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公子的微笑(1/2)
虽然,季玉英没有真的被关进柴房,也没有被关进地牢,而是好端端地被送进了一个房间,放在了床上。
绑着他的绳子也没有解,或许真的怕他再跑,门外还留了两个看守。
闭上眼睛安平悄悄地躺了一阵,季玉英大侠梳理了一下内息,感受迷药的劲头差不多已经由了。
“咕咕。”
一只小白鸽飞了进来,落在他的枕边,还轻轻啄了啄他,是他的咕咕。
侧头看了它一眼,它脚上的竹管是空的,没有新的消息传来,那一日封着白湖山庄蜡印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想起那封掉进火堆里的信,季玉英又回过头闭上了眼睛,身上捆着他的绳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挣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
束手就擒不想逃。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喂,房里谁人小白脸就是巨细姐的压寨相公么?”门外的看守耐不住寥寂开始领。
小白脸……
“是啊,说是逃了婚,巨细姐亲自押回来的呢,巨细姐真威风,不愧是飞天寨的巨细姐!”
季玉英嘴角抽了抽,什么叫颠倒是非黑白,他总算是见识了。
“巨细姐!”门外,两个说着八卦的人突然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
门内,季玉英猛地绷紧身子,抿了抿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睁开眼睛。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盛宝华走了进来。
轻轻巧巧的脚步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
“睡着了么?”她放轻了声音,喃喃。
季玉英没有动,没有说话。
冷不丁,一只的小手抚上他的脸,然后是盛宝华有些歉疚的声音,“对不住啊,让你背了黑锅。”
感受到那只的小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浑然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的面瘫令郎的心软了一软。
“小胡子叔叔说黑锅总要有人背,你背比我背好。”盛宝华女人又一本正经隧道。
季玉英大侠在心底苦笑。
“怎么还不醒啊。”那只小手又在他脸上抚了抚,似乎是有些担忧的样子,“说是被灌了迷药,该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听出她的担忧,季玉英发现自己没有前程地失去了反抗能力,于是顺从自己的心意,睁开了眼睛。
“咦?醒了?”盛宝华惊喜地看着他,“有那里不舒服吗?”
“头晕。”看着那张因为没有抹胭脂而一片苍白的小脸,季玉英慢吞吞吐出两个字。
抚在他脸上的小手挪了个位置,按在他的脑壳上,若是平时有谁胆敢把手放在他的脑壳上,他一定第一时间将其斩杀于龙吟剑下,不外此时,他居然微微眯了眯眼睛,感受着那只小手在他脑壳上或轻或重的按揉。
唔,手法不错,挺舒服的。
门外两个看守看到自家巨细姐走进关着小白脸的房间,然后门里便响起了暧昧不明的声音……
“舒服么?”巨细姐柔情似水的声音,还带了一丝女人味,天呐,巨细姐有女人味了,好惊悚。
“哼……嗯……”小白脸的哼哼声。
“这样呢~”
“嗯……再重些。”真斗胆啊,居然还敢指使巨细姐。
“这样?”
“疼……”真是娇弱的小白脸。
不外,巨细姐真是太生猛了啊……
事实上,房间里的情况是这样的,盛宝华小心翼翼地替季玉英按着脑壳,又看了一眼板着脸的季玉英,轻声问,“舒服么?”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了那么一点柔情似水的味道。
季玉英板着一张面瘫脸,从鼻子里哼哼了一下显示有点舒服,按捺住心底的激荡,不能大意,这丫头和他老爹是一挂的,给糖吃一定有后招,通常都是给一点甜头再挥一棒子,从小到多数这样,他早就该学乖了。
可怜的季大侠,童年过得太过凄凉,以至于发生了心理阴影。
“这样呢……”声音更柔了一点。
“嗯……再重些。”
“这样?”
“疼。”
盛宝华赶忙又放轻了手脚。
季玉英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这么低声下气?
