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番外（1/2）

若曦最不喜欢和妈妈一起上班了，每次周日妈妈值班，没处送去照顾只好把她关在办公室里，自己则穿上白大褂去事情，横竖她踮起脚也看不到门玻璃外面的情景，所以只能蹲在地上画格，自己和自己玩跳屋子。

跳阿，跳阿，从上午跳到下午……妈妈还没忙完。

她兜里揣着早上妈妈给的两个红**蛋，沉甸甸的，她要等着和妈妈一起吃的。

有许多人会给若曦的妈妈送红**蛋，因为若曦的妈妈接生过许多婴儿，所以常会接到孩子怙恃用这个来当谢礼，也让若曦很自满的和小朋侪说，“我妈妈最了不起，因为许多未来的伟人都可能是她接生的。”

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这种论点一旦提出，无人能反驳，所以若曦因为这句话酿成小朋侪心目中的偶像，呃，至少是心目中偶像的女儿，于是若曦在选举班长的时候以绝对票数压倒性的打败所有竞争对手，成为育红买办班长。

办公室外的嘈杂若曦绝不在意，她一心一意跌屋子。1，2，3，4……若曦妈妈是妇产科医生，若曦来的次数多了也就适应了这里的情况。撕心裂肺的嘶叫是要当妈妈的阿姨们发出的，呵呵哈哈的傻笑是要当爸爸的叔叔们发出的，天阿地阿的呼天抢地是受不了孩子居然是孙女不是孙女的爷爷们发出的，“2科张医生，4床李护士12床急需人手”那种广播是人手不够时广播室小刘姐姐发出的……

娃娃习惯可以用耳朵分辨所有的声音，不懂的，妈妈会告诉她，所以她比此外小朋侪要明确多一些。

突然，办公室大门被撞开，一个身上衣服被撕成七零八落的女人扑倒在地。

若曦吓得赶忙躲在办公桌旁，睁开大大的眼睛望着来人，谁人女人衣服穿的很少，鼻尖冻得发红，拼命呼吸的嘴巴前冒着白色的哈气，只见谁人女人强忍住腹中疼痛委曲高声问：“这里有医生吗？”

“妈妈在上班。”若曦声气的回覆。

“疼，好疼，小朋侪，你能帮阿姨叫医生去好吗？”

若曦扫了一眼她的大肚子，这位阿姨脸色苍白，可能是要生小宝宝了，她僵硬的点颔首：“好。”

若曦飞驰出门，随后又转过身，跑到妈妈的办公桌前踮脚把妈妈的保温杯拽下来，颠颠送到那位可怜的阿姨眼前：“阿姨，你喝水。”然后跑出去。

过一会儿，若曦妈妈带两个护士气喘吁吁跑过来，就望见办公室地面上躺下的那名妇女，下身的棉裤已经被染成血葫芦一样，委曲打开腰带脱下检查，发现竟然宫开三指，羊水早流没了。

“项医生，要不，再叫急诊送过来几个病床吧？”

“不行，来不及了，急诊今天病床也不够。”

“小谢，你先去看看此外办公室尚有没有长板凳，咱们先把她架起来，小方，你把剪子手术刀麻药，放这儿，你先去12床资助，不用管我们。”

“可是，项医生，她羊水没了，欠好生。”

“欠好生也得生，产妇孩子咱们都解围！”

“项医生，你先吃点工具吧，你早上中午都没用饭。”

“来不及了，没用饭的功夫。我先看看她单音，这位女同志，你能听清我的话吗？呼吸呼吸，跟我来，呼……吸，呼……吸！”

板凳拿来，三小我私家腾空把几尽昏厥的产妇抬上去，小若曦就蹲在板凳旁边望着妈妈额头上的汗水，她从兜子里掏脱手绢伸脱手摆摆：“妈妈，擦擦。”

项慧抬头朝女儿笑笑：“乖，一会儿再擦，妈妈在事情，若曦不要说话。”

若曦点颔首，身子听话的往后缩一缩。

“呼吸，呼吸，小谢，剪子给我。”项慧低头认真剪启齿，以便孩子出生。

就在此时，产妇突然胡乱挣扎，像癫痫了一样：“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我肚子里尚有孩子！”

项慧抬头，锐利的双眼正望见产妇胳膊上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这女同志丈夫太不像话了，连孕妇也打，她痛惜的按住产妇大腿，轻声说：“同志，这里是医院，现在没人打你，你要使劲，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产妇照旧胡乱挥舞着胳膊，项慧皱眉，只好走到产妇眼前按住她的手臂，谁知产妇在杂乱中气力这么大，居然挣脱她的手，狠狠在项慧脸上挠了几道血痕。

“项医生，你脸上出血了。”小谢见血逐步从项慧脸上渗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