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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做出来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做就做了。】——
“加了盐的白开水,嗯,挺有创意的!”假宋总煞有介事的啧啧舌,一副如我所料的口气。不顾怀里人黑了半边的脸,飞快的扔了木勺将她转向正对自己。
“做这些,有没有很烦?”他弯腰与她对视。
严其灼迎视他,看着他苍白的嘴角因为之前的亲吻和热浓汤染上的薄红,有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上面两道飞扬的浓眉,最后看进那双细长的眸子里。她一直清楚的记得那晚,记得他半昏迷中醒过来,语不成声艰难的告诉她,他说
“夭夭,我爱你。”
我爱你,这最平凡又最深奥的三个字,随着他满身是血的样子一并刻进了她的脑子里。在那一瞬间,他几乎用一种近似于惨烈的模样填补了她这么多年来的空虚,毫无防备的一下子进到他心里,贸贸然就根深蒂固了。
“我心里喜欢你,为你做事有什么烦不烦的,你情我愿罢了。”
在感情上,她就是一根筋到底,讨厌你,会表现的淋漓尽致;而喜欢你,也绝不吝啬让你知晓。等了十一年才等来她的喜欢,他本该欣喜若狂。
可是,他要的,哪里仅仅是喜欢这样淡淡的爱——
“小严呐,好久不见啊,嘿嘿。”
严其灼冲着进门就躺倒在沙发上的蓝衬衫男人翻了个大白眼,一脸唾弃。
“话不投机半句多,相见还不如不见。”
她窝进另一侧的沙发上,抱着宝贝小白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不再理会对面的两人。被嫌弃的目瞪口呆的程大少缓过神来后,一脸悲痛的看着她。
“枉我对你日思夜想的,你知不知道小严,这几天公司没有你我有……”
“我知道你结扎了,单位的同事基本都关注了我,我只要微博上这么一发,程总,你往后在众家美女面前的价值可是哧溜一声坠入万丈深渊啊。”
清水妖眼冲着他眨呀眨呀眨,好以整暇的观赏着那张由红转青再转黑的大脸,满意的点点头。她向来不为放弃治疗的人买单,当初公司门口第一次见面已经破例一次了,没理由再傻第二次。
程阳愤恨的看着对面的她得意的冲他做鬼脸,大脸一转面向看文件的宋青城,哀怨的伸出食指点点他。
“青城,你看看,夭夭又欺负我。”
宋青城抬手在文件上签署好自己的名字后,斜睇了一眼不请自来又赖着不走而现在化作兰花状的程阳,又看了看离他们远远的严其灼,后者正因为程阳的声音外加动作而作呕。细眸微眯,计上心来。
“夭夭,要不要我再透露个更劲爆的内/幕给你?”他冲她眨了眨细长的黑眸,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内/幕?严其灼疑惑的看过去,在他不咸不淡的笑容里识别真伪。
内/幕!程阳看向身侧人的眼里顿时全是警惕,这个混蛋王八蛋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太寂寞无聊了心血来潮的想要破坏一下他们的二人世界么,至于宋青城这么百般挖坑推他下坑么。
有那么一瞬间,程阳突然开始后悔,后悔没事来招惹这两只臭狐狸。老狐狸的城府深不可测,小狐狸也是混蛋届的冉冉新星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要不就勉为其难的听一下?”
说是勉为其难,但想听的人早就抱着小白挪到靠近他们的单人沙发上,拉长了耳朵不顾程阳在场的朝宋青城挤眉弄眼。
“那要不这样吧,我弄个录音的,这样更具直观性啊!”
严其灼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拍案叫绝时,程阳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小狐狸除了是新星之外,在老狐狸面前就是个考拉,傻了吧唧的被卖了还给人数钞票!
什么狗屁内/幕,还不是为了恐吓自己让自己赶紧滚蛋好让他红烧清炖爆炒了小狐狸。
“得得得,宋少您别拿我寻开心啊,你这不识好人心的歹人,我先走了,内幕什么的,你就烂在肚子里等着生小内/幕吧!”
