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1/2)
十八年来,林若曦同学基本属于乖乖宝型。所经由的大风大浪也无非就是杀过千军万马踏上独木桥,考入医科大,以及刚刚上了大学就为高中某个暗恋男无辜当了一次华漂亮的炮灰女。
“说实话,实在我还不算丑吧?”若曦对着镜子一本正经的发问。
宿舍里斜上铺的枕头飞来砰的砸在她脑后,于是接受撞击气力的她义无反顾和镜子来了个临别亲吻,痛苦的把脸移开,镜子上居然还留下了两个清晰牙印儿。
“至于下手这么狠毒吗,我也不外是由衷发出心底困惑已久的疑问而已。”若曦不满自己n+1次被袭嘴里小声嘟囔着。
“我是在用老实告诉你别傻了,邓志浩那忘八是散光、斜视、青光眼、白内障、眼球凹凸不平,你跟一个忘八盘算个屁。”毒舌的郝真真是她们寝室唯一的大玉人,连说话都是玉人惯有压倒一切的威风凛凛,她和若曦来自同一所高中,不外差异班。之所以对默默无闻的林若曦影象犹新,是因为邓志浩那棵校草太瞩目了,想让她对若曦没印象都很难,究竟若曦和他曾传过那么三两天的绯闻。
而好死不死的真真大玉人对绯闻的爱又简直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停,永不停歇。
“你怎么就不能明确我呢,我差点为他的无情劈腿抑郁了,死去活来的难受。”若曦皱起脸,又拿过镜子上下左右审察几番,再微微笑笑,似乎怎么都不满足镜子里的自己。
这张脸实在太普通了。基本上属于无功无过型,既没有特别出众的五官,也没有特别败笔的皮肤,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六十分万岁的平衡脸,真对不起物资丰裕的社会主义国家,生活如此富足居然还能拥有这么一张没个性的脸,实在忸怩。
“就你那没心没肺,剩下半拉肝还发霉的人还知道什么叫死去活来?别蒙人了,咱俩这么多年的情感了谁不知道谁阿,对了,你还没说完大了局呢,你谁人睡着的弟弟最后怎么样了?”谁说玉人就不八卦,事实证明,玉人比正常的女人还要八卦一万年啊一万年,因为她们实在太寥寂了,极端需要八卦来填补笑傲江湖、东方不败后的无边落寞。
“屁,什么弟弟,他跟我没血缘关系。尚有,别怪我没警告你,谁跟我提他我跟谁急!”若曦这次倒是不揽镜自照了,转头一阴森吱牙:“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就把他从我的被窝里拽出来了。”
“咱弟弟是光着的?”玉人关注点果真和寻常女子差异,也彻底让若曦咆哮:“你去死好了,他穿衣服呢。”
“穿着呢?好惋惜,又没八卦听了。”真真咂嘴,断线鹞子般扑通一声躺回自己的床铺,再次由内而外的感伤:“我们这是何等无聊的大一生活阿,我简直都要疯掉了!”
刚刚竣事紧张麻木的高中生活,绝大多数的人心里都莫名空落落的。突然间,没有家长逼着看书了,没有老师天天撕心裂肺的强调学习了,剩下的空余时间,她们这群冲出牢笼的失路小羔羊们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别说我了,你们家谁人二十四孝男子呢?怎么,今天不带你出去吃冰淇凌?”大玉人真真的目的向来准确,正所谓大一套牢,大二造就,大三夯实,大酸炼,大五结业直奔礼堂。这么雄伟的目的着实让小真真两岁的若曦听得目瞪口呆的发愣,可是人家真真同学一向是说到做到的行动派,单单用微微一笑很倾城就迅速的在大三勾通上了一位本院师兄当孝子,现在两小我私家处于你浓我浓叼蜜生活中,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日不见眼儿乱颤心儿忧。
若曦不想当电灯泡,笑眯眯的接着说:“我呢,天生不是当电灯泡的质料,所以就不发挥爱的光线,燃烧自己了,你记得回来给这个识相的电灯泡带个火炬冰淇凌就行了。”
时值星期六,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寝室里现在就剩她们两小我私家,真真简直被若曦的质朴要求彻底打败了,痛苦的说“托付,大姐,你能不能下手狠一点?别人谈恋爱的时候,男子都要被宿舍姐妹们朋分傻了,兜比脸痘清洁,唯独吴昊天天收支我们宿舍你们这些人就当人家不存在似的。先不说你吧,你看看老大天天上进当党员,老二两耳不闻窗外事,老四不学好去搞什么学生会,老五呢,爽性就没长大就知道对着吴昊傻笑,眼看着满屋子就剩下你一个能喘息的正常活人了,我还寄给你重大的希望呢,咱能不能要点有追求有节操的工具?”
