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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情的医学教授昨天来本市加入医学聚会会议,她和教授在酒吧里正喝酒谈天,接到同事的电话,问她能不能去顶他上夜班。没措施,她只好充满歉意地离别教授,急遽赶去医院。一个夜班熬下来本企图回家睡觉,又接到茗烟的电话,才想起一星期前和茗烟定下的约会。她筋疲力尽,实在不想来,但茗烟不依不饶地纠缠,只好回家洗澡易服服,又喝了两杯咖啡才气坚持到来。
现在和关云升的谈话又使她睡意重重,咖啡的功效似乎完了。她礼貌地和关云升攀谈着,哈欠上来时巧妙地掩饰了。面临满桌丰盛的食物,她全无食欲,盘算主意,饭后一定要找个时机躲开睡一会。
关云升去洗手间,她拿起白开水喝了一口,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用小叉翻弄着盘中的食物。又一个哈欠上来了,她只是用手掩着嘴解决了。才放下手,就听见陆季东讥笑的声音,而他竟然是用德语和她说话!
“看来做两份事情并不适合你,你何不放弃夜间的事情,专心地做好你医生的事情,我听说在医院你的声誉不错,不要那么轻易地毁了它。”
卓情有些发呆,她还没从陆季东会德语的事实中反映过来,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季东讥笑的语气中那隐隐的善意。老天,关云升自以为没人听得懂的俏皮话被他偷听了,虽然他们并没说什么不能示人的话,但总让她有种**被窥探的恼怒,以致她基础没想陆季东的话就反驳:“做两份事情总比有些人偷听别人说话来得好,不知道这是你们做警员的习惯照旧你小我私家的喜好?”
季东噎住了,怒极反笑,“用得着偷听吗?你们叽叽喳喳旁若无人地谈情说爱,要想听不到除非是聋子。至于听得懂德语,你们有问过我吗?”
卓情无语地瞪着他。这个吸引了餐桌上所有女性眼光的男子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可恶至极地嬉笑着。
这时,关云升回来了。季东站了起来,用手弹了弹衣服上粘上的纸屑,气定神闲地用德语说:“关先生,慰藉下你女朋侪,她似乎不能接受我会德语的事实。”不知是有意照旧无意,女朋侪三字他说得较量重。
在关云升惊讶的眼光注视下,季东迈开长腿悠闲地走了。卓情看着他玄色的背影,有种想拿工具摔他的激动。这男子为什么总是会惹出她最恶劣的一面?
中午,一班人马都转移到后院的游泳池。季东悠闲地坐在游泳池边的凉伞下,看着眼前一群人鱼,喝着她们准备的果汁。
女人们在游泳池边招手,叫道:“三少,下来啊!”
季东摇头,才不上当。早上就被这群女人色色的眼光吓到了,现在叫他半裸下水,不被她们分吃了才怪。
茗烟端水果过来,望见了笑道:“三少,活色生香的玉人戏水图悦目吗?”
季东斜了她一眼,眼光朝她身后扫去,她后面空空的,没有人。他撇了撇嘴冷哼道:“什么玉人啊,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玉人?就茗烟卓情还算当之无愧,其他的和玉人两字差太远了。茗烟在这,卓情却不知道跑哪去了,从饭后就没有望见她。
“三少别太刻薄了,是不是忏悔啦?早知道接受我的先容不是很好,现在看着玉人在眼前,却无处买忏悔药啦!”茗烟在他身边坐下来,揶揄地笑。
“哼!”季东从鼻子里哼了一句,老实说心里确实有点不是滋味。他是看不惯这个假洋鬼子,一副从来没见过玉人的样子,像只苍蝇一样老围着卓情转。而卓情,她似乎很累的样子。餐桌上她悄悄掩饰打的哈欠,他全都看到了,他敢赌钱,除了他这双经由训练的眼睛,没有几小我私家会发现这件事。他其时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昨晚在酒吧到底呆到几点,累成这样。看着她又和云升玩那种幼稚的游戏,他终于忍不住出言讥笑她,谁知道她听而不闻。
“三少,你到底有没有女朋侪啊?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带女人回来过!”茗烟一脸的好奇凑近季东。
季东斜了她一眼,“女人?你很八婆啊!”他摇摇头,神思有一刹那的模糊,他的女朋侪?丝丝算吗?当年她脱离他,他醉了三天,醒了去考警员,以后走上了一条和以往差异的生活之路。是她脱离他,照旧他选择了脱离她,他现在都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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