“夭夭,你们程总打算变性回渝市给我大侄子当后妈呢!”
劲爆的消息没有因为马不停蹄的朝门边走的人而停止,程阳暴怒,抽出玄关鞋柜里的一直帆布鞋就朝沙发扔过来。
“我草你大爷的宋青城!”
意兴阑珊的看着龇牙咧嘴的程阳,宋青城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那只帆布鞋,恶毒的看着站在玄关处的人。
“更年期来的真早,我是不是和你说第三遍了,我没有大爷!”
说的人一本正经,严其灼顿时石化,她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宋青城,又看看玄关处的程阳。后者抽了抽嘴角,眸色一暗,打算放手一搏。
“小严我告诉你,宋少的身体自愈能力不是你能想像得到的。真的,你听我一……嗷——”
话没说完的程阳被一只闪电般袭来的帆布鞋击中下巴,他嗷呜一声怪叫,哭爹喊娘的夺门而出,再也不敢在这个巨坑巨黑的地方停留哪怕一秒。
宋青城都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那他要是再不默契的识趣,不仅兄弟白当了,说不定下回见到咱,咱就成一杯黄土掩风流了!而且,摸老虎屁股的话,适可而止才是生存的王道啊!
程阳那边砰的一声带上门飞奔向电梯后,严其灼这边只余傻看着那扇砰的关紧的门和门口那只帆布鞋。
看了一眼斜靠在沙发上的人,严其灼认命得起身,将那只鞋子捡起来放回鞋架上。没办法,这程总连恼羞成怒时都不敢抓大boss的鞋,只能那她的出气了。
不大的客厅里,少了程阳的聒噪之后尽然被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覆盖住。
慢慢将鞋放回鞋架,慢慢转身,慢慢走到沙发边,打算就这么跃过沙发,忽地瞥见自己的小白还躺在沙发上,它一定也不想被留下来和宋犬儿独处的。手指一寸寸,伸向沙发,抱住小白后,正要拖走时,突然一直细长白皙的手掌横空出世,压制在小白的大脸上。严其灼为难的看着小白,最后心一横,放开了手。
“那什么,我去洗床单。”看都不敢看宋青城一眼,倏地转过身,挺直了背在宋少的注目礼下,手脚麻木的走到卧室和洗手间两扇门的正中间,左右看了半晌,才抬脚朝右走去。
“夭夭……”
严其灼脊背一僵,“被单,你来的那天沾了血,好多天了!”
血腥这东西又不能放在洗衣机里,只好扔到浴缸里泡着,然后……脚洗了。
宋青城侧首看着几乎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眉间渐渐染上yin郁。一丝挫败堂而皇之的攀上他的眼角,抱起被压在手掌下的小白,他有些无奈的开口。
“要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像现在这样别扭呢,夭夭。”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快一周了,这期间,不论是赵晗来,还是程阳来,夭夭都能毫不做作的谈笑风生,可是等到别人一走剩下两人独处时,她不是对着电脑忙着做自己的事,就是一个劲的打游戏看电视。
她将这些他觉得百无聊赖的事做得风生水起活色生香(活色生香,擦,您老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却在面对他的时候,无话可说到气氛尴尬。
这绝对不是什么害羞什么不知所措,对于和他的相处,她的确是完全没法适应。或者换句话说,她完全没法融入到有他的生活里。甚至是有他在的屋檐下,她都浑身不自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相处。想当然的,她就缩在自己的壳里,一个人纠结。
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年纪,相差太大了么?
严其灼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很和平,明明没有再争锋相对,他也不再对她冷嘲热讽,怎么反而自己不自在了?
