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碗儿(1/2)
寇仲一出酒楼,一辆马车难住他,缘来云玉真和卜天志。卜天志在车厢外赶马,而寇仲则扑进车内,先是调戏一番,刚刚罢休。
寇仲坏笑道:“尤物儿师傅在那里落脚呢?素姐的孩子出世了吗?”
云玉真欣然道:“你素姐和玉山的孩儿又白又胖,不知何等生动可爱呢。”
寇仲大喜道:“那真要谢天谢地,嘿!让我回去告诉小陵和小云。”
云玉真嗔道:“先别急,也差不在那点时间,人家有要事和你商量嘛。啊!我那本家的弟弟也来啦!”
寇仲再瞥了窗外一眼,皱眉道:“你先告诉我现在是到那里去。而且别怨我不提醒你,千万不要在云少眼前提本家之类的言词,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他会如何待你!”
云玉真漫不经意的答道:“怎么?他还敢杀了我吗?”
“你倘若以你这种狂妄的姿态望着他,预计你会从世间消失!信不信由你!”寇仲警告说道,追念起那日将云玉真和独孤策的关系告诉兄弟云羿,兄弟立时杀气冲天,寇仲深知云羿最为厌恶勾通外族的汉人,更况且云玉真还姓“云”,倘若不是寇仲苦劝,云玉真早就被除名了。
“好了!我知道啦!”云玉真搪塞着,接着悄声说道:“今日我要带你去见一小我私家。”
寇仲皱眉道:“要我去见谁?”
云玉真避而不答,笑道:“你们三兄弟在竟陵城破后便溜走,杜伏威确是虽胜犹败,得的亦只是一座空城,而四大寇也被你兄弟云羿和飞马牧场联手干掉,使得杜伏威暂时无力北上,转而经略东南。”
寇仲拍大腿道:“小云那一仗打得简直爽性利落!”不外险些习惯性拍到云玉真的之上,还好寇仲实时反映,要否则以现如今的功力,云玉真可就惨了。
云玉真望着寇仲的行动,也是娇笑不已,道:“你和商秀珣是什么关系?为何你们兄弟如此经心勉力的资助飞马牧场?你有没有把商秀珣蛊惑得手,快从实招来。”
寇仲立时撇清关系、划清界线,苦笑道:“你可别害我,那可是家嫂!”
云玉真闻此却一脸欣喜,道:“倘若不是萧帮主在大江上游设营立寨牵制杜伏威,就算云羿灭了四大寇也难以保住飞马牧场。你可知南方的形势已是十分危急?“
寇仲一征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云玉真答道:“杜伏威和沈法兴结成同盟,准备搪塞江都李子通!”
寇仲一脸思虑之色,追念起吸收和氏璧后回到庭院中,云羿对他的一番谈话。云玉真见寇仲一脸呆像,也不见回应,似是受气的小媳妇儿,推耸寇仲。寇仲也立时转醒,复述着云羿的话,笑嘻嘻道:“请尤物儿师傅息怒,李子通手上的江都掌握了南北交通的枢纽,若让老爹获得江都,等同掌握了大江出海的通道,江东淮南之地便尽归与江淮军。”
“算你有点见识!”云玉真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道。
“你该不会让我资助李子通守住江都吧?”寇仲恍然道,“李子通撑上他娘的一年半载都没有问题,又何需我,更况且当下我已是满身烦恼,那有空去管那么远的事?”
云玉真一副恨铁不成钢容貌,冷哼道:“一旦让他们攻陷江郡,李子通会完蛋,你的家嫂商场主便会连忙成为第二个目的,你自己去想想吧!”
寇仲皱眉道:“什么?”
………
跋锋寒则是郁闷的多,去会旧情人芭黛儿,碰了一鼻子灰。芭黛儿玉容清静,直瞪瞪的紧盯他,浓密睫毛下的一对大眼睛却燃烧起恼恨的怒火,一字一宇隧道:“我要亲手把你杀死!”正可谓是“爱你爱到杀死你!”
