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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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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寄与愁心和明月。

紫金湖,明昭是来过的,只不外是走马观花,稍稍有印象是湖上的船很漂亮,由此而记着了一个成语:竹苞松茂。

明昭等人登上一艘名为商羽舫的大船,商羽;顾名思义引商刻羽是弹奏乐曲的地方,而且,造诣很深。司徒豫寻常也只会来这些地方。

两个船娘迎接到舱内,明昭第一次来,不在意船上的部署,虽然华美堂皇。只注意到船上都是女人,穿得盛饰艳抹,身上香喷喷的但不刺鼻。

顷刻,响起泠泠琴声,一曲《春晓清风》,弹得很好,抑扬如行云流水。明昭在宫里听过,原来琴艺是公主必修的作业,因明昭不喜音律,学习时陪两位姐姐滥竽凑数,伶官知道她是天子心尖上的人,也没有苛责,而天子开始想要她学的很好,最少要有她母后的一半。自从听她弹过《月照春溪》。那优美的旋律在她指下成为锯门声。以后只要她一坐在琴边,宫人们就作鸟兽散。就无可怎样的放弃了,再一经她撒娇吓唬,更是让她随心所欲,想学就学。她的吓唬么就是天天到乾承殿奏琴。

明昭无聊谍着琴,忖道这就是好玩的地方?眼睛扫视四周,人人听得如醉如痴,尤其是谁人颜渊采就差个尾巴了,好摇头晃尾啊。有这么好听吗?桌上的点心还可以,颜色式样和宫中的中分秋色,味道还略胜一筹,看来御膳房的点心师傅要换人了。

一曲终了,众人抚掌赞叹。抚琴人从珠帘后出来,对众人盈盈施礼,启口道:“奴家多谢列位官人捧场。”听听那声音,真真是玉润娇软。径直走到司徒豫一桌,付托侍女温壶酒来。颜渊采早已搬来软凳,明昭希奇他的谄媚,一个伶人让他这样么?她执杯敬司徒豫道;“苏花舞多谢令郎殿词,奴家不敬,已谱上乐曲,等会儿弹奏,还请令郎指点一二。”

司徒豫笑道:“苏女人醒目音律,谱出的曲自是极好的,不敢称指点,在下洗耳恭听就是。”

苏花舞见明昭二人是生面目,笑问道:“两位令郎不知如何称谓?”

明昭听而不答,两眼发光只望着她:“尤物!”饶是苏花舞天天迎来送往见过世面的,现在也满脸绯红。

郑一介笑道:“黄兄唐突尤物了。”墨白敲了她脑壳一下,用眼光告诉她别像个急色鬼,明昭瞪回去,我这是在打探敌情。

苏花舞旋即嫣然一笑:“令郎稚子赤心,有道君子坦荡荡,令郎真君子也。”

明昭嘻嘻笑道:“见笑,见笑。”

司徒豫望着嘻嘻哈哈的明昭,眼光轻柔似一泓江水,苏花舞心里喟叹,从未见过司徒豫如此神情。让无数怀春少女神牵梦绕的男子是清冽的、温淡的,待人谦谦有礼而摒拒身旁,流连花丛而不假以辞色。听闻自幼就订了皇上的心尖掌珠,在等着长大呢,也许一直以来的洁身自好只是给皇家留着颜面。可怎么看着这个少年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深邃和钟情。

司徒豫不行能有龙阳之好,苏花舞心里断然否认。那么这个少年会是谁呢?苏花舞细细审察着明昭,脸上没有脂粉味,身量面容虽然青涩但品质隐隐已成,此番虽是男子装扮,一袭蓝色锦袍突显男子气概,却难掩女子的温妩,假以时日肯定是倾城倾国。苏花舞想她已知道是谁了。

台上起了歌舞,四个舞娘翩翩舞动,长袖上下翻飞让人眼花缭乱,蓦然,“铮铮”琵琶声响,一绯衣女子抱着琵琶舞动而出,那曼妙的身姿随着琵琶声袅袅升沉。明昭听到旁桌的人道:“这琵琶舞也只有秋娘才舞得如此入迷入化。”心道;也是,宫里的乐伎也不外如此。明昭不爱此道也瞧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姿看得目瞪口呆。轻轻道“她没有骨头么?”众人都看得呆住了,只司徒豫听到轻抚了抚她的手。

