些!」
朱传宗听她声,胸内欲火更旺,咬着牙儿,狠狠向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华采云皆大叫一声,两人一气几百余回,华采云已经泄了两次。朱传宗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那湿热紧绷的花壁紧紧将之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都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心中快美,脑中一片空白,于是又是一阵狂顶,大嘴把华采云那白嫩亲弄一番,双手猛揉她粉臀。华采云经他一阵狂弄,只觉身上酥软,快活无比,香汗淋淋,叫之声越来越高。
朱传宗双手紧抱纤腰,把猛力挺起,不觉又抽顶三百余回。只觉得根部弹了几弹,心中兴奋至极,猛一挺身,那猛地泄出,击在华采云之上。华采云只觉中一热,头晕目眩,中又是一阵畅美,狂泄而出。
两人弄了半夜,到了二更天,方才相拥着睡了。
第二日华采云早早起来,将四季及小郁都叫到跟前,道:「我今天就上路回府,你们就留在少爷身边,小心服侍着。」
四季几个丫头都满心欢喜,喏喏应了。小郁想了片刻,要跟着回去伺候老爷夫人,华采云也不勉强她。
朱传宗虽然不舍,可是军中事大,却也没奈何,只好亲自选了十几名亲兵,护送她们回家。又分别给老太君、爹娘和姊姊朱水月等人写了书信,请华采云代交报平安,也不必思说。
临出发时,小郁悄悄把朱传宗叫到一旁,问道:「我送你的香囊,早丢了吧?」
以前朱传宗在府里当少爷时,一直戴的都是小郁绣的香囊。后来他娶了薛金线,就改为佩带薛金线编的了。不过小郁那只也没丢掉,一直放在随身行李里。
昨天他偶然想起,特意找出来,佩在身上,想要讨小郁高兴,还没等找机会说,小郁就自己问了出来,不中暗自又是庆幸,又是得意。
当下从怀里掏了出来,笑道:「怎么舍得丢?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小郁眼前一亮,拿着香囊痴痴抚摸了半晌,向朱传宗嫣然一笑道:「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你已经丢了,特意绣了一只新的给你呢!」
说着取出一只新香囊来,替朱传宗挂在腰上,把那只旧的小心用手绢包起来,揣进怀里,道:「这只旧的我收回去啦!」
朱传宗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道:「小郁,你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小郁白了他一眼道:「有了四季几个丫头还不够?以前你那么胖,整天只知道吃饭。怎么现在瘦下来,倒这么贪心啦。」
朱传宗笑道:「她们哪有你好呢?要不你留下来,我打发她们跟嫂子回去?」
小郁啐道:「你把我当什么人啦!那几个小蹄子还不恨死我?你爱留谁就留谁,跟我可没有关系。我走啦!」
怕那边华采云等得着急,急忙去了王定昆吴思远等人得到消息,也来相送,出了营门方才回去。朱传宗和水灵儿,四季几人则一直送出一里多外,马车上了大路,这才止步。
华采云和小郁上了马车,掀着车帘探出头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只是马车越走越远,渐渐的看不见了。朱传宗摸着小郁新绣的香囊,也怔怔的有些怅然。站了半天,才同水灵儿和四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