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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刀落,吴少将睁着恐慌的眼,脖上一道血痕,再也发不作声了。
“他老子的,真是个酒囊饭袋,不如切个西瓜。”挥去刀上的血,大汉骂了一声,看也不看倒下的吴少将一眼。
不到片晌的光景,押送粮草的人马尽数被灭,山贼乃是接纳前后包抄之势,一个活口也没放过。
“你们将这些人都丢到山谷里去,你们擦擦身上的血,将粮草送到前面小镇去,那里有个渡口会有人接应,办完事后到渡口四周的无悦客栈汇合。”大汉挥着刀左指一下,右指一下喊道。
所有山贼收起刀,快速地清理现场,运走粮草。
大汉看了眼天际的浮云,“呸”的一声,脸色难看地自语道:“他老子的,天下最惆怅的事就是招上个惹不起的贫困。”
第十五章
十一月初十,八百里急报上报朝廷,吴少将一队押送粮草之人,在誉城城外遇上山贼,吴少将率军拼死以抗,最后惨死于凶残的山贼之手。
万幸之中的大幸,因吴少将力保粮草周全,大部门粮草安然无事,交由怙恃官员代为送至边城,日夜赶路下,实时将粮草送至边城,确保了边城雄师可无后顾之忧。
此事一经上奏,震惊朝野,皇上震怒,下令连忙着人带兵铲除这帮穷凶极恶的山贼。
惋惜官兵赶至誉城城外山贼老窝后,却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皇上再度拍案,下令全国通缉,务必将这伙山贼擒拿归案,以正执法。
莫怀惜坐在火炉旁,双手拢在衣袖中听老李读完信中的内容,勾唇一笑。
“死后给他留个好名声,也不算亏了他。”
至于那些粮草和那群山贼,莫怀惜再度一笑。
日前送至保州的粮草是早先他请莫月漓在汴京早已准备好的,而送这批粮草前来的人……正是那群杀人劫粮的山贼。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清静的,谁能想到他会将一群山贼安插入军伍之中。
至于朝廷那批粮草嘛!
他莫家为此回战事着力如此多,怎能不求个回报。
十一月中旬,苏染留下仅一成兵士恪守保州,亲率其余四万多雄师赶赴雄城,欲彻底击退辽军。
保州城门外,曾为雄师驻地的地上,现今摆布着堆堆乱石,几处石堆上还插着苏染所率雄师的军旗,在冬风中迎风呼呼震响。
由雄城进攻遂城,两方皆心知此一战事至关重要,若胜,辽军退回幽州;若败,我军便再难有取胜之机。
遂城城下,旌旗蔽空,战鼓如雷,挥刀叫阵之声不停于耳,铁衣甲胄碰撞亦发生厚沉声响,大地皆为之震颤。
辽军之主将站于遂城城头,远望城下骏马之上身披银甲,手中长刀反射清寒刀光的人影。
飒爽英姿,更胜男儿。
苏染堪为一代名将。
十一月十七,两军终在遂城城下交锋,一时杀声震天,如万马飞跃,威风凛凛冲天,令见者为之心凛。
苏染亲战沙场,一身银甲在冬日浅淡的阳光下,反射着耀眼银芒,令人不敢逼视,长刀所过之处,鲜血横流。
狼烟燧烟,咆哮干戈,汉朝百万枯骨葬荒原,最后都化为曾有过的一缕轻烟。
苏染战于沙场,耳中听到不停划过的风声,脚下雪地上,早已染为一片耀眼的艳红。
随风扬起的发丝迷乱了眼前的视野,此一战,他们必须胜。
十一月十八日夜,一直未能找到的那股潜伏于保州四周的辽国精兵由后方偷袭保州,同时正面也突然杀出近一万余众的辽兵,直攻保州城。
认真恪守保州的秦副将与余副将听从苏染之令,一人带兵在城下守备,一人在城上观视远处辽军行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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