一曲舞毕,秋娘退至帘后,再无踪迹,她一贯如此,当初来登船献艺,和苏花舞订的规则只献舞不陪客,往复自由。几个月来,客人也没纠缠的。约莫来的都是精致之人吧。能到紫金湖开画舫的也非轻易之辈,登画舫听歌赏舞的也是高士名士,断不会在画舫里做出有辱斯文之事。

丝竹声又响起,明昭拈着一块云翠糕走到船舷边,一块块掰了丢下湖,船徐徐吃水前进,船下水波漾漾。明昭看着水纹逐步荡开消散。不知不觉走到了船尾。“令郎以为无聊么?”身后走近一人,吐气如兰,是秋娘。明昭转过身笑道:“这悦耳丝竹对我可是对牛奏琴,我就那一莽夫。”

秋娘婉约一笑:“令郎出尘绝逸,此等歌舞污了令郎的线人。”

司徒豫走来,牵了她手道:“你那冒失不静的性子可别一不小心掉下湖了。”

明昭调笑道:“这船上都是尤物,我可舍不得被龙王招了作女婿。”

秋娘掩口笑道;“只怕那天姿国色的龙女配不上令郎。”

“只要那龙女有姐姐一半美,我就做女婿也无妨。”明昭一副牡丹花下死的痞态。墨白久不见明昭和司徒豫也寻来了,听三人在聊也说道:“黄老弟好体面,第一次来就和秋娘女人悄悄说体己话。”明昭抚颜道:“你嫉妒么,谁叫你长得老气横秋。”

墨白抹了抹下巴,我很老吗。

司徒豫温柔道:“你出来良久了,家里怕是在寻你,回去么?”

明昭爽性道:“不要,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玩就玩个纵情,横竖早晚都是责怪。”

墨白啧啧道:“是啊,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五十步和一百步差不多。”

明昭佯怒道:“瞧你也是个斯文人,当着尤物面说如此粗俗不堪的话,难怪不受尤物待见。”

秋娘微笑道:“苏女人在弹司徒令郎的赋词,不去听听么?”果真泠泠琴声传来,伴着苏花舞的歌声:尤物独立巧目盼兮,沅芷蕙兰不碍颜兮,濯濯溪水涤玉足兮,翩翩惊鸿印倩影兮。缓綆倾韭纹饰依兮;剪剪熙风笑硕容兮。……

明昭欲走道:“去看看”。

司徒豫笑道:“歌声远听更有韵味。”

墨白道:“也是,歌声宜听不宜看。”

明昭妩颜一笑道:“正是,我竟落俗了。”

立在船舷,江风徐徐吹来,撩起衣袍翻舞。秋娘示意侍女端酒来,每人各执一杯,须臾,歌停,明昭一饮而尽。置杯于盘中,笑道:“我等俗人,今天也用歌声来下酒,着实雅致了一回。司徒令郎阳春白雪之人陪我这下里巴人,浸染恶俗了。”

司徒豫但笑不语,墨白拈拈鼻子不作声。明昭见状暗恼自己的失语拔脚准备脱离。突然,船身一荡,扑面驶来的花船撞上了,只听到有女子的尖叫,明昭面色一白,失声道:“明彰!”奔向船舱,墨白旋即纵起,几个鹄落,已舱内,舱内立着三个蒙面人,一众人等吓得面白腿颤,一蒙面人挥剑直指明彰,明彰低头窜开,舱内狭小,人又多,蒙面人施展不开,提剑怒向旁人砍去。颜渊采和郑一介已吓得倒在地上。

墨白拿杯一掷,弹开蒙面人的剑,掠到明彰身前。三个蒙面人一起攻了上来,招式狠历,直指要害。墨白踢脚提桌盖住,拉着明彰往船舷掠去,他想到应该不止三个刺客,怕尚有更多的刺客去搪塞明昭。果真,船舷上有四个蒙面人攻击明昭和司徒豫。司徒豫拿随身玉笛迎敌,刺客的武功高强,船舷狭窄,司徒豫要顾及明昭,徐徐有掣肘之势。明昭冷眼看向刺客,心想是哪路人马。四人边打边退已至船头甲板上,地方空旷出来,蒙面人的攻势越发凌厉,墨白和司徒豫一左一右护着姐弟二人。

船舱顶立着一人,玄衣未蒙面,眼睛盯着明昭,眼神聚满腾腾杀气。蓦然拔剑凌空劈下,势如破竹,墨白司徒豫被七人缠住,无暇来挡。司徒豫急得骤用内力,狠历一击,想逼退蒙面人,转身来救明昭,蒙面人明确他的用意,哪容他抽身回救,生生接住了这一招,有两名蒙面人喷出鲜血,随即又缠上来。司徒豫无力回救,只得大叫:“小心”!