双手插在背心的口袋里,一边听着歌一边光脚在被套上不停地来回踩踏着,嘴里的棒棒糖被她咬的咯吱作响。脚底下发出水被踩踏的声音,洁白的泡沫淹没了她的足迹。她已经没有闲暇来顾及脚下,漂亮的长眉紧皱着,对于两人现在这种亲密又尴尬的处境所思缓解之道。
她喜欢他,她很确定,而且,或许不仅仅是喜欢,可能还有……爱。但是,她对他的感觉又不像是看到喜欢的人该有的感觉。她想要看到他,但她又的确很害怕看到他。就像小时候喜欢某一位女老师,上课视线一直跟随着,可等老师正的看向自己时,又忙不迭的将视线移到别处,装作若无其事。
每一顿理应她来张罗的饭菜由他端上桌时,她都自惭形秽。
他和她,真的,适合么?或者说,她真的适合宋青城么?而且,他们之间有那么多需要解释的东西……
“夭夭。”
宋青城倚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浴缸里,光脚来回走着的人。她漂亮的清水妖眼里都是烦躁,白色的耳机线延伸到马甲的口袋里,那对口袋还装着她纤细的小手。橙色的棒子在嘴里咀嚼着,大抵是因为声开的太大,他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喊她。
“夭夭。”再喊一声,女孩仍旧突兀的来回在浴缸里踩着,漫过脚面的白色泡沫下面隐约露出血红的水泽。
她真的没有看到他,还沉静在思考中不能自拔,可能实在是想不通,一把抽出嘴里被啜烂了的橙色小棒子,严其灼一脸痛苦的抬手抱住头发一阵乱揉,不断的爆发出嗷呜之声。
“到底哪出错了,啊啊啊啊!”
门口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般的走进来,一把拉住浴缸里暴走的小丫头,扯了她的耳机将她拉向自己。
回过神的严其灼惊愕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
“是啊,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他学着她,慢条斯理的说道,薄唇带着危险的气息慢慢靠近她,在她嘴角轻轻的嗅了一口,“是西柚味的,我喜欢。”
话音落,薄唇欺。
爱她,就做给她看;她不懂,就做到她懂;她不适应,就做到她神清气爽彻底适应;宋青城背负礼义廉耻,可他做蓦三的时候,早梦里将她yy了几千几万次,而如今,无论是宋青城还是蓦三,都得将做爱,进行到底!
第一次好疼
【爱要/做,就做全套。】。
ps,哎哟我去,给我直接锁了,亲爱的门速看啊,说不定jj一会儿又给我锁了,哎哟我去!——
爱她,就做给她看;她不懂,就做到她懂;她不适应,就做到她神清气爽彻底适应;宋青城背负礼义廉耻,可他做蓦三的时候,早梦里将她yy了几千几万次,而如今,无论是宋青城还是蓦三,都得将□,进行到底!
湿濡的唇带着炙热覆在她殷红的唇瓣上,男人修长的手掌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托住她的后脑勺后,湿热的舌尖在她饱满的唇型上轻轻骚动着,女孩嘤咛一声,随着他的动作贴在了他的xiong前。
对于和他的亲吻,她从未拒绝过,因为亲吻时的感觉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好,好到她甚至于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想到时,都会满面红潮到内心蠢蠢欲动。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样的自己,会在看到一个男人的薄唇时浮想联翩。
“夭夭。”。
男人微微退开她的唇,移到唇角边轻声喊她,大掌牵引着她的手掌交叠在他的项颈上,薄唇顺势含住她白皙的耳垂,轻轻一吸,怀里人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温软的嗯——声传进宋青城的耳里如是魔咒。
他再次覆上他的唇,长舌直入,卷起她小巧的舌尖戏弄着,将她口内混合着西柚味的芬芳全数收进自己的喉间。贴在背后的手掌慢慢游移到她的腰间,翻过棉质长袖的衣角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来回的抚摸着,蹂/躏着,感受到她的身体和她的喉咙传来的一阵阵的轻/颤和呻/吟