“啧、啧、啧,真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全世界或许只有你希望自己的男朋侪被室友勒索了,我勒索他对你有什么利益呢?为什么这么热切期盼?”若曦对真真的心理运动明确的不能,受惊的看着她。
“要知道你们勒索的工具直接决议我小我私家的价值,你们勒索的工具越贵,越能证明我是应该被吴昊珍惜的,应该被吴昊呵护的……”真真一脸理所虽然的容貌,却不让人讨厌。
老天爷做人,总是这么不隧道。显着有些人天生就是桃花眼,多情眉,偏偏有那么多送上门的小男生,脸上泥巴都没洗清洁就知道屁颠屁颠跟在玉人后面大献殷勤。可怜她林若曦不管怎么说容貌还算挣扎在贫困线之上,却多年乏人问津,害得天天晚上租的她只能在梦里和白马王子相遇,基础无力回到现实这样残酷的局势。
“对了,星期天晚上院里联谊你去吗?”真真见若曦低头丧气的不说话,以为某人正在暗自悔悟自己行为,于是大发善心问:“听说这次是全院组织的,还会邀请一些已经结业的风云师兄们回来加入,帅哥那是大大的有,这次时机不错噢,你要不要思量一下?”
“我又没衣服能去,春装还没带回来,岂非要穿棉袄去什么联谊阿?”林若曦放下镜子两只手拄在下巴上,望着窗外灰蒙蒙奠,被咆哮小风刮动的玻璃嗡嗡作响。前不久才刚刚下过雪,这个时候穿裙子去跳舞不清除会被冻死,以及就地给那些已经就业的师兄们当**标本剖解的可能,所以不能太激进太冒险。
可是穿着棉袄去……呃,原来这脸就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了,身子再蠢得像头熊,不就更没销路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颓的厉害,唉声叹气。虽然医科大是五年学业,而且学业也不轻松,可刚刚当过一次倒霉炮灰的若曦真的很想迅速证明自己仅剩残存的那一丁点儿小魅力,很是很是想。
“那你到底去不去?”真真等她神游太虚三周半后,终于忍不住高声吼上一嗓子,直接把茫然的若曦从迷蒙中拎出来。
“去,怎么能不去?”正可谓没有联谊哪来的j□j,没有j□j哪来的恋爱呢,于是林若曦决议不能再任由棉袄盖住自己的身材,阻拦自己盛开在寒风中的瑟瑟桃花,奋勇的举了举拳头说:“我今天就回家翻裙子去!”
因为提前没和父亲打招呼,家里也自然不会有人期待,林若曦就是笃定这点才会大剌剌的拿钥匙开门,直奔自己房间冲已往翻工具。
不错,经由上次一役,谁人睡在她床上的弟弟,呸,是小屁孩儿已经被他老妈搬到了行军床上,他老妈那时还和她亲口保证过,哪怕若曦不回来住也不会让他再随便动她的工具和床。
虽然其时自己的行为太过了点,但确实出了口恶气,于是若曦暂且饶过了他们,这次回来也自然绝不在意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把箱子打开,翻找适合联谊的衣服。
正专心一意找衣服的若曦突然听见卫生间门响,头皮有点发毛。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做贼正被官兵抓?她慰藉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手上的行动倒是开始成倍加速,准备趁来人还没反映之前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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