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折磨感情(1/2)
若曦意识徐徐恢复时,已经是躺在病床上,只听见周围有主任询问的声音,同事关切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声音。
她也许会因此酿成院里先进典型也说不定,究竟带病昏厥在事情岗位上,这样上好的宣传题材无论是主任照旧院长都是不愿错过的。
“林医生,她是太劳累了。”
“听说林医生的父亲前两天刚刚送到咱们院急诊室抢救,她现在不仅要上班,休息的时候还要照顾父亲。”
“她今天来得有点晚,这是平时没有过的事情,我看她脸色就很差,可能早饭都没吃,我已经替她打过来了,效果刚进办公室就望见她晕倒了。”
“好同志啊,你们要多多照顾,多多资助。等她醒了你们告诉她,有事院里会思量解决,如果身体欠好,家里老人需要照顾,请假休息几天也是应该的,不要成为心理肩负。”
“好的,院长。”
若曦一直试图在昏昏沉沉中分辨所有的声音,眼睛想环视一下周围,却总是无力睁开,哪怕是一条偏差。
“不用了,我会留在这里照顾她。”耳边最熟悉的声音,也是若曦最放不下心的那小我私家。
原来,他也在,忽而放心的若曦放弃挣扎,再次沉甜睡去。有别以往的急躁,这次,睡得特别地香。
若曦终于苏醒过来时,窗外奠色已经全黑,她试着坐起来,却发现胳膊上还打着吊瓶。
一盏微弱的床头灯亮着,穆歌撑着双臂坐在床边,嘴角有些淤血,眉角也青了一块。在莹白色的灯光映照下,脸色愈发显得苍白没有血色,只是注视她的眼光却异常坚定。
若曦伸手想摸他的脸上的伤,穆歌讪然,脸朝右微微躲了一下,柔声问:“还晕吗,想吃工具吗?我去给你买。”
若曦这才想起两小我私家当下的尴尬田地,反映到自己刚刚举动的不合适,轻声说:“对不起,我忘记了。”
“你忘记什么?”穆歌把声音放轻问她。
“我忘记我们分手了,不应那么做。”若曦咬紧嘴唇闭上眼,再也不说话。
过了良久,很是很是久的时间后,她才听到他若无其事地说:“那是你片面提出的协议,我没同意,所以协议作废。”
“你!”若曦许久未曾这样生气了,连个你字说得都特别无力。
“我什么我?我年岁小有理由犯错再改,改完再犯,犯完再改,直到修炼乐成为止。这是年岁赋予我的最大权利。”
若曦对穆歌耍赖不以为然地撇嘴,“谁说年岁小,就可以有理由包尿布了?”
穆歌不动声色地盯了她好几秒,然后徐徐启齿,似乎在边说边酝酿字眼,一个字一个字地抑扬顿挫,“因为年岁小,所以有时候可能无法体谅自己的女人,可是,正因为年岁小,应该还可以有时机学会如何去体谅。”
“那你逐步学好了,学会了,未来你的女朋侪就不会因此遭罪了。”若曦的心情突然降低。
穆歌蹙着眉,“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别扭呢?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若曦故作轻描淡写若无其事地说:“我别扭点好,不别扭了你甩不掉。”
穆歌约莫是看出她口差池心,只是不住地笑,眼神清澈,纯净而又无辜。
如果他顶嘴,若曦还能出言讥笑两句,偏偏他这样应付,她像是奋力一拳打在棉花袋上,拳头软绵绵地陷进去,说不出的无力,索性不理睬他背过身去,冒充对他的笑容漠不关心。
穆歌就靠在她身后,热乎乎地偎了一下,蹭蹭她的后背。若曦脸上的肌肉都因他的行动僵硬成一坨,那股温暖,她舍不得推开,只能冷冷地说:“你不以为你这样太没节气了吗?”
岂料他凑近她的耳朵悄声说:“我想好了,节气娶不来媳妇。”
穆歌突然的转变让若曦很不能适应。她甚至开始琢磨着他是不是有乘隙攻克林家房产的念头,抑或是在刚刚的检查中,她被查出了绝症?
穆歌惮度突然转换怎么这么让人摸不到头脑呢?
很快,若曦百思不得其解的谜题就被人宣布谜底了。
若曦出院第二天,黎子湛邀请她一起吃晚餐。想到连日来他对父亲和自己的照顾,若曦爽快允许了,这次选择的所在和上次一样,所差异的是,黎子湛没了以往的风骚倜傥,玉树临风。
各色菜肴摆在眼前愈发显得他脸上的伤痕格外显着,他只低头品茗,筷子也不愿去拿,坐在桌子扑面清静地看着若曦吃工具。
若曦审察他一下,黎子湛的外伤比穆歌要重些,脸上已经如此,身上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琢磨一下才艰难启齿,“黎子湛,你脸上的伤……”
“被人打的。”他说的时候,语气很寻常,似乎自己在讨论克日天气般轻松。
若曦心头一沉,欠好接话,只能笃志吃菜。
“你不问问是谁打的?”黎子湛状似漠不关心地问。
若曦顿觉意兴阑珊地说:“不用问,我望见他脸上的伤了。”
“哦,是吗?那他伤得重吗?”黎子湛的眼睛里说到这里居然带着微微笑意。
“都是些软组织挫伤,看来你下手留情了。”若曦叹口吻,实在穆歌身上的伤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们俩体现的那样云淡风轻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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