只见明昭冷然一笑,从腰间抽出软剑,拔脚凌空迎击,两剑相碰时,明昭稍回转身,运劲抖剑,变招剑身缠上,剑尖直指玄衣人胸口,风云瞬变。玄衣人没推测明昭只攻不守,旋即撤剑回挡,明昭哪容他回撤,一抖软剑,剑尖又指向眉心,玄衣人现在只有招架之力。明昭不容他有喘息之际,第三招更直指咽喉,此三招如风雷电掣,招招制敌死。玄衣人急向后跃上舱顶。明昭重击退敌,也不追击,旋即立在明彰身旁。玄衣人森然道:“七弑决!”

明昭惊讶尚有人认识昊天门的必杀七弑。自从母后仙逝,此技已绝迹江湖。自己练成还从未一试。今天的对手很强,一对上就使用了三招才退敌。淡然道:“若是湛卢,你已是死人了。回去转告你的主人,要做大事,只管正大灼烁使来,屑小为之,难成天气。”

玄衣人慨然道:“依稀又见风范,七弑决已出,谁与争锋,罢,罢,罢!”纵身跃去,一叶扁舢飘然而去。

这玄衣刺客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七个蒙面人已处下风,墨白司徒豫没有了掣肘,更铺开手脚搏杀,刺客被一一制伏,跪在甲板上。舱内众人见打架声渐止,纷纷出来看热闹。司徒豫看明昭示下,是否带回刑部审讯。明昭收剑回腰间系好默然沉静片晌,森冷道:“杀无赦!”墨白拾起剑,手一挥,七人匍匐倒地。

颜渊采和郑一介在人群后看得胆颤心惊,他们所认识的墨白是谈笑风生、儒雅戏谑的文弱书生。而现在,如一噩梦般的杀神。

岸边响起急促马蹄声,京畿营出动了,明昭和墨白对望一眼,静观事态。画舫被甲士拉到岸边,马上将军见到明昭一行人,下马跪地,叩头道:“杨涵见过两位殿下,救驾来迟,请责罚。”船上的人听闻‘殿下’两字,都惊呼了一声。

明昭轻笑谑道:“京畿营没事干么?连在烟花之地争风嫉妒的事都要管?”

杨涵惊诧地望着明昭,这显着是遇刺了,怎说成是争风嫉妒。内线斥候来报说是千惊万险,而看明昭一脸风轻云淡的从容,暗忖道,怎么回事,该如何是好呢。

明昭笑道:“司徒令郎风骚倜傥,前几日在画舫为了苏花舞与屑小之徒起了争执,别人怎样不了他,遂买来江湖杀手暗算。这些不入流的角色竟惊动了京畿铁卫,杨将军也忒小题大做了。”

杨涵见到甲板上倒地的七个蒙面人,道:“是谁太蚍蜉撼树了,居然敢动司徒大人,既然已出人命,请殿下让末将把人带走。”

明昭又笑道:“杨将军要带走司徒豫么”?

“末将不敢,只想带苏花舞回去询问询问。”杨涵喝令甲士上前来带苏花舞。苏花舞恐惧的望向司徒豫,泫然欲泣。

明昭哂笑:“真真是一介武夫,丝绝不懂怜香惜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经得起你的折腾,我看就算了吧,这事到此为止。再说了,江湖仇杀迹无可寻,无从追查。杨将军护卫京畿重地,杂事繁多,这些许小事就不劳烦了。”

杨涵讷讷言道:“既是江湖仇杀,末将不再深究,请殿下让末将护送回宫确保无虞。”他深知明昭是天子陛下的心头肉,不敢有违,虽心存疑惑也只得作罢。

明昭携着明彰的手,走至杨涵身旁道:“就有劳将军了。”甲士牵来两匹骏马,扶他两一一上马。明昭冲墨白微微颔首,诔马提缰徐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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