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1/2)
原来是胤禩说要沐浴,可不知为何,最后却是我与他一同进了浴房。
看着地上并排摆放的两只还冒着些白汽的浴桶,我扭头要走,手腕子却被胤禩牢牢的抓着,无法脱身。
丫鬟们摆放好沐浴用具以及替换的衣物后,便在胤禩的示意下,序次走了出去。偌大的浴房中,只剩下我和他。
我的脸已经被热气蒸的滚烫,续得也越来越快,然而身子却像是僵住了,转动不得。胤禩拉着我的腕子,也是片晌无语,好一会儿,才听他笑道:“你再要怕羞下去,水都要凉了。”
“怕是贝勒爷怕羞了吧?”我转过头,见他俊脸上也飞了红,不由抿嘴笑了。
他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开始解我的衣裳,看他清洁修长的手指一个个解开我的纽子,我涨红着脸抬手去挡,却不留心遇到了手上的伤处,压住要冲出口的痛呼,牢牢咬住了唇。
胤禩没有