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纵情风流(1/2)
朱传宗回到京师,原本以为这次肯定又要升官了,他上次破获的案子和这次的功劳一点也没法比,都升了三级,这次破获了如此大案,料来最少也要升上一级吧!哪知道左丞相李毅衡,右丞相庞来孝等大臣都说他虽立了大功,但处事不合朝廷的法度,而且任性胡为,因此奏请皇上对他予以处分。
神武明宗批道:「朱传宗年纪幼小,虽有报国忧君之心,但处事失度,应该受到处分。但念其功劳不小,将功补过,就不奖不罚了。不过为了避免再违反朝廷规定,同时让他懂得治国之道,就让朱传宗去翰林院读书吧!」这还不算,宁治省的许多官员都贪污救灾钱粮,可是朝廷没有深查,只是查处了王伸诬陷朝廷官员,冒领救灾钱粮的罪状,被皇上处死,而宁治省布政使胡铁皇上只判他个昏庸无能之罪,罢了他的官就完了。朱传宗见滔天大案闹了个这般结果,闷闷不乐。
幸好老君教的事情朝廷准许了朱传宗的奏请,这让他很是开怀,可是回到家中,发觉病中的水灵儿师父叶飞飞不知所踪,知道是老君教的人接走了,可是这样一来,更难见到水灵儿了,心中又大是难过。
过了不久皇上免了他的官,让他去翰林院读书,朱传宗下朝回来很是郁闷不乐,可回到府里,却见家中宾客盈门,非常热闹,家中预备酒宴,庆祝他能够御批进翰林院读书。
朱传宗大为不解,适逢朱水月和华采云前来看望他,二人春风满面,一进门便都恭喜他,朱传宗愕然道:「我这次怎么说也立了功了,不仅没升我的官,还把我的官给罢了,让我去读书。你们还这么高兴!难道是因为这下我可有时间陪你们了吗?」华采云笑道:「傻孩子,我们有那么不堪吗?皇上御批你进翰林院,这是多么荣耀的事啊,是许多人的梦想啊,就是做梦都做不到的好事,你却以为这不是在奖励你吗?」朱水月见朱传宗一脸疑惑,微笑道:「好弟弟,看来你真不知道。嫂子的父亲华文章华伯伯,就是翰林院院长。你别以为翰林院不过是一个五品衙门,华伯伯品级也不高,但是实际上华伯伯的地位可不于宰相呢!」朱传宗笑道:「原来嫂子是宰相的女儿啊,可真是失敬了。我这里给嫂子行礼了,以前的失礼可不要怪罪。」
说完行了一礼。
华采云噗嗤笑道:「去你的。你真以为水月在说笑啊!不是我狂,我父亲虽然品级是不高,可是每年去我家拜访送礼的官员啊,比来你家的还要多。官员有了翰林院经历,才能当更大的官。一来,在翰林的官能增广知识,扩大视野,自律砥砺,深蕴厚积,渐趋成熟。二来可以交朋识友,增加势力,光积人脉。咱们朝入阁拜相的多出自翰林院。你想想吧,那么多的官员都是我父亲的弟子,就算日后他当了再大的官,还不是要给我父亲三分面子?见了面,也要尊称一声老师的。逢年过节,这礼物可少不得吧?」朱传宗这才知道她们果真没有说笑,不由听呆了。
朱水月道:「还有,进翰林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科举考中的进士分为三等,一等直接进入翰林院,二等为翰林院庶起士,取得翰林院的预备资格,三等则委以地方基层官吏或其他职务。你看,能够直接进入翰林院的,实则仅料举进士名列前茅的人,几年一次,那可是少之又少的。现在不是科举之年,能进翰林院更是绝无可能,可是你却是奉命去翰林院读书,你想想,皇上给咱们家多么大的荣耀,给你是多么大的期许啊?」朱传宗冷汗直冒,汗颜道:「真是羞愧,皇上如此待我,我却不知道感恩,要不是你们,我还一直心里不舒坦呢!」朱水月笑道:「阿弥陀佛,你总算不是真傻,这会儿高兴了吧!你现在年纪还小,去翰林院学学东西,长一些见识,这样以后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空有高远的理想,没有见识也是不行的。」
朱传宗奇道:「姐姐,平时这番话可都是嫂子说的,你总是让我陪你玩,怎么变了性子了?」朱水月脸如桃花,显出红晕,道:「谁说的啊,我从来都是以姐姐的身份教导你啊,你的字是谁教的?难道不是我这个师父吗?」朱传宗忙道:「是,是。姐姐师父还教会了我许多别的东西呢!」看了一眼华采云,又道:「嫂子也一样。」
二女都觉得话里有话,粉面不由同时红了。
朱水月岔开话题道:「算你还有良心,记得我们的好,这次虽然出了许多的差错,但是也出息不少,父亲母亲都很高兴呢!」朱传宗笑道:「既然我这么有出息,那你们怎么犒劳我啊?」华采云道:「你说你想我们怎么犒劳你呢?」朱传宗贼兮兮地笑道:「晚上你们一起陪我,来个一箭双雕吧!」华采云脸上飞红,呸了一口,拧住朱传宗的耳朵道:「雕你个大头鬼,说,这次你在外面是不是学坏了?让那些混蛋臭男人教坏了吧?一回来整个人变了似的。」
朱传宗忙求饶道:「嫂子放手,我没学坏啊,我也就讨讨口头便宜。其实我哪敢在你们面前放肆啊!」华采云道:「也是。你要无礼,我就家法侍候。不过……」咯咯笑道:「你说的玩艺还真没试过呢!水月妹妹,要不要试试?」朱水月惊愕了一下,才红着脸道:「原来宝弟弟是你教坏的。我不理你们了,让你们疯去吧!」说完夺门去了,临走还把门带上。
华采云笑道:「她走了就没什么趣啦!我也要走了。」
朱传宗哪里肯让她走,连忙拉住她的手,道:「我刚回来,你就要走,嫂子这么绝情吗?难道分开这么多天,嫂子变心了不成?」华采云道:「这话可笑,我不过是你嫂子,谈什么变心不变心呢?难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朱传宗见华采云风情万种,言笑之间无不透出一种妩媚,哪里还能忍耐的住,搂住华采云,便吻了过去,道:「你是我的媳妇,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想煞弟弟了,弟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呢!」华采云不胜娇羞,挣扎不已,道:「好没来由,什么弟弟长弟弟短的,羞不羞人啊。」
