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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吻她?
又为什么她并不想推开他?
爵的吻深切又温柔,让她不自觉地回吻,像是在说“我愿意”,又像是在寻求他另一记更深且更温柔的吻。
宁盈翾的吻让皇甫爵的唇角扬起一弯好深的笑。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就当他疯了吧!
他控制不了自己应该把她当成那恐怖又可恨的“事实”了,或许,他真的病得不轻,否则为什么会这样不行自拔的爱上有着“特殊身份”的她?
她真的可以这样吻他吗?
为什么一想起自己那毫无真实感、又险些只是一句话就定了她一生的婚姻,她的眼眶就好烫?
为什么她就算只见了皇甫霁宁一面,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早已允许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爸爸的男子的这个事实?
滚烫的泪珠滑落,像火烧、像铁烙,让皇甫爵的心不舍的紧缩,又似刀割。
她怎么又哭了?
为什么这一回她的泪比先前还要猛地撕扯他的心?
将唇移上她的颊,皇甫爵轻吻去她落下的珠泪,万般痛惜且不舍。
第6章(1)
叹息桥下一吻,让宁盈翾几日下来一见到爵不是避就是逃,就怕自己不逃、不避,又会去奢望那不应、也不能属于她的温柔。
而宁盈翾的避与逃让皇甫爵心头五味杂陈。
他或许不应激动的吻上她,就算他在吻她的当不是那么掉臂一切,但如此的效果却不是他所乐见。
一阵门铃声响起,让皇甫爵拔足狂奔至门前,他从来不以为自己这么期待电铃声响起,但拉开门后的刹那,他脸上原先的笑凝住了,整小我私家失望的坠入极冻的冰河之中。
“富叔,怎么会来?”
门外站着的阮富巍,并不是他所期待的宁盈翾与她成叠的旅游书,这让皇甫爵这一声礼貌的问候里多了些许失落。
“有重要的事要找你。”
皇甫爵脸上骤失的笑与语调里显而易见的失落让阮富巍感受到他的异样。
重要的事?是多重要的事需要董事长秘书亲自跑一趟意大利的?
“我爸在我继母那里吧?”
这是他唯一想得出来的可能性。他老爸来意大利见宁盈翾,所以阮富巍才会同行。
思及此,皇甫爵只感受一阵砭骨蚀心的痛楚袭来,似乎有人正用着利刃一片片割下他的心。
“继母?”
阮富巍挑笑,故作不解。
“宁盈翾。她不是我老爸娶的年轻妻子吗?想必我老爸现在是来度蜜月的吧?”
皇甫爵笑着,心却痛得让他险些无法呼吸,若不是他向来擅长隐藏自己,恐怕不要说是笑了,可能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吧。
“盈翾并不是董事长的新婚妻子。”
玩味着皇甫爵脸上的心情,阮富巍扬着笑,一派轻松的替皇甫霁宁澄清。
“不是?”
阮富巍的话让皇甫爵一如槁木死灰的心蓦然雀跃起来,似乎鸣战鼓似的在胸口下猛烈击敲着。
可这怎么可能?他老爸写给他的信上,明确的告诉他,宁盈翾是来度蜜月的不是吗?
忆起父亲让快递送来的那封短到像便条的信,皇甫爵原先雀跃不已的心又骤然让人狠狠浇淋上一桶冰水。
“董事长简直是这么跟盈翾说的,但那只是送她来旅游的捏词,也是希望你好好照顾盈翾的善意假话。”
并没有提到皇甫霁宁的汁划,阮富巍轻描淡写的解释,善意的假话?这要是算得上善意,那恐怕这世界上不会有更恶劣的假话了!
天知道他为了这所谓“善意的假话”烈心焦肺得险些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