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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又有客人看上她了
一连两周,施以默都在关注皇廷的客人,可唐朝就如人间蒸发,再没泛起过。
恋爱归期这档节目换了主播,听众回声很大,收听率一连两周跌破最低纪录,原来各人早就习惯了那抹熟悉的嗓音。
施以默晚上待客,深夜十二点下班回去寝室洗漱睡觉,白昼会抽闲看书学习,多相识电台新闻。她的日子在煎熬与期盼中渡过,但她要等的谁人男子似乎抽离她的生活。
就连上官夜也再没点过江凤美,她实在很想为施以默尽一份绵薄之力,哪怕出卖身体。
或许,他们从来就没有过交集。
包房内,施以默一连唱出五首歌,沙发上油腻的男子目不转睛审察她性感的身姿,嘴旁噙起三分调笑,赘肉的脸酡红着酒气,色迷迷的样子被她挡在背后。
“我这也差池,那也差池,恨不得一把火烧毁……”
歌声如娇莺初啭,约莫四十多的男子一脸陶醉,拈着踉跄步子过来,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细腰,笑得迷糊“小玉人,你可真迷人,哥哥想要你……”
施以默止住歌喉,半蹲着扶住快要滑下去的男子“刘总,您喝醉了。”
“什么醉了?我没醉,我要你陪我……”
男子笑脸呵呵,小眼挤在浑圆的脸上,都快陨殁了。他两只大手不忘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被施以默激灵闪开,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谁人行动做得自然,男子曲起眼本要发怒,施以默的笑正媚然递来。
“刘总,还说没醉,您看您自己都把自己给摔了。”
男子委曲撑坐起,醉眼朦胧,也分不清谁对谁错,只顾说着。
“今晚你陪我出台,几多钱都给,呵呵……”
施以默唇齿留笑,眼锋却淬着戾气,短短捧场几句,她走出门,让门外的服务生请来了花季芳。这种局势花季芳见得惯,进来与她意会两眼,便知其一二。
她一见沙发上醉醺醺的男子,连忙膛了张笑脸,双手一拍“哎哟刘总,可良久没见您来了。”
客人提要求让‘闺女’出台也不是一回两回,花季芳在这方面自然游刃有余,这事也归她管,坐台小姐一遇到这方面难题唤她就成。
男子腥红的眼底多了小我私家,花季芳可是这里的熟脸,常客基本没几个不接触她的。
他掏出只烟,频频点不着,花季芳机敏,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为他搭把手。一身玄色旗袍穿在身上略显丰盈,说到底,她也不外三十出头,姿色那是毋庸置疑。
“花妈妈你来的正好。”他吸了口烟,小眼端望一旁静观其变的施以默,脑子倒也清醒“这妞儿我准备带出台,钱不是问题。”
“哟,瞧您说的,这算哪儿的话?”
花季芳纤手妖媚的往他身上拍,顺势掩嘴笑起来“这金融危机大摇大摆的来,您刘总也不会缺了这几个钱呀。”
她的话让男子免不了有些自得,任由着烟蒂落入地板,男子凤眼睇了花季芳几缕,神色虽有些飘,但人照旧分得清。
他伸脱手,将茶几上的空酒瓶摆放的整整齐齐,侃侃而谈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失败过,崎岖过,穷也穷过,就是金融危机那年也挺了过来,算命先生说我这辈子就是豪富贵命,这钱呐~”
他眯着眼摆了道手,烟卷在头上飘,话语认真又笃定,随着一声嗝呛出来“还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做人要有善心,懂感恩!”
花季芳迎合的颔首发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将男子捧得很高,他也不怕摔下来,不亦乐乎的高谈阔论,从自己大学时代讲到发家致富,花季芳也一路应付下来,还睇把眼色给施以默,施以默便悄然出去了。
出来时,走廊的灯光特别亮,似乎有意要照明这里所有人伪善的面具,她莫名就牵起一丝讥笑。
呵。
是谁说嫖客不行以有信仰?
人性,她是看得最透彻的。这里就是另一个社会,另一个更为现实的世界。
容不得她喘口吻,江凤美踏着高跟鞋夺路而来,鞋跟尖锐的声音在走廊两侧响起,被其余妈妈向导的姐妹都淬来眼光。
“以默!”
