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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锐有些痛惜地看着他,“丝丝的阴影还在?或者你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新的女朋侪?”
季东皱眉,心底有一些伤在隐隐作痛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武锐却笑着揽住他的肩,“走,良久没有聚聚了,我请你喝酒,痛痛快快地聊聊。”
酒吧里,武锐把一大杯啤酒推到季东桌前,笑道:“来,说说你和卓情到底怎么回事。”
季东端起啤酒一口吻喝了一半,放下杯子直言不讳地说:“昨天以前她不是我女朋侪,今天以后她会是我女朋侪。”
武锐浓眉一扬,不解地看他。
季东笑笑,自满地说:“因为我要开始追她。”因为一天一路上他脑子里全是她,如果他不想以后事情中因想她再出差错,最好的措施就是把她酿成他的。已往的一页早应该翻已往了,卓情是他三年来第一次遇到想认真交的女朋侪,他怎么也不能放过她!
武锐看着他半天,他脸上的坚定让他终于笑了,“好,冲你三年来第一次想认真追女人,卓情我反面你争,我退出。”
季东举起杯,“谢谢!”他舒了一口吻,友谊和恋爱最好互不冲突。
最后,喝得有些醉的武锐大方地把卓情的手机号码给了他。
把武锐送回家,季东径直把车开到卓情的家门前。夜已经有点深,屋里二楼还亮着灯,季东在门前彷徨,没勇气去按门铃。这么晚了,卓情睡了吗?他彷徨着,又不宁愿宁愿离去,被酒意微熏的大脑极端盼愿见到卓情。许久,他拿脱手机拨卓情的号码。
铃响着,没人接。季东突然以为心跳得厉害,一种奇妙又庞大的全新的感受充满他心中。在他快绝望时,电话接通了,卓情低婉动听的声音传来——
“喂!”
季东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手心里莫名其妙都是汗,在医院里强吻她的威风凛凛怎么也找不回来。
卓情疑惑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季东!”季东终于强迫自己作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自己也不认识。
“季东?”卓情默然沉静了。
“卓情,我就在你家门口!出来一下,我有话想和你说。”季东急急地说完后差点想给自己一拳。追女孩子那么多年,这就是他的水平吗?让他认识的人看到,他的脸往哪搁。虽然这样说,但适才和卓情讲话他确实很紧张,这种感受他已经许多年都没有过了。
“很晚了,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卓情冷冷地说。
“不行,我想现在就说,你出来。”仗着酒意季东有些蛮不讲理了,不说清和卓情的关系,他今晚铁定无眠。
卓情默然沉静了,半天才说:“好,你等一下。”
季东如获重释地收起手机,点燃了一根烟,他靠在车上等卓情。一会儿,卓情泛起在门口,一套带帽的运动休闲衣,一头长发束了起来,颇精神。
季东弹了烟头迎了上去,微笑,“嗨!”她的样子很可爱,让他忍不住地想伸手拥她进怀中。
卓情扬起脸,面色不佳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季东耿直地说:“我刚和武锐分手,是他给我你的电话。”
卓情皱了皱眉,嘴里不知骂了一句什么,很是生气。
季东适才和武锐喝得有点多,有些醉意,加上被见到卓情的喜悦冲昏了头,也没有发现卓情的神色差池,爽直地说:“武锐告诉我说他想追你,呵呵,但他最后把你的电话给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有些自得地偏头看卓情,“因为我告诉他,你是我女朋侪,我在追你。”
“什么?”卓情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你是我女朋侪,我在追你。”季东笑嘻嘻地说,借着酒意想去抱卓情。掩饰不住的忘形,似乎有卓情做女朋侪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事,兴奋得很沾沾自喜。
“够了,陆季东,今天我们说清楚。”卓情恼怒地闪开了,突然间恼羞成怒地发作了,“不要以为我们有了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就会改变什么!你要弄清楚一点,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有,那也只是一夜情,你出来玩的,别说你不知道游戏规则。”卓情有点要发狂了,这件事尚有完没完,不就是偶然的一次出轨,竟然后患无穷。陆季东已经严重打扰了她生活的清静!追到医院不说,又追抵家里,甚至尚有昭告天下的意思,她讨厌这样的感受,似乎将她的私生活放在众人的眼中展示,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