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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挑了一个小点心,皇甫爵又旋过身去挑笑睇视宁盈翾。
“我哪有……”
实在忍无可忍,宁盈翾扁起的两片朱唇猛地一张,才想扯开嗓门抗议,却不意皇甫爵的手快她一步,谁人精致小点心就这么进了她想抗议、却还来不及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樱桃小嘴里。
嘴里塞了食物无法抗议,宁盈翾只好眯起一对水亮明眸,企图用眼神杀人。
无奈,只管宁盈翾岂论心情、眼神都批注晰她的不满,皇甫爵却是视而不见的挑笑回望。
这才是他的盈翾。
皇甫爵的笑辉煌光耀得让人炫目,不光使会场内所有的男性来宾放弃靠近宁盈翾,更让那些有所企阁的千金小她们恨不得喝宁盈翾的血。
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害她找不到人可以嫁?这对他有什么利益?
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她?她都愿意逼自己接受他的部署了,他尚有什么不满?
岂非他不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会让她越发难受吗?
而且这一切更残忍的提醒了她,就算她知道自己不能爱他,就算逼自己签了那些文件,又到了这个活该的联谊洒会,她却照旧一点也没有掌握把自己推销给任何一个男子。
她何等希望那一夜谁人真实到连泪、连覆在唇上温度都真实得恰似现实的梦是真的——
他要她嫁给他,而不是逼着她在这种场所出糗,还成为一群女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工具。
奋力甩开皇甫爵的手,宁盈翾玉足一旋,想要离去。
显然她这个反映早在皇甫爵的预料之中,只见皇甫爵飞快的伸出另一只长臂当空一捞,环上了宁盈翾的纤腰,再不由分说的往自己怀中扯,俯下身,覆上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宁盈翾杏眸圆瞪,茫然注视着皇甫爵。
他吻她?为什么?又想戏弄她吗?
脑中一片空缺,宁盈翾耳畔像是有万只蜜蜂在鼓翅,让她只听获得嗡嗡巨响,其它声响是一点也听不见了。
“这酱汁有些太甜了,你以为昵?”脱离她的唇瓣,皇甫爵说了这么一句让宁盈翾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话。
依旧茫然瞪视着皇甫爵,宁盈翾眨了眨眼,脑中仍是空缺一片。
“适才的点心,沾在嘴上。”
指了指自己的唇,皇甫爵替这个吻找了个看似灼烁正大的捏词。
什么?他不知道有纸巾这种工具?非要这样戏弄她?
整她很好玩吗?
他岂非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够乱了吗?
宁盈翾前一秒还空空如也的脑壳瓜子,因为皇甫爵的话与那显着的戏弄而气得倏地翻起万种情绪。
好!就算她再不宁愿宁愿也得如他的部署,尽快把自己嫁了,她实在没须要这样任他戏弄、取笑是吧?
靠上前去,踮起脚尖,宁盈翾的皓腕雪臂揽上皇甫爵的颈一项,猛地一扯,将一对菱唇靠上了他耳畔。
宁盈翾这个举动百分之百在皇甫爵的预料之外,但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这举动的用意,一阵刺痛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宁盈翾在皇甫爵的耳珠上留下一个漂亮的唇印,然后滑上他的耳骨,狠狠烙下一道清晰的齿痕。
人群中,一条人影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悄悄退出,不见踪影。
第8章(2)
整小我私家颓坐在书报架旁,宁盈翾除了叹气照旧叹气。
“怎么了?跟老公打骂?”
虽然以为不大可能,但孙萍怎么想都以为,以她所认识的宁盈翾,谁人百分之两百的夫奴,会泛起这样的心情,会泛起这样一连三叹,声声绵延到天边的无奈叹息,铁定只有这么一个原因了。
“哪有老公可以吵。”
嘟喽了一声,宁盈翾又是一声长叹。若说叹息声要老一岁的话,只怕她如今己老练走不动了。
“该不会……谁人欧吉桑不愿意替你还钱,所以把你赶出家门,还让地下钱庄继续追债吧?”
听闻宁盈翾说自己没有老公,这可让眼见皇甫霁宁“求婚记”的孙萍吓得差些没把撤下架的逾期便当给失手丢到地板上。
“没有啦。”再一声无奈长叹。
想起昨晚的那场酒会,宁盈翾就以为,若是事情像孙萍所说的那般,或许她还会开心一些。
比起露宿陌头又被逼债,她现在的处境才算是身心煎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