跋锋寒听得芭黛儿要杀他,却依旧很酷,真是酷毙了,淡淡道:“黛儿回去吧!你只属于积雪山峰下的大草原。”
芭黛儿柔声道:“当我行囊内放有你的头颅之日,就是我回去之时。”看来芭黛儿还真有点魔门门生的风范,不愧为突厥王颉利大汗智囊赵德言的自得高徒。
跋锋寒蓦然喝道:“突利你不敢现身吗?”一声冷哼,来自左方竹林深处,然后一名身穿汉人便服,年约三十的健硕男子悠然走了出来,手握伏鹰枪,形态威武至极,风度姿态均予人完美无瑕的感受。
对视了好片晌后,突利露出一丝森寒的笑意,淡淡道:“区区一个马贼,竟能使我们劳师动众,跋锋寒你也足以自豪。”
………
云羿被兄弟被劝阻,取消了去翠云峰提亲的想法,心中纳闷异常,称要出去透透气,约好汇合所在,便独自开到大街上,逛了两圈更是郁闷。不知为何,自从吸收了“连横璧”的异能,杀意时常失控,心中暗想媳妇娶不到,杀人总可以吧。连老天此时也是雪上加霜,空中竟不知何时落起绵绵细雨,便旋即下定刻意,依据沈落雁提供的消息赶往洛阳东市承福坊,去把曲傲老儿的老窝给剿了。
就在此时,云羿马上迈不步子。一身男装的东溟公主单琬晶从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走下来,手持雨伞,冷冷地望着他。素黄色的伞斜斜打在身后,陪衬起她湖水绿色的挡雨披风,玉骨冰肌、亭亭俏立,有种惹人怜爱的感人美态,使云羿无法遐想到她以往顽强坚强的脾性。云羿此时心中不知为何,顿有一种抱住单琬晶大哭一场的激动,犹豫片晌后,才朝他出岛后相识的第一位大唐尤物儿走去。
纷歧会他已和她相视而立,熟悉靛香令他回忆起**醉人的那一夜。虽然那夜只是悄悄的浏览海棠春睡,可是也足以回味一生。单琬晶望着云羿更添成熟的邪魅的俊脸,轻叹一声,泛起幽怨的神色,柔声道:“陪小碗儿走两步好吗?”
云羿闻此,一身的杀气早就没了踪影,耳内是听到一种破碎的声响。也是,自从得知单琬晶是兄弟徐子陵的初恋以后,便将单琬晶的位置彻底冰封起来,可是一声“小碗儿”和一脸解冻的玉容,便彻底将云羿心防彻底打碎,那颗躁动的心再次热了起来,暖人酗。
云羿压下心头的悸动,颔首示意,闲步走入雨伞之下,和声道:“我已经允许见你,为何如此天气却还要出门寻我?”
单琬晶感受着令人迷醉的男子气息,香腮泛红,似是抵受不了云羿如此靠近,微退一小步,佯怒道:“谁来寻你啦?只是凑巧碰上而已!我本已准备不再见你,但老天爷总爱作弄人,又教我在这里遇上了你。”
“来伞下吧!”云羿轻声道。由始至终都没有将他的电眼脱离过单琬晶的美眸,由于单琬晶的退却,雨水从她的雨伞滑下来,滴在她玉肩之上,云羿见此连忙掏出怀中的手巾上前擦拂,单琬晶出奇地没有闪躲,因为他看到那条手巾是那夜云羿脱离时,从他头上解下白色英雄巾,缘来她的一切忖量并没有白费。实在单琬晶不知道云羿时常拿这英雄巾擦拭云弓,否则预计会她会绝不犹豫干掉云羿。
二人共撑一伞,沿着烟雨中的洛堤,徐徐前行,二人此时只愿这洛堤没有止境。来到洛堤一隐秘之处,单琬晶蓦然停下,在眼中似是有了晶莹,低声道:“你留下一幅画便走了,却害苦了我!”
“小碗儿…”云羿欲言又止。
“我发出东溟榜也是…”单琬晶也是话说半头,因为她已是成为东溟派的宗主,而且已身有所属。
“我知道!我相识。你只是为了将我逼回你的身边而已。”云羿蓦然将单琬晶揽入怀中,单琬晶虽是花容失色,却也是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云羿嗅着单琬晶的处子体香,抬手解开他的英雄巾,轻抚如瀑的青丝。
“你知道原因,为何还不来寻我?”单琬晶轻轻推开云羿,从他手中夺下英雄巾,嗔怒道,看来这妮子是对云羿偷拿英雄巾的癖好很是不爽。
云羿尴尬地搓了搓手,将手放到挺鼻之前故作大嗅之态,赞道:“真香!我逐日只有抱着小碗儿的头巾才气安寝。”云羿说起情话还真是信嘴拈来,可是不能不说还真的很管用。
“哼!别想东拉西扯,快说,为何不来寻我?”单琬晶眼中闪过自得之色,质问道。
“琬晶,你可知道,老跋和小陵曾经对你都有好感,况且你发东溟榜是针对我兄弟三人,谁知道你钟意的是不是小陵?”云羿郁闷答道。
“哼!你还怨本公主?”单琬晶闻此,马上公主性情就来了,娇斥道,“倘若不是你行踪诡秘,我多次传信不得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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