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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默然沉静。
“医学这么蓬勃,岂非治欠好吗?”
“我有心理障碍,医生说,除了自己突破,谁都帮不了我。”颜夏长吁一口吻,“很歉仄对你隐瞒了我的病,如果你以为不妥,可是马上开除我,我帮你先容一位信得过的人来接替我的事情。”
“那倒不用。”靳狂想得更多的是她的恐男症。心理障碍,是什么样的心理障碍呢?好好一个女孩,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
颜夏不知道他的想法,还以为他为事情的事犯愁,“能告诉我,你更换人员的理由吗?”
“嗯?啊,谁人啊……”靳狂低着头,神情颇有些尴尬,“我调去那些人都是立过大功的兄弟,你知道,佣兵军队考究照功行赏,你能打,杀的人多,底下的人就服你。可是,进了公司,原来在他们手下的人职位、待遇比他们高,难免……”
“这样啊。”颜夏想了一下,说道,“我不相识你们原来的状况,不如,你让小万哥俩整理一份质料给我,以后我会注意。”
“嗯。”
“唉,就为这么一点小事……”颜夏无奈地摇头,“可以心平气和谈的事,非要吵得酡颜脖子粗……有点幼稚哦。”
“不打不相识嘛。”靳狂笑得很江湖。
“我可不敢再打了,你那刀子再偏一点,我的小命就没了。‘佣军统领’果真凶悍,小老黎民招惹不起啊。”
“哈哈……”
五光十色的霓虹长街,是名副实在的不夜城。
江暮打开车门,坐进去,“靳首领有何贵干?”
靳狂夹着烟,侧脸看看他,“老狐狸,岁数大了,控制一点吧。”
“少空话,我的宝物还在内里等我。”鹤发苍苍的老人神采奕奕,不见一丝老态。
“为什么把颜夏送到我那儿?”
江暮徐徐的转头,露出一丝狡诈的笑,“你很清楚原因是什么啊。”
靳狂不想跟他空话,“她有男性恐惧症,你不行能不知道。”
江暮不置能否所在着头。
“我那地方随处都是男子,你不怕她失事?”
“有你在我放心。”这句话,江暮接得极快。
靳狂仔细瞅了他一会儿,嗤笑道:“不安盛情。”
哪知,江暮神色一整,眼光格外认真,“她给你的印象是什么?”
“死板,老土,冷淡……嗯,胆子大,性情倔……”想起两人打骂的情景,靳狂不禁笑作声。她那见了黄河心都不死的性子,令人啼笑皆非。
“是啊,你看她的样子……”江暮叹气,“哪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唉,颜夏可以说是我从地狱里拉回来的,我就这么一外孙女……”
靳狂微微一怔。江暮的语气尽是浓浓的无奈与遗憾,这只政坛老狐狸几时说过这么软弱的话?
“靳狂啊,你的性子直,爱憎明确,颜夏呢,倔得像驴,跟你共事一定少不了吵喧华闹,我以为,跟你在一起,可以逐步逼她露出天性,所以……”
“呵,拜你所赐,我今天差点杀了她。”
“你们打骂了?”江暮一脸惊讶。
“行星撞地球,盛况空前。”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眼前张牙舞爪呢,他虽然生气,却也佩服她的勇气。
江暮屏息,半天才缓过气来,“不容易啊,不容易啊……我十几年没看到她发性情了……”
靳狂想讥笑几句,却见江暮老泪纵横,激动得手微微发抖。
“靳狂,我就把颜夏交给你了!”
老狐狸最后那句话像交待遗言。
也因为老狐狸的这句话,靳狂与天花板对视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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