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1/2)
陆宗远接过电话回来卧室后,他显着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差池了,不,差池的不是气氛,而是温柔。
温柔清静地看着陆宗远,她的眼睛就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感受不到一丝情感。
陆宗远知道是叶亦雪这通电话惹来的贫困,他从昨天晚上就知道温柔在面临“叶亦可”这三个字的时候就会失常,如果把昨天晚上的失常形容做是她将她心中所有压抑的情感都暴发了出来,那眼前的情况则可以说她完全将她的情感隐藏起来了。
“你……没有走,是有话对我说吗?”陆宗远看到温柔已经换回她自己的衣服,看来她已经不会再与自己继续之前的了。可是,她换好衣服后却没有直接脱离,那就是她留下来是有目的的,岂非,她又要说分手或者又要说不再晤面的这种话吗?她为什么就搞不清楚,他们两小我私家基础就是无法脱离的!
温柔面临着陆宗远,她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她现在,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与陆宗远做一个了断了。
“我们……都忘记昨天晚上所发的事情吧……我们都喝了太多的酒……”温柔冷冷地说道,就似乎她已经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归为酒后乱性了。
她果真是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看她的心情,她不是为了陆宗远才选择的忘记,她似乎尚有隐情……是因为任云礼吗?陆宗远总是在怀疑温柔的时候就想到任云礼。似乎只要任云礼不存在,他和温柔之间就会顺理成章地继续生长。陆宗远完全忘记了,真正阻碍他和温柔的,是他和叶亦可的婚姻,是他企图使用老丈人叶佑祖而上位的野心。
可是,陆宗远就是这样没有自觉的一个男子,他习惯于把一切的过错都可推给别人,这样,他就可以体现得问心无愧。
然而,陆宗远又是这样可怜的一小我私家,他习惯于向权利臣服,他无法选择自己最想要的,但同时,他却又是贪心的,他并不想铺开自己喜欢的女人。
一个想要鱼与熊掌兼得人,往往是最痛苦、最可怜的人。
也许,是他对权利还不够死肖地吧,也许,他在追寻自己的野心的时候,所做的觉悟还不够吧。当陆宗远再一次见到温柔之后,他就确认了,他不能再铺开温柔。虽然陆宗远知道这也许会影响到他的事业、他的声望、他的倚仗,可是,此时现在,当他的身体里还残存着昨天晚上后的快感,他宁愿为了温柔冒一点点的风险,他可以让温柔留在他的身边。
“发生的事情……你可以当它从未发生过吗?”陆宗远走近温柔,坐在她的扑面,对视着她的眼睛,试图想捕捉到她心田真正的想法。
“我可以!”温柔的语气十分的坚定。
温柔她居然说得没有一丝犹豫,她居然说得如此地信心百倍,从她的心情、从她的语气,陆宗远确信温柔会和她说的一样,她确实可以忘记呢!陆宗远看着温柔,他无法不这么想,看来,她的觉悟要比自己要深刻、要透彻呢,她是铁了心的不想再和自己扯上一点关系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两小我私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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