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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貌衰老,但我练就了圣月宝典最上层的功夫。”卓日霄大笑。“可是这又如何?我杀了谁人申饬我的女人,最后也杀了她的丈夫,更早之前,我还夺走他们之间珍贵的工具,这一切都没令我获得满足,反而是更深层的朴陋。而你呢?你为了救夜灵,能做到什么田地?”
耿千寒怔了一下,他没想到教主会全盘皆知他的目的,岂非所有的事情都瞒不外教主的高眼?
“教主,你实在全都知道?”耿千寒试探性一问。
“虽然,屈敬远野心甚大,我一直都在漆黑视察他。所以,包罗你是赤焰门的幸存者,以及夜灵身上的蛊虫,我全部都知晓。”卓日霄走回太师椅上坐定。
耿千寒颇为惊讶,默然沉静了片晌之后才启唇:“教主等着我来,想必是有所部署?”
卓日霄的手指轻轻敲着椅把。“中蛊之人,瞳色转淡,毛发成褐,蛊愈深,色愈浅。你一定以为只要屈敬远不去叫醒蛊虫就没事了,但本教主告诉你,这种蛊虫甜睡期间仍一连在生长,等到它长大了,不用刻意去叫醒,它照旧会自行苏醒破体而出。”
耿千寒想起她浅褐色双眸及长发……心中一紧,眼光变得恐怖。“教主可有解蛊之道?”
“自然是有。魔教的邪门歪道许多,但以本教主的阅历而言,解此蛊不算难事。只不外我有条件……”
“教主请说。”
“你能为她牺牲到什么水平?”卓日霄牵动着脸上的皱纹,笑了。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耿千寒坚定地回覆。
“哈哈哈哈!那你能忍受她恨你入骨吗?”卓日霄笑得放肆。“别急着回覆,我再给你一点点诱惑,倘若你遵照我的意思,我不光能为夜灵解蛊,还可以给她七血毒的解药。”
“所以七血毒真的有解药?”耿千寒心田激荡、难以平复,已有预感这场生意业务不会太简朴。
“是,不外因为能解七血毒的药引相当难取得,需接纳天莲山上花情树的果实当引药,花情果每二十年开一次,一次只能制作一颗解药,药方只传圣月教教主,我现在就有一颗。”卓日霄按下太师椅上的机关,墙壁连忙开了一个偏差,他伸手进入偏差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打开盒盖,一颗暗红色的丹药被摆放在里头。“距离下次花情树效果,尚有十六年。”
耿千寒眯起眼,直视着木盒里的丹药。“教主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现在吞下这颗解药。”卓日霄拿起丹药在手中把玩。
“为什么?”耿千寒语气冷森。
“我想知道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你,对她的情感应底有多深!一旦你吞下相识药就没有性命上的威胁,随时想脱离也没有人拦得住你。在这种情况下,你尚有心情顾及她,牺牲自己为她坚持下去吗?”卓日霄语气讥笑。
“如果我能,夜灵的毒怎么解?”他冷冷地问,心中已猜到七八分。
“很简朴,我将栽培你成为教主,再把药方传给你,等到花情树效果之时,夜灵身上的七血毒自然有解。不外在这段期间内,你得完全听我的下令,不得违抗。”
“如果我当不成教主,或是你出尔反尔呢?”他很清楚这是一场不公正的生意业务。
“放心,我会先替夜灵解开蛊虫,就当做是给你的保证,而你也不再受七血毒的威胁,毫无损失不是吗?我倒是较量担忧你会抛下夜灵,私自远走,要知玄门主的宝座争取不易,得支付许多价钱……哈哈哈!”卓日霄握着木盒,走到耿千寒身边,将解药递到他眼前。
耿千寒深呼吸了一口吻。所以,要害在于他是否能继续替圣月教拼命,征服众人直到登上教主的宝位,然后让夜灵不停服下抑毒丹,等着花情树效果……
十八年……何等漫长……
要他现在吞下唯一解药……又是何等挣扎且痛苦的决议。有种起义了夜灵,抢先自我解脱的不忠感。
“教主曾经为情所伤,所以才想借此测试世间的情感吗?”耿千严寒哼,瞬间喉头一缩,被卓日霄牢牢扣住。
“空话少说!我可没逼你,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卓日霄,那满面皱纹的脸变得越发恐怖,似乎被说中了心事。
“那你一定也曾经做过类似的选择,现在忏悔莫及了?”耿千严寒眼看着他。
“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卓日霄加重了手中的气力。
耿千寒已无法顺利呼吸,但他依旧冷硬启齿:“如果我是薄情之人,吞下解药就离去,这场生意业务还没开始就竣事了。”
“无所谓,我会想尽一切措施,让夜灵天涯海角去追杀你,看着情人间相互残杀,这种戏码又越发精采了。”卓日霄哼笑,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