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呐,有鬼啊!(1/2)
不知是谁,从那里弄来了一张大大的席子,上面铺着一床厚厚的大被,用几根长长的竹竿把丁羽凰的尸体滚到席子上,再把席子卷起,捆好,丁氏族人便用几根长竹竿架着丁羽凰的尸体走了,凭证小镇上的习俗,死者必须在家里停尸三天。
停尸的所在自然而然的设在了丁羽凰的寝室内。
灵堂则设在了丁家得屋内。
这三日,丁羽凰的怙恃因为事情来的过于突然,禁受不住这中年丧子的痛苦,纷纷一病不起,带着愧疚之心,王氏族人便派来一些善于应对红白之事的能手来资助。诗诗则是一身白衣,默默的逐日跑在厨房、丁羽凰怙恃病室之间,端药送水,而大部门时间则是呆在灵堂,给那些前来拜祭的人还礼,显然她早已把自己当城了丁家的人。有时候,诗诗则偷偷的跑到丁羽凰曾经的寝室,现在他的停尸间去张望一下,而除了刺鼻的腥臭之外,即是一个层层卷着的丁羽凰尸体的大席子。看着丁羽凰的尸体,诗诗不禁潸然泪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男子不坏,女人不爱”的最好注解吧?
诗诗的怙恃原本不愿诗诗来此,究竟名不正言不顺,可是看到女儿那悲悼欲绝的眼神又心下不忍,只好任她来到丁家尽一番孝道,可是丧事竣事之后,她会就此守着一辈子的空房么?不管丁家认是不认,似乎她已经决议在这呆下去了……
第二日,是部署灵堂的最后一日,究竟丁羽凰还未成年,施弱冠之礼,因此在家内灵堂也只能部署两天,也因此各户族前来拜祭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按理讲,丁羽凰小小年岁本不应有这么多人来此拜祭,只是他凄凉无比的死状和舍身救人的事迹,却让镇上的人莫名感动,浑然忘却了这些。
黄昏,灵堂开始撤掉,上好的棺木已经准备完毕,而运送丁羽凰尸体的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只待明日一早便上车运往镇北的义庄,而镇西北三里处的义庄也为丁羽凰留好了位置,准备停够七日便则处风水宝地下葬。
丁羽凰的怙恃强忍伤心,拖着疲累的病体,在诗诗的搀扶下走到了丁羽凰的寝室内,燃气了满屋的烛火,三人忍着难闻的气息,将丁羽凰的寝室扫除的干清洁净。
积着几寸灰尘的诗书,屋角仍在织网的蜘蛛等等所有的角落,包罗床底下丁羽凰随手扔进去的湿衣服都被清理出来,而那根极重的“树枝”却不知道为何却没有被发现,或许是床底下的灰尘太多,沾染了灰尘而难以辨认的缘故。
待诗诗和丁羽凰怙恃脱离之后,整个屋子又冷清起来,显得空空荡荡。留下的几盏明灭不定桌光,随着透过窗子吹进来的晚风不停的摇曳着,可是却更增添了屋内的冷清。
窗子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哗啦”一声刮开,“砰”的重重砸在了两侧的墙上。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竟然刮起了大风,只听见不停的咆哮的狂风在夜空吹过,随着的是不停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却是这风来的突然,所有小镇住民基础没来得及收拾的盆碗之类的工具被狂风吹落,不停不破的声音。
一阵狂风吹进了丁羽凰停尸的寝室,所有烛火转眼被熄灭,屋内马上一片漆黑,刚刚码的整齐的书本不停的被狂风吹的随处都是,屋里转眼间又缭乱不堪!
床底下的灰尘未被清理清洁的灰尘,便在这一阵狂风中被吹袭殆尽,那根“树枝”也终于露出了原来的面目,三尺左右是非,闪烁着淡淡的银色光线,外形确实和一段树枝无异,两头钝,只是不知这树枝当初是如何穿透丁羽凰小腿的……
丁羽凰的寝室,绝对不能称作寒酸,面积宽大,屋长近三丈,宽约两丈,除了当做寝室之外,这里也是丁羽凰的书房。墙上刷着雪白的石灰,挂着几幅泼墨山水;地面铺着一层一寸左右打磨的极为平滑的青石板,丁羽凰的床则靠在墙北侧,而书桌和书架则放在靠窗的一侧。
床底下的石板突然发出了一声“咔嚓”的声音,随后石板碎裂,一个如握拳巨细的火红影子从地下钻了出来!
血心蜘蛛!
睚眦必报!
岂非是为了抨击而来?可是丁羽凰早已命丧在它的剧毒之下……
发散着淡淡银色光线的那根“树枝”,越见光华强盛,不知何以,谁人火红身影的血心蜘蛛却朝着那根树枝爬去!
银色光线宛若一个小小的银色太阳般,突然射出了一束光华,将坚实的床板刺穿,包裹着丁羽凰尸体的席子也未能幸免,被刺出了一个细细的小洞。
说来也是希奇,原来凭证正常的情况,丁羽凰停尸两日血液早已凝固,惋惜现在却淅淅沥沥的不停的淌下了玄色的血水,似乎血液仍然未曾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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