在季玉英纠结盛宝华用意的时候,盛宝华已经利索地爬上床,替他解开绑着他的绳索,“绑着很难受吧……”
季玉英看了她一眼,想坐起身,却或许因为被绑时间太长,身了一麻,便向一侧倒已往。
没有撞上硬绑绑的床头柱,他被拉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怀中。
盛宝华显然高估了自己那副小身板的遭受力,这一拉虽然把季玉英拉住了,自己却被倒向自己的季玉英压在了床上。
“没事吧没事吧?”盛宝华疼得皱起了眉,却连忙抬眼紧张地看着他,问。
那么近的距离,季玉英闻到了自她身上传出地有叼甜的味道,约莫是糖果糕点吃多了……
“怎么了?伤到那里了?”见季玉英望着自己,一副恍神的样子,盛宝华更为紧张,摸了摸他的额,忙问。
有些吃力地将比自己横跨许多的季玉英扶着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盛宝华牢牢皱着眉,“糟了,还不能动吗,一定是迷药的副作用,季大人也真是的,怎么下这么重的药啊。”
季玉英由着她扶起自己,有些别扭地靠在她单薄的怀里,感受不行思议,显着是那么单薄的样子,却……这样。
一丝绯红爬上了他白皙的脸。
“有没有那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啊……”盛宝华担忧地抚了抚他的脸。
季玉英默默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啊……都是我害的你……”盛宝华扁扁嘴。
季玉英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原来这般低声下气是因为忸怩?他早该知道的,这个丫头虽然横行犷悍惯了,但却是心肠比谁都要软,否则也不会在抨击曲清商的时候,还留了一手,加上一个限期,不让她永久毁容。
“季大人说……他打你了?”盛宝华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地响。
季玉英正恍神呢,一时没有听清。
盛宝华见他板着脸不答,有些急了,伸手便去解他的衣带,手足无措地将他的衣带扯开,将衣袍解了开来。
等那双不安份的小手将他剥清洁了,季大侠才回过神来,他愣了愣,面瘫成了习惯也蛮恐怖的,在自己被剥光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用平板地声音淡定地问她,“你在干什么?”
“季大人说他打了你十几鞭子。”盛宝华一脸愧疚地看着他,虽然身上并没有鞭痕,可是却交织着大巨细小的勒痕,可见县太爷绑绳子的时候是下了狠手的。
实在盛宝华倒是冤枉了县太爷,主要是季玉英皮肤白皙,所以被勒出来的痕蛮看起来尤其的惊心动魄。
季玉英听她这样说,就知道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爹肯定又撒谎了。
软软的小手带了一丝异样的微凉轻抚上他的身体,季玉英下意识地了一下,低头一看,盛宝华正用手沾了药膏抹在那些勒痕上。
“早知道季大人那么生气……”盛宝华扁了扁嘴,以为自己有点太过了。
看着嘟嘟囔囔替自己抹着药膏的盛宝华,季玉英感受自己的续越来越快,这丫头看起来竟然那么漂亮,也不以为她张牙舞爪恐怖了,只想好好亲近一番。
他怎么了……
发烧了么……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这么诡异这么莫明其妙的念头……
“疼么?”盛宝华抬眼看他。
季玉英冷不防对上她的眼光,吓了一跳,赶忙撇开头,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盛宝华下手更轻了,没措施,她理亏在先啊。
显着是她逃的婚,效果害他被罚。
“你……你干什么?!”感受她跨坐到自己身上,季大侠躺不住了,想坐起来。
“哎呀,别动,你脖子上也被勒伤了。”盛宝华轻轻推了他一下。
那只的手抵上他光裸的胸膛,季大侠只感受脑壳里嗡地一声,只以为这只小小的手儿,比上次对敌时那角白门杀手的摧山掌更利害,让他一点也转动不得,就这么乖乖地躺回了原地。
盛宝华凑近了他,一手轻轻勾起他的脖子,一手沾了药膏替他抹在颈后。
“寨主,季大人!”门外,看守的人高喊了一句,带了一点示警的味道。
虽然,门内里的人一个正晕呼呼不知所以,另一个是坦荡荡完全没有不应有的心思,依然故我,枉费了那人一片苦心。
“有没有好悦目着谁人臭小子?!”县太爷看了一眼房门,“一定要看紧了,那小子滑头得很,一个不注意就溜了。”
“季令郎一直都在内里。”看守的人答。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县太爷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这……”看守的人犹豫了一下,以为这个时候进去不大好,究竟那小白脸和巨细姐……嗯……
这躲躲闪闪的样子让县太爷起了疑心,“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现在进去……不大好……”
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撩拨县太爷的疑心,于是他上前一步便推开了房门,然后愣在原地。
盛飞天原本企图劝劝他,在看清房里的情形后,也愣住了。
实在房里也没有什么……只是……嗯,盛宝华坐在季玉英身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季玉英则衣衫缭乱地躺在床上,微红着脸庞,一副正被蹂躏的样子。
身后两个守卫也是看直了眼睛……巨细姐,果真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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