她一上来就拉住她的手,等着那些尤物走远,这才压低声说。
“唐少他们来了,现在在v4,我适才对讲机传了花姐,她说马上过来。”
施以默凤眼一膛,指了指身后“花姐就在内里。”
两人将眼探过来,花季芳正巧拉开大门,没来得及多扫她们几寸,她对着门外守卫的服务生道“派几名出台过来好好供刘总挑选,别怠慢了。”
说完,她提起胆,拉着施以默与江凤美就往v4走,法式跨度大,边走边嘱咐。
“你们俩最不让人省心,这次可别再出什么乱子,特别是以默你,若是不行千万别口头逞能,花姐能撑的都撑,那些人老总也冒犯不起,他对唐少的态度很重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镇定,我会想措施解决,千万别把局势搞砸,否则亏损的照旧你们自己。”
她将两人的手越收越紧,手心都捂出密汗,焦虑的法式压根儿就不敢停,只望见唾沫星子从嘴里逸出,却瞧不到她及来正脸,凌厉的眼光都碾在前头。
摆平其余男子是她的特长,可唐朝差异,他就是京城的爷!
江凤美与施以默被她拽在身后,江凤美朝施以默传来的神色很庞大,她只是笑如春秋,样子看起来很淡,可瞳孔末梢都在颤。
她花了半个月等着唐朝来,不是为陪客,而是为谈判,筹码一个也没有。
花季芳一路苦口婆心的念,越是邻近v4,她的法式倒变得越缓,如履千斤秤,呼吸也深一出浅一出,弄得江凤美都提紧了嗓子。
门口站齐各色尤物,付婉也以后外妈妈手头调过来,施以默的凤眼正好打在她脸上,付婉斜目而视,眼里有不屑与孤苦。
施以默冷冷别开脸,那样子也是寡冷,惹得付婉捏紧拳头。
花季芳自然顾不上这些细节,她冷冽的扫托并排而立的尤物,面容严谨,声音雷霆。
“内里是什么人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谁要是敢不懂规则把局势搞砸啰,就不只是夹着尾巴滚开那么简朴,别搭上自己不值钱的小命!”
尤物们气质端庄,颔首如捣蒜,付婉拉出架子抱着胳膊,睟着花季芳盛饰的脸心底冷哼。
她也算这里的祖宗,花季芳忽略她瞳孔的嘲弄,领着一队子人马就推门进去。
岂料,被保镖替换的服务生只单单拦下施以默。
“唐少有付托,你不能进去!”
013.想让他带出台
前头的花季芳转来脸,江凤美抿直唇线,单薄的眼神睇到施以默恐慌的脸上,付婉可是最自得的,扬着下巴进门,抱胸的手肘撞的施以默差点踉跄。
“我有事想找唐先生谈谈,贫困您进去通传一声。”
她依旧挺直锥背,话语波涛未惊,花季芳探来庞大,却不敢延误,领着其余姐妹进去了。
江凤美拍拍施以默的肩膀,举步维艰。
保镖岑寂脸,墨镜在灯墙底发光,粗壮的身躯罩在她眼前,有种无形的压迫。
“小姐,请脱离!”
他直接一道中位手势,面色决绝,这是身为专业保镖的水准,不怒自威。
但施以默凤眼满是笃定,见不到唐朝她是不会走的。
还幸亏刘总那里喝的酒不多,她瞅着保镖冷漠的脸,心底稍叹,转身便走。v4的走廊深处,施以默干瘪的身影被昏暗的灯光包裹,她径直走到拐角,栖身坐在那里,盛饰的脸瞧着粉嫩,只是那不安的神色略显昏暗,染色的朱唇也不见得有多耀眼。
江凤美一进门就被上官夜揽个满怀,他笑盈盈的在她耳边呵气,江凤美媚笑着趴在他怀里,鼻息里全是上官夜身上涌出的女人香,看来他不知刚从哪个女人身上下来。
他轻呷口酒,招来博野身旁一个女人,左拥右抱,呵出的气都提着酒香。
女人被揩了油,却流连忘返的瞅江凤美一道,纤掌在他胸膛打圈,娇滴滴说“夜少,您可真坏,美美还在您怀里呢。”
上官夜斜唇坏笑,在女人臀上拧一把“怎么?嫉妒了?”