朱传宗欲火焚身,奋力去扯华采云衣物,道:「嫂子别折磨小弟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到了这时候,还和我开玩笑。」
华采云见朱传宗情急,这才凤目含笑,樱口一启,低吟道:「弟弟不要心慌,让你的心肝侍奉你吧!」说完徐徐脱去衣服,小衣解下,登时如笋褪壳,香喷喷,赤精条条的美人出现在眼前。
朱传宗见那肌肤莹莹,四肢若藕芽儿一般,两个激颤颤的圆润动人,两点红晕勃然挺立,顿时神魂颠倒起来,至于那脐下三寸之地,白胖胖的,正中一线细红,更是人间绝色。
朱传宗看得心花怒放,浑身不自在,觉得身无所凭,忙从后将美人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握住,轻轻摩抚起来。
华采云粉脸涨红,转头吐过香舌儿。朱传宗顺势张口,将香舌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大手,滑入股间,揉抚多时。二人意乱情迷,不能自已,都是恨不能化在对方身上。
华采云是久旷的人,当下香汗微涌,不住唤道:「亲亲好弟弟,请享用你的女人吧!我一切都是你的。」
言毕,伊伊呀呀的轻叫。朱传宗见她如此,急急褪下裤头。
朱传宗挺身而起,口含,轻轻相噬,咂得啧啧有声。华采云玉眸微睁,周身软绵绵的,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朱传宗搓摩。小别胜新婚,二人一番**,以解相思之苦,真是惊天动地。
朱传宗查案回到家中之后,因为和水灵儿的爱恨纠葛,不免明白了不少道理,因此更加珍惜在身边的所爱之人。这天晚上,朱传宗来到簌玉楼,正逢朱水月在洗澡,便敲门让盈儿开门。
盈儿也不问小姐,便知趣开门出去把风,朱传宗心想:『好个机灵的小丫头啊,一定要好好犒赏她。』进屋只见朱水月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宛如桃花;弯弯的细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朱唇微闭,闭目正在休息。不时扑哧口中吐水儿;纤纤手臂儿露出水面,白嫩细腻;胸前那对,大小正好,盈盈一握,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
这幅美景,朱传宗如何不爱?急忙忙跑过去,道:「好姐姐,我来了。」
脱去衣裤,来到浴盆旁,双手自腋下搂过,握住朱水月媚儿,轻轻揉弄起来。同时伸过头去,吻在樱口上,吐过舌尖儿,吮咂不停。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将手下滑,移至朱水月玉股间,不住抚摩胯内侧。朱水月舒畅无比,不自觉分开两股,朱传宗顺势将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上下轻擦。此时水蒸气空蒙一片,朦胧中朱水月的娇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
朱传宗心里爱极,行动起来,朱水月仰面朝天,樱口翕张,星眸微闪,呻吟不绝,已至仙界。
时至深夜,朱传宗才依依不舍离开簌玉楼。朱水月让盈儿送他,在朱水月深情的注视下,朱传宗才不舍而去。
一路上,朱传宗还在回味刚才的情意绵绵,也不说话,直到盈儿笑道:「少爷,你还在想小姐啊,今天若不是我,小姐一定不会让你进门的。」
朱传宗醒过味来,笑道:「多谢你了,让我如何谢你呢?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盈儿笑道:「我可不敢求少爷什么,再说也没有什么要的啊!」此时路过花园的小径,路深无人,朱传宗一把搂住盈儿道:「既然如此,我便现在报答你吧!」盈儿一惊,打着的灯笼登时落在地上熄灭了,挣扎着道:「少爷,你快放手。你这哪是报答啊,分明是恩将仇报。」
朱传宗见盈儿身轻如燕,揽在怀里犹如无物,俏脸粉腻幽香,小嘴微微上翘,星眸闪闪,带着怯色,心中更是大动,道:「什么报不报的,我不是在抱你吗?世上有些好事,你尝到滋味就知道好了。你若是答应我,我什么事都会答应你,以后也会待你好。」
说完不由分说,把她抱进路边树林中的假山中。
盈儿不敢喊叫,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到了假山之中,朱传宗隔了衫儿便去吮盈儿的,一边摸揉不止,那乳一会儿就大了,他便把衣衫褪开,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来,白玉般的诱人,而且那般鲜嫩,仿佛掐一下便会蹦些蜜汁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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