初识情/欲的严其灼很快便兵败如山倒,在男人的抚/摸下渐渐软了腿脚,若不是他抱着她,她恐怕早已经躺进了浴缸里洗个血水浴了。
“夭夭。”。
他不停的喊她的名字,混合着她名字的,是他yin/靡的亲吻和抚/摸,女孩就这样在他布下的魔法里浮浮沉沉,直到xiong前一松,她才找回些意识。
“宋……宋青城。”她闪躲着他的吻,想要抓住那只覆在她xiong/前的/手掌。
她的手刚施力推他,男人便皱眉呼疼,脸也就势白了。严其灼吓了一跳,不敢再推他。男人细长的眼半睁着俯视着她,眼里的碎银像是满月洒在地上的流光,带着引/诱的色彩紧紧的凝视着她。
“夭夭,疼,别推我。”。
他轻声喊着疼,看她的细眸染上零星的幽怨和委屈。在她怔愣住的时候偷偷一点点靠近,然后再次吻住她,深深的,带着所有的渴/望和深情。
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这是他的原则。手掌施力,正要将女孩的身子更贴近自己,却发现两人隔着浴缸,根本无法嵌合。
他小口小口的在她耳垂和耳廓边轻啄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几步拐进卧室。
刚触及床垫,不待她起身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手腕翻转间,严其灼身上的马甲就已经飞到了床下。
“宋青城,你别这样,宋青城。”。
严其灼再傻,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心里突然一紧,她有些急切的推着他的肩膀。不停地喊着他,希望他能清醒点。可很显然,那个人早就和清醒无缘了。不管是他愿意与否,他的行动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夭夭,伤口会裂开。”。
他低/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耳窝里轻/舔了一下,湿/热的感觉在她脑子里炸开,被压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一团。见状,宋青城毫不迟疑的咬住她的耳尖,轻轻的厮/磨着,手指灵巧的解了她衬衫的纽扣,带着火热欺上她柔/软/的xiong/脯上。
大拇指轻轻刷过那点粉红,身下的人立马狠吸了一口凉气轻叫一声。
严其灼咬唇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细长的眸子凝视着她片刻,就那么片刻后,头颅一低,张口含住了那颗/雪中粉梅,湿热的包裹感带着一阵电流刷过她的脑海,让她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
“宋……青城。”她抖着声音喊他,想要推开却不敢用力。
男人的唇舌像是普罗米修斯偷下人间的那颗罪恶火种,将她突然间点着,烧的浑身难受不堪。就在他剥/掉她的牛仔裤时,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热的坚/挺抵/在她大/腿处,扑通扑通的跳跃着。
一时间,本能的抗拒战胜了理智的担心,她一把抵住他的肩,清水妖眼因为害怕睁得大大的。
“我不要,宋青城,你听到了么,我不要。”。
“可是我要,夭夭,我等不了了。”。
被欲/望蒸腾的发红的眼角泌出些微碎银,宋青城压制住她,强行退了她的内/裤,大掌入侵/她紧紧并/拢着的/双/腿间。
“夭夭,夭夭。”他喊她,带着情/欲的嗓音魅/惑的在她耳边响起,引/诱着她放松警惕。
“不行,真的不行,宋青城。”。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就是害怕,害怕极了。
“行的,一定行的。乖。”指掌一用力,女子并拢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一点点,他不容她半刻喘/息的伸指/探/向她,精准的寻到了花/瓣/内/的核/心,轻轻一捏,掌下的女子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后发出不适的惊呼声。
“宋青城,把手拿出来!”