他松开江凤美,直接扑上女人,女人嬉笑着大叫,上官夜犷悍吻死她红唇。
暗自松口吻,江凤美眼光悄然晃在唐朝身上,他坐的远,并不与他们为伍,一小我私家托着高脚杯独饮,视线里,付婉将海藻般的沐发抚到左侧,睨住唐朝时,嘴里眼里都是笑,妖媚得紧。
难堪见付婉主动,她是被男子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往男子堆里只消那么一站,她就被抢断了。可唐朝差异,他孤冷的眼锋只有酒,精致的俊脸藏在灯光耀不到的地方,多了层魔魅。
付婉修长的腿,正撵着妖娆踩已往,高跟鞋拉细她诱人的身骨,大红的嘴唇同凤眼一样笑的深。
博野半陷入沙发内,搭在扶手外的大手落着烟蒂,嘴里吐开一圈烟,撩过头顶,深沉的凤眼满是玩味,他正一顺不顺盯着付婉靠已往的背影,嘴角逸出冷笑,那姿态,就如同等着看好戏。
江凤美紧了喉,只因她发现唐朝高深莫测的黑眸曜有阴鸷,满身的戾气如蓄势待发的箭,付婉的高姿态自然睟不到这些细节,她认为现在的自己最美。
女人的娇喘在耳旁,上官夜真是斗胆,当着面就拔开她的衣服,江凤美自然见责不怪,她不是没被上官夜如此折磨过,男子向来只顾自己的感受。
现在有了替罪羊,她的日子便好过些,花季芳将她们送来便出去了,她也即是失去支柱。
付婉向来不怕死,一屁股挨上唐朝,她夺过他玉手的杯子,笑的千娇百媚“唐少,一小我私家喝酒多闷啊,不如我陪你?”
她眼眶包不住笑,红唇沿着他允过的地方喝了下去,高脚杯很快印上她性感的唇形。付婉摇曳着杯口,眼锋透亮,高跟鞋有一搭没一搭的旋转着,无意间就碰上他的腿。
她惊悸的发现他黑瞳有笑,唐朝点起支烟,脊骨懒懒往后枕,烟卷呈直线吐在付婉脸上。这样暧昧的互动,她可开心不少,冒充扇了扇脸“唐少您可真坏,知道人家怕烟的。”
她居然就不客套了,将头直接靠过来,男子身上的味道很淡,烟草香与体香,她恨不得醉死在他怀里。
唐朝眉眼曜来抹优雅,没有去揽付婉,眼神慵懒,烟雾肆意的飘,从他薄唇里探头而出,狭长的眼锋微眯起,内里流泻而下的即是深沉。
那种眼神淬在江凤美眼底,她背脊一股子冷涌高。
博野俊脸全是笑,掐灭烟火,接过旁边女人递来的酒,举在唐朝眼前,四目相触,各自挑高眉峰,眼里的邪意只有他们自己才懂。
这是付婉第一次靠近他,心头免不得激动,那只不循分的小手便在他身上游走,睨着他半敞的胸膛,如水蛇的手就欲探进去。
唐朝一把将她按住,付婉一声惊悸,凤眼递过来,只望见他眼底深邃的笑。
“急什么?”
付婉俏脸微红“唐、唐少,我……”
“想让我带你出台么?”
付婉膛眼“真、真的?!”
唐朝左唇微扬,大手揉进她发丝里,往上一提,付婉倒抽把冷,脸色骤变。
“虽然,这得支付价钱。”
他笑着,拧紧她的头发,付婉的头皮寸寸火辣,忍着快要疼出的泪,执意笑着。
“唐少想,想怎么样?”
他的眼光从付婉脸上抽离,手却不松,将烟扔进烟灰缸。
“最近我迷上一部片子。”
“血腥的谁人?”博野插话,不慌不忙的笑起。
“***,老子爽你的时候也敢走神。”女人被上官夜掴个巴掌,包房转瞬清静,所有的重头戏似乎都在唐朝身上。
他指尖摩挲几下,博野从旁使个眼神,怀里识趣的女人为唐朝斟满杯里的酒。
他笑的发冷,端起那杯酒,阴邪的俊脸在付婉恐慌的凤眼里愈燃愈烈,红酒越过她头顶,顺着她遗留的唇色流下液体,从她的发丝上灌下来,付婉满身都在抖。
江凤美吓坏了,以至于被收拾好的上官夜揽入怀里时,她免不了受惊。
“胆子怎么总是这样小?”
