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旅途艳遇(1/2)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在一群小孩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中,四、五辆披红挂绿的彩车缓缓驶进村里。
汽车无法直接到达家门,还要走几百米的路。汽车停下来后,新郎和新娘相偕走下汽车,在迎亲队伍的陪伴下,径直走了过来。
新郎叫刘黑玉,1米76的个子,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服,系着一根红色的领带,显得风度翩翩。新娘石燕,虽然长得并不特别漂亮,却十分爱笑,孩子式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样子很甜,给人一种格外清纯的感觉。她穿着枣红色镶边上衣,米色长裙,十分婀娜迷人。
刘黑玉的家是一栋三厢间两层红砖楼房,房子的门窗上贴满了红红的喜联,平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门前的坪里已经聚集了大批宾客,所有的亲友和村里的人们也全都赶来道贺,屋里屋外都显得格外热闹。
看到新娘子已经走近,众人都忙碌起来,霎时间,鞭炮齐鸣,乐队也奏响了欢快的迎宾曲。
大厅里的正上方,两张方桌并排放在一起,上面铺着一块红布,这便是婚礼主席台了。主席台上红烛高照,鲜花竞艳,新郎、新娘在人们的簇拥下走上主席台。
站在婚礼台前,看着身边婀娜多姿的新娘,刘黑玉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不由想起了他们那充满戏剧色彩的初遇。
那是在g市开出的火车上。火车还没有开动,车厢里已塞满了人,整个过道都挤得满满的,让人举步维艰。但是,后面还在上人,真不知道哪有这么多人,在起点站就已经挤得动不得了。
刘黑玉暗暗得意,他清早就赶到火车站买票,总算获得了一张座位票,不用像别人那人站在过道里受罪了。排了整整一天的队,也实在有些累了,便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养神。
“先生,请将你的脚抬起一下,我要将东西塞到你下面去。”身前响起了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刘黑玉睁眼一看,只见一个姑娘正站在他面前。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身材高挑、苗条,圆圆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一双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正脉脉地看着他。他心里顿时一乐,连忙逗趣说:“你要将什么东西塞到我下面去?”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充满着猥亵的味道。
“小姐,他要是不愿意,你就塞到我下面来好了。”站在斜对面的一个长发青年嘻皮笑脸地说。“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姑娘的脸立即红了,她狠狠地瞪了刘黑玉和那个长发青年一眼,娇声呵斥说:“我只是将这个手提包放到你的座位下去,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刘黑玉心里说:“是你自己说得暧昧,反倒怪人家想歪了。”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他不想让这个姑娘再当着这么多的人难堪,连忙站了起来,伸手去帮助姑娘将手提包放到座位的下面。
姑娘却没有理他,自个将手提包推到了座位的下面。显然,她对刘黑玉的玩笑仍然耿耿于怀。
火车终于开动了。
那姑娘就靠着刘黑玉身边的座位站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窗外,欣赏着那往后快速退去的景色。刘黑玉也没有再去理她,仍然闭着眼睛休息。
姑娘的身上发出淡淡清香,不断地往刘黑玉的鼻子里钻去,他心里一荡,再也无法静下心来休息。
这是什么香气?刘黑玉虽然对女孩子使用的香水知之不多,但他却隐隐觉得这不是某种香水的香味。香水的香味虽然很好闻,却不像这种清香,既是那样若有若无,又是那样令人心驰神往。
刘黑玉陶醉在这迷人的香气中,他忽然想起了书上的介绍,说动物在交配期到来的时候,体内就会发出一种气味,引诱异性前来交配。莫非这种香气就是这个姑娘体内发出的气味?这样想着,他的体内渐渐起了变化,竟然生起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
他立即将靠外面的右手放到身侧,慢慢地移动着,往姑娘那修长的大腿摸去。
姑娘的身体突然移动了一下,吓得刘黑玉连忙将手收了回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周围有那么多人,若是一旦被人发现,或者姑娘叫嚷起来,不将你当作流氓痛扁一顿才怪。万一他们将自己交给警察,说不定还要被拘留几天呢。
其实,刘黑玉并不是一头大色狼,他虽然跟很多女孩子在一起玩过,也爱插科打诨地说一些黄话,但他还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女孩子真正做过,实实在在的黄花处男一个。他却想不到,自己刚才为何竟会有那样的念头。
姑娘并没有发现刘黑玉的企图,她只是是站得久了,两只脚已有些累,稍稍调整了一下站姿,将身体侧了过来,换成向前的方向,左手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仍然站在了刘黑玉的身边。
刘黑玉不知道是心里忽然生出怜香惜玉的想法,还是对刚才的举动涌起一种负疚的心理,他连忙站了起来,对姑娘道:“你坐一会吧。”
姑娘愣了一下,连忙笑着说:“你坐吧,我不要紧的。”
对面那个长发青年立即阴阳怪气地说:“这年头真是怪了,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就会有人献殷勤,怎么没有人给我老人家让坐呢?难道我就长得不帅吗?这位美女,如果你真的不要紧的话,就让给我坐一会好不好?”
“你是长得很帅,可惜你不是女孩子,只能女士优先了。”刘黑玉对长发青年笑了笑,回头对那姑娘说:“先前只是开个玩笑,你可不要在意。你先坐,我要去上一趟洗手间了。”
姑娘听了,也不再推辞,说了一声“谢谢”,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刘黑玉从洗手间回来,姑娘连忙站了起来,要将座位让给他。刘黑玉拦住了她,说:“你先坐,我站一会。坐久了,腰都有些酸了。”
姑娘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又重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她实在是站累了,两条腿都有些酸麻了。
“你到哪里?”刘黑玉问。
“h县。你呢?”
“太巧了,我也是到h县。听口音我们还是老乡呢,我是大河乡刘家村的,你家住在什么地方?”
“我家住在新东乡双龙村。”
“那相隔不远,只有二、三十里路的样子。”刘黑玉兴奋地说。“你也g市打工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去?”
“我是在一家电子厂做事,因为我妈病了,家里打了电话来,所以回去看看。”
“你妈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吗?”刘黑玉关切地问道。
“不要紧的,她是老毛病了,到医院去看一下就会好的。我只是借此机会回去休息几天而已。”石燕笑着说。“你在哪里做事?”
“我是搞装修的。”刘黑玉说。“这段时间生意清淡,准备回去住一段时间,等有了事做再下来。”
“搞装修很赚钱吧?”姑娘看着刘黑玉,饶有兴趣地问。“我听说不少搞装修的人都发了。”
“也不怎么样。有事做还好一点,没事做的时候还要家里倒贴钱。”刘黑玉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年头,靠打工是发不了财的,能够糊口就很不错了。”
两人聊了一阵,关系顿时拉近了许多,姑娘将屁股往里挪了挪,让出小一块地方,对刘黑玉说:“你也坐一点吧。占了你的座位,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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