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蒙兀族（1/2）

风散，云聚。

三人舒适写意的再在湖旁坐下，马儿悠闲地在肥沃的青草地大快朵颐，共度大草原漂亮壮观的黄昏。

本书中的第一好奇男徐子陵又开始道出他发问胆词，问：“锋寒兄为何一眼便认出对方是契丹人？”

“子陵所问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说起来倘若不是发髻和衣饰上的差异，我甚至会认为他们是我们汉家黎民。”寇仲也不解道。

“跋兄怎么了？是否在忖量芭黛儿大嫂？”云羿见跋锋寒眼光如注地望着夕阳，挖苦道。

跋锋寒显是被戳破了心思，苦笑一番，转而答道：“仲少所言实在即是要害，无论发髻和衣饰都是习惯，是改变不来的，例如室韦人最易认，只因他们是散发的，高丽人爱穿白衣，回统人爱刺青，每个民族都有他们的民俗习惯。”

“今日的一战不够纵情，据消息称蒙兀室韦人乃是草原中最勇猛的一族，还真想好好会一会他们的精锐！”云羿期待道，说实话，他自从听说这蒙昔人的祖先后，他心中便涌起无限杀机，倘若让他选择，一定会将此族彻底抹杀，将危害中原大地的人种消灭在萌芽状态。

“蒙兀室韦的人被大草原的氏族称之为蒙人。此族在室韦人中勇力最着，他们每年举行的摔跤节和赛马节。吸引许多人去加入。有人说未来统一大草原的最有可能是他们。”跋锋寒高瞻远瞩道，事实却如同所料，几百年后，蒙人征服了泰半个世界。

“统一草原的不是你们突厥人吗？”徐子陵愕然道。

“突厥人？我从来不认为我是突厥人，我只是出生在突厥所辖之地而已，我的族人早就被突厥狼军杀光。唉！这也是我为何要挑战毕玄的原因之一，因为只有杀了突厥的精神信仰，才气彻底将其毁之。”跋锋寒忖量起往日的磨难，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杀意和恼恨。

“放心！但有所求，我们兄弟会全力助你，包罗杀死毕玄！”寇仲拍上跋锋寒健硕的肩膀，允许道。

“多谢哩！不外毕玄是我的！”跋锋寒坚决道。

“蒙兀室韦是室韦中潜力最大的一族，确实能手辈出。其中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两个兄弟，称雄准额尔古纳河。据闻从未遇过能在他们手底走上十合之将。”云羿将话题继续转到蒙人身上。

“听来云兄早已开始对草原举行结构哩！”跋锋寒道。

“我们确实在去年便开始渗透草原各族，但草原鲜少有牢靠的城池，故而成效不大，再加上之前大战略一直在中原，故而抽不出人手和财力，此次前来草原实则也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寇仲微笑道。

“说起来，那两兄弟锋寒兄还未与之交手？”徐子陵问道，必将跋锋寒踏遍各处寻找能手，按理这等对手该不会放过。

“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确都是小弟心仪的人，终有一天会碰头的。”跋锋寒摇头答道。

“我们出发吧！在燕原集，一品居的人还在等我们！”云羿站起身来，望着即将落湖的夕阳，期待道。

夕阳下，黎明还会远吗？

翌日，燕原集。

中原和江南的市集都是以城镇为载体，而这草原的著名市集—燕原集却显然不能用称作城镇，她只是个大湖打鱼儿海东岸四周各地游牧民族生意业务的墟集，以一片辽阔的清闲为中心，四周围着近百个不规则漫衍的营帐，各色具备，色彩缤纷，蔚为异景。

三人抵达时，清闲上满是人群，喧哗热闹，观其衣饰，以契丹、莫族、突厥、回纥族为主，有男有女，均着意妆扮，颇有节日的气氛。

三人策骑在一座小丘上遥望已往，跋锋寒道：“我们有点运道，碰着他们生意业务的日子，这情况会继续十多天，不停有人前来。亦不停有人脱离，对草原上的人来说，这是个重要的时刻。不光可换到自己所欠缺的物品财货，甚至可换到女人。”

寇仲闻言吓一跳道：“什么？将女人拿来直接交流，怎会有这种野蛮的事？”

“这也屡见不鲜，这即是作甚胡族抢掠黎民的动力之一！”云羿闪过恼恨之色，插话道。

“对你们汉人来说，塞外本就是蛮荒之地。其中一些习俗，在你们会是难以想象，你们更会视之为有乖伦常，例如兄弟共享一妻，或以妻待客。小弟已尽拣些你们较可接受的说出来，有些荒唐得你们会不愿相信。”跋锋寒耸肩道。

寇仲和云羿闻此有点小期待，不外这让徐子陵有点毛骨悚然，目瞪口呆。

“看那！”云羿挺坐骏马，遥指不远处挂着一品居大旗的帐篷，微笑道。心中对此处一品居分铺的掌柜很是赞赏，惦念着是否该给其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