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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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三年春(公元196年三月),卫将军董承、将军杨奉保献帝逃出长安,车驾东归,欲幸洛阳。延途召“白波军”韩暹、李乐、胡才及河内太守张杨护驾,至洛阳,征张杨谋士董昭(字公仁)为议郎。
而曹操收复兖州后,得知天子逃出长安,屯于洛阳。手下的谋士荀彧、毛玠等劝曹操速迎天子台端,将献帝掩护起来。
戏志才道:“山东未定,韩暹、杨奉,负功恣睢,未可卒帛。”
荀彧反驳道:“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候景从,汉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自天子播越,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能远赴关右,然犹分遣将帅,蒙险通使,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是将军医天下之素志也。今车驾旋轸,东京蒿芜,义士有存本之思,黎民感旧而增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雄杰,简陋也;扶弘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为累,明矣。韩暹、杨奉其敢为害!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后虽虑之,无及。”
曹操听从荀彧的劝告,准备派兵入洛阳,迎奉献帝。
袁斌闻讯,连忙留众将留守青州,带太史慈、夏侯兰来冀州见袁绍,劝其将天子迎到邺县,到达“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
袁绍听了袁斌带来的献帝东归的消息,忙召集众文武开会商议。
谋士奋武将军,广平沮授道:“将军累叶辅弼,世济忠义。现在廷播越,宗庙破损,观诸州郡外托义兵,内图相灭,未有存主恤民者。且今州城粗定,宜迎台端,安宫邺都,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
郭图道:“否则,则注(沮授字)此言差矣,方今汉室陵迟,为日久矣,今欲兴之,不亦难乎!且今英雄据有州郡,众动万计,所谓秦失其鹿,先得者王。若迎天子以自近,动辄表闻,从之则权轻,违之则拒命,非计之善者也。”
田丰道:“今迎朝廷,至义也,又于时宜大计也,若不早图,必有先人者也。夫权不失机,功在速捷,将军其图之!”
袁斌道:“父亲,沮、田二位先生所言是也,父亲何不从之。”
淳于琼道:“否则,我观郭公则所言甚善,主公何不从之?况公孙瓒在北,冀州领土未平,怎能派兵去迎天子?”上次为了冀州降将的事,袁斌在众人眼前羞辱自己,袁绍把自己赶出去。自与袁绍共事以来,还未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心中深恨袁斌。此番见袁斌同意迎奉天子,就出言阻挡,与袁斌作对。
淳于琼与袁绍是老搭档了,当初灵帝设“西园八军”,袁绍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淳于琼为左军校尉,鲍信为后军校尉。待到厥后,淳于琼做了袁绍的部下,鲍信做了曹操的部下,于兖州讨黄巾时战死,而淳于琼则一直随着袁绍,忠心不二。所以说,袁绍与淳于琼的情感很深,淳于琼提的意见,袁绍也很尊重,上次将淳于琼赶出,也是一时生气,每次追念皆感忏悔,也时常想赔偿淳于琼一二。
正当袁绍左右摇摆时,逢纪对袁绍道:“主公弱冠登朝,则播名海内;值废立之际,则忠义高昂;单骑出奔,则董卓怀怖;济河而北,则渤海稽首。振一郡之卒,集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虽黄巾猾乱,黑山跋扈,举军东向,则青州可定;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回众北首,则公孙必丧;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下令天下,以讨未复,以此争锋,谁能敌之?若拥天子,曲意讨好,是欲置枷于项上,自寻苦矣。”
审配与逢纪在私事上有矛盾,但绝不会因私废公,况两人现又同保袁尚,审配随声赞同(四声)道:“元图(逢纪字),冀州良士,此言善之又善,主公不行不听。”
颜良、文丑乃是武夫,不通政务,虽有资格出席,但并不揭晓意见,只听袁绍付托。而张郃、高览虽有见识,但新降之将,人微言轻,亦欠好擅自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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