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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有试过怎知素心诀解不了它呢。”

玉锦扶额叹道：“问题是我基础就没练过它，小时看到母亲翻阅过，听说需要绝情断欲，也就无从问津。”

烦琐半天一个不知道不就完了，明昭气结翻翻白眼，懒得再理睬她。

玉锦却是饶有兴趣的审察她，很想知道她落在元旭手里又是经由了一些什么香艳的刺激，惹得无心果竟然毒气攻心了。

明昭见她促狭的神色，明确她脑子里有些乱七糟八的想法，拿过镇纸扔向她，“不要和墨白提起。”到内室，软红绿娥服侍了睡下。

睡一觉后就忘记了吧，明天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元旭回到大营，姬默还等在那儿入迷。见到他指着舆图道：“明昭殿下明天会出城迎战？”

“一定会！”

“何以见得？”

“以她自满的性格，她不会让你带兵到建州，从而给建康造成压力。她拂逆众臣的弹劾执意提倡战争，用明彰殿下十五万雄师完胜的攻陷郤谷关，紧逼长安，就是告诉朝中众人，她有实力收复中原。而一旦你的骑兵兵临建州，朝中那些胆小之人又要在朝堂上大放阙词了。”

明昭殿下，我很佩服你的雄才简陋，但齐国不是能让你施展拳脚的地方，齐国已经腐朽，你父皇支撑了二十年，匡扶了南面泰半山河，国界扩充凌驾前任几位帝王。但一个基础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士族是齐国的沉疴之源。

“承蒙先生指点，旭茅塞顿开。”

第二天，旭日初升，红光照耀皑皑酷寒大地。万千马蹄踏腾，呼吸间白雾袅绕，竟是山崩地裂的波涛壮阔之势。

姬默落在后面，一直认为自己胸中的万千丘壑只能是纸上谈兵，元旭的礼贤下士绝不芥蒂终让自己有一展理想的用武之地。喝彩道：“壮哉！”

元旭一身银甲，披风猎猎扬起，手握长缨，斜指东南高声喝道：“出发！”

萧明昭，终于在战场上不行制止的兵戎相见了！

襄阳城内，锐锋营整装待发，明昭白甲璎珞冠，背负玄羽弓立在城墙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尔等是从各营挑选出来的精锐，训练了两年，是吾之灭胡利刃。今日强敌兵临城下，更是尔等立功立业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提起真气扬声大叫：“尔等有无信心歼敌于城下！”

矛戈耸立，如雷山摇，“驱除胡虏，歼敌城下！”

“驱除胡虏，歼敌城下！”

城门大开，御盛行率铁骑逶迤驰出。

墨白照旧一身儒生装束，跟在明昭身侧，“你昨晚妄动了真气，今天就不要上阵参战，只需观战就行。”

明昭一笑不答，玉锦你还真是喇叭花。

距襄阳五里，两路雄师一线排开对恃，空旷的平原上战马跃腾，旌旗飞翔，鼓声磊磊如天际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