她突然认真起来,发了狠的推他,男人寸步不让,俊美的脸上都是隐忍,他的勃/起紧紧抵触在她的腿部,她甚至感受到了顶/端传来/微微的/湿意。心中一紧,她咬牙要支起身子,不想隐在双/腿/间的/手指一阵揉/捏,只能让她喘着粗气不住的呻/吟。
“夭夭,你明明很喜欢。”他指控她的口是心非。
“你放开我!”女孩尖叫,狠命推他,一时没注意,掌心贴在了男人的伤口上。一阵动作后,掌心湿濡起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有些裂开的伤口和细微渗出的血液。
“你……疯了!”她又惊又怒又羞,惊得是男人像是没事般丝毫不为裂开的伤口所动,怒的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羞得……是他的手指。
“十一年前,我已经疯了。”
留在最后一句话,宋青城在不再她机会说话,一双手和薄唇倾覆在她身上,强取豪夺也罢,你情我愿也罢,如今他要的,只是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
……。
“夭夭,会有点疼,乖!”。
他紧绷的嗓音和他额际浮起的青筋无不暗示他蓄势待发的欲/望,被他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孩迷茫的看着他,清水妖眼长睫浓郁绝艳。
他温柔的吻着她红肿的唇瓣,挺/身/进/去,狠了心的要贯穿到底,却不想她比他感受到的要紧的多,他才到三分之一处,已经再也不能深入半寸了。而他身下的女孩,已经因为这三分之一的进入而泌出泪珠。
她怕疼,疼痛神经敏感的她一直都怕极了疼痛,而此时这种被撕裂的疼痛更是让她再也不能忍受半分。
“出去,先出去,疼!”她疼得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喊他出去。
他没有应声,只是紧绷着下巴看着她,微微低下头吻去她的泪水,又一遍遍轻吻着她的眼睛、眉毛、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含住她的下唇小口小口的吸着。
“不行,真的疼!”她抵住他不停想要进犯的身子,微微侧开脑袋,眼里都是不想让他看见的碎银。
“夭夭,乖,不疼了。”。
他说着,再次朝/里动了动,身下女孩的吸气身他都听在耳里,心疼的受不了,可是他仍旧马不停蹄的朝里探去。
“宋青城,真的太疼了,呜呜。”
终于忍住不住了,严其灼哭了起来,她不敢推他,怕他xiong口的那片湿濡扩大。可是她真的太疼了,疼得牙齿打颤,牙根发疼。
“宝贝不疼,不疼了。”他咬着牙将自己退了出来,撑直两臂不让自己压着她。
女孩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泪珠,像是一个受了欺负却无处申诉的孩子,细长的手臂一只攀在他的颈子上,一只横隔在额头上半遮住眼帘,不只是害羞还是害怕。
他怜爱的伸舌舔/去/她的泪珠,将她的手臂拿下来,精/壮的身/子慢/慢朝下退去。灵巧的/舌顺着他的动作一路蜿蜒而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处,在她肚/脐眼边打着转儿。她蓦然睁开眼去看他,却看到他一双流光溢彩的黑眸深沉如寒潭。他朝她笑,邪/气的笑容沿着他扬起的唇角爬上他的乌眸,让他一时间如化身成黑夜的恶魔般邪/佞起来。
“你、你要干嘛?”她伸手想抓他,可是他已经又退下去了好几寸。
他的头发顺着他低垂的俊脸拂在她大腿上,毛茸茸的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头颅一般。野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灵/敏的舌/头/卷/起来。从他舌尖的地方开始,有一把火,瞬间便窜到了她的小腹处,熊熊的燃烧起来。
她一把揪住枕头,细白的双脚脚趾揪在了一起,在他舌尖抵到/花/心/时尖叫出声。
“嗯——”。
他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随即猛烈一吸。上方的女孩再次尖叫着颤抖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密布艳红,清水妖眼里升腾出莫名的渴望。她难耐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像一尾灵动的妖鱼。
看到她的反应,宋青城嘴角的笑意更大。他像是突然来临的暗夜魔者,带着坠入欲望深渊的魔力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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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想说,亲爱的们,为了这次肉,我真的太不容易了,我都憋了一个星期了没写出来
今晚硬是强行思想□自己把它给写了
不管好坏,我真的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啊!泪目……
鼓励鼓励我吧,话说我真的不适合写肉神马的
哎哟我去……
真心哭了!
初夜醒来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嗨皮么?
南家在酒店的床上给大家更文哟
是不是很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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