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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饶有兴味地看了南笙一眼。这个小女人,孩子气重得很,有她这么说自己上司的秘书吗?
“没关系的。”她留了一朵笑容给南笙,径自朝内里的总司理室走去。
南笙陷在那朵漂亮的笑容里,片晌才缓慢地补一句:“谁人,我还没请教您尊姓何事啊!”
女子在推开门后转身回了句:“他的故人。”
办公室里,窗户开着,户外的秋日阳光无声照了进来。
韩家禾现在并没有在办公,而是站在窗户边,看着眼前辽阔的风物失神。
听说,她回来了,而且住进了旅馆。
只不外,他没有特地去找她。
秦臻这个名字在他的生命里曾经饰演过一个无法替代的角色,当年甚至因为她,他和锦云分了手。也是因为她,他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而这一切,却也都随着她随着她丈夫的脱离,像一张定格的旧照片,被他存放进了回忆里。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再次泛起在他的生活里。
“家禾?”熟悉的声音,不会因为阻遏的五年就生疏到无法辨识。
他的肩膀微微一僵,松开眉心转身,“秦臻。”
秦臻摘下墨镜,走至沙发上优雅地坐下,脸上带着诉苦笑道:“看你的样子一点惊讶都没有,一定是早就知道我来了吧?怎么,躲着不想见我啊?”
他微笑否认:“没有的事。只是恰好有事缠身,正企图今晚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已经先来了。”
走到桌旁按下内线付托:“苏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秦臻半是玩笑隧道:“几年不见,倒是学会跟我打起官腔来了。”
南笙小心翼翼地端着两杯咖啡送进来,眼睛一直往玉人身上瞄。看年岁应该不年轻了吧,但调养得可真是好,十足的尤物一个。
韩家禾付托她:“苏秘书,现在开始所有的电话你都拦住,不要给我接进来了。”
南笙看了他一眼,心里藐视他公私不分的行经,口上照旧连连称是,撤身退出门去。
秦臻随口问一句:“那里找来的这个秘书,跟个小孩子似的,很可爱啊。”
可爱?韩家禾在心里摇头,苏南笙身上哪有半点可爱的影子,较起真来明确难缠得很,他算是深有体会。
“刚刚我进来,她说你心情欠好,要我别进来给自己找不自在。我就在想,以我跟你的关系,你是不会给我脸色看的,对吧?”
这个苏南笙,难怪他一个上午都没见有人进来,原来她都是用这种要领把人给拦住的。
他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笑着问:“怎么突然来了f市,旅行照旧公务?”
秦臻看着他,收起了脸上的笑,一字一句地说:“我仳离了。”
韩家禾抬头看着她,惊讶地愣住了。秦臻,居然会仳离?
“怎么回事?”他锁眉,沉声问。
秦臻扬了扬眉梢,神态恢复轻松,笑道:“终于发现我跟他不适合在一起,所以就离了呗。”
韩家禾的脸色愈举事看,声音也转冷:“韦君拓还算不算一个男子?竟然同意仳离?”
“不是他的错,是我以为累了,不想再这么拖下去铺张相互的精神。”
“既然是协议仳离,那工业应当分你一半才是,他没有做出什么鄙俚的事来为难你吧?”没了婚姻,就没须要手下留情,带走他的一半工业,足够秦臻丰裕地过下半辈子。
秦臻摇摇头。
他稍稍松了些神色,“还算他有点良心。”
秦臻却接着道:“他没为难我,是因为我没要那些钱。”净身出户,就当把欠他的全部还给他了,以后真正的互不纠缠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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