他在她耳际吐了调笑,逐渐亲吻着她的耳垂,似是想挥去她的惊悸。
若是以默在就好,她至少还能撑得住,眼见着唐朝拈了把铂金打火机出来,所有女人都在尖叫,江凤美缩在上官夜怀里抖如筛,满身发冷。
“不、不要,唐少求求您,我知道错了,我不应冒犯您,对不起,对不起——”
付婉声线破开,尖叫里已经辨不出雅致,她想挣扎,可恐慌的双眸满是火光,头皮都快与头发疏散。
好痛苦!
“你不是想我带你出台么?”
他可笑的邪魅。
014.解铃还须系铃人
走廊内碎来脚步声,施以默连忙醒神,她从椅子上倾起身,从转角处折身出来,看到的就是那一幕。
花季芳面无人色,抹着汗推开v4的包房,老总也焦头烂额赶过来,v4隔音效果好,他们进去后,施以默听不见声响,但她也能猜到,纵使千小心万小心照旧失事了。
简直是一帮难伺候的主。
她担忧江凤美,手机从衣兜里掏出两回照旧放回去,理智尚且还在,她明确这个时候打不得电话。
不多时,大门拉开,内里传出付婉破音的哭叫,很是凄切。
她算是喘口吻,付婉性子傲,活该受累,只要江凤美没事,其余的她谁都不管。
唐朝单手没兜,薄唇浅扬起,依然是那份优雅,高峻的身躯从施以默眼帘掠过,大活人就在眼前,他却瞧不上正眼,倒是博野深邃的眼锋管她扫来。
她稍愣,第一反映就是追已往,等了半月有余,她得掌握时机。
“唐先生。”
她才扬起声,就被尾后的保镖拦下,她连喊几声唐朝都没有转头,修长的背影孤苦俊美,施以默知道,他是居心的,她声音那么大门口都能听见,他却视若无睹。
“唐先生您等等。”
施以默敛道眉,有些失落,照旧江凤美的哭声拉回她的思绪。
她转头,一把扶住撑住墙面的江凤美,她半拉着她的胳膊,哭哑了嗓子。
“以默,以默……”
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施以默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唐朝出来的时候一脸清静,她认为事态还不算严重。
同来的姐妹该跑的跑,该哭的哭,都捂着唇,似是受惊不少。
花季芳哆嗦着过来,轻推她们两把“赶忙回房休息,别多事。”
施以默稳住江凤美,也不多问,只是她发现花季芳眼周很红,语音不清。
她带着江凤美往回走,走廊的人群变得急促,v4拉上警戒线,老总镇定的疏散人群。
杂乱声里,老总的话传入她耳里竟是那样清晰。
“封住所有人的口,谁敢乱说就做了谁,事情的严重性你比我懂。”
司理神色颇白,点了无数次头。
施以默脚步转为极重,却只字不言,她艰难的将惊吓太过的江凤美扶回房,刚一进门,她就缩坐在地,无论她怎么拉也拉不起来,江凤美说她全身发软。
施以默什么都没问,从浴室打来一盆热水,为她擦把脸,见她满身发冷,她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可江凤美照旧感受不到暖。
“以默,我想跟学长吃顿饭。”
她含着泪,声音听似平稳,眼光却不知落及那里。
“好……”
那样的晚,她们合睡一张床入眠,江凤美将她搂得很紧,有她在,她睡得还算牢靠。
第二日两人起个大早,对于昨晚的事情施以默始终没有寻声,江凤美从衣柜找来两件衣服在她眼前比划,笑得辉煌光耀。
“以默你说我穿哪件好?”
“都好。”她总归以为眼前的女人不像美美。
她今天穿的很漂亮,坐在镜子前化了三个小时的妆,施以默一直坐在床沿看着她,江凤美会时不时转头询问她美吗,她说很美,声音居然哽咽了,莫名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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