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十万个为什么（1/2）

柯柏走了许久，乐芙兰依旧没有缓过来，她分辨不了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甚至到最后她连闭上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不朽堡垒，无法给她带来一顶点的安全感。

而柯柏这一次是真的走了，此刻他人都已经坐着忍鹰，在大海的上空翱翔了，他想杀乐芙兰的话，很简单也很困难。

乐芙兰并不算特别强大，就她展示的力量，柯柏连全力都不需要施展，就能轻松斩下乐芙兰的脑袋，但是那能彻底杀死乐芙兰吗？柯柏不是很确定。

即便用封印术，将乐芙兰的身体和灵魂一并给封印了，柯柏都觉得未必能让乐芙兰彻底在符文之地上消失，毕竟这个女人，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算是现在，柯柏也不确定不朽堡垒中的乐芙兰，就是乐芙兰的本体，又或者，不朽堡垒中的乐芙兰，只是她的本体的又一个杰作。

乐芙兰有多少后招与备案？恐怕乐芙兰自己都很难想清楚，甚至可能有一些手段，搜寻乐芙兰的大脑，都未必能找得出来。

毕竟乐芙兰这样的人，恐怕已经到了连自己都无法完全信任的地步，与其击杀乐芙兰，还不如留着她，省心省力，还能期待莫德凯撒归来后上演的好戏。

跨越大海，柯柏的飞雷神之术再次施展，数千里距离如同迈步一般轻松，不到刚刚抵达均衡寺院山脚下，柯柏就停了下来。

因为他感觉得到，卡尔玛还在均衡寺院之内，柯柏转身就想离去，但是他并没有真正的行动，因为他知道，卡尔玛没走，绝对不是因为她要查阅这么多的典籍。

很明显就是在等着他，只要他不回去，那么卡尔玛怕是会一直待在均衡寺院，长存之殿的人受不受得了柯柏不清楚，但是柯柏自己就受不了了。

一个多月的旅程，已经让柯柏有些感觉疲惫了，不是身体上的疲惫，只是对自己狗窝的怀念，毕竟再柔软的天鹅绒，也不如自己做的木遁床。

又是两次飞雷神瞬身，柯柏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中，凯南此时没有去陪伴卡尔玛，或许是任务已经完成，卡尔玛只是“待”在均衡寺院。

看到柯柏出现，凯南放下了手中笔，说道：“如果你还不回来的话，恐怕长存之殿就要来进攻均衡寺院，夺回卡尔玛了。”

作为弟子，柯柏十分配合的笑了笑，随后走到凯南身边，看了看，说道：“你还真的开始写游记了？是真的以为我会去看吗？”

凯南摇摇头，道：“并不是，我只是想在忘记我们相遇之前，将这些事情记下来而已，虽然才过去五十几年，但是我已经需要思考，才能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又一次凯南的时间感官，柯柏没有去吐槽，而是问道：“卡尔玛为什么一直待在均衡寺院，你这一个月来，该不会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吧？”

凯南闻言，说道：“卡尔玛在转世之前，看到了未来，那未来，与你当初跟她描述的一样，她想找你询问一下，为什么你也能看得到，还有，你的看法是什么。”

柯柏抿了抿嘴，十几年前，他口嗨跟卡尔玛说了诺克萨斯入侵艾欧尼亚的事情，虽然没有真的说出来，也没有点明是诺克萨斯，但是也描述了一些内容。

比如大面积的艾欧尼亚土地，被诺克萨斯军队带来的炼金毒物污染，无数的生灵惨死，然后艾欧尼亚人之中，出现了一些英雄，开始抗击诺克萨斯的入侵。

然后还讲了战争之后，一些艾欧尼亚人的变化，有好的变化，也有坏的变化，总之柯柏的意思就是艾欧尼亚的灵魂，并不是卡尔玛一个人能承载与代表的。

当时的卡尔玛接受不了柯柏的“臆想”，两人之间闹了不少矛盾，毕竟卡尔玛之所以存在，便是因为艾欧尼亚、艾欧尼亚之魂的存在。

如果艾欧尼亚改变，艾欧尼亚人的灵魂也改变，那么卡尔玛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卡尔玛，可是代表着艾欧尼亚人一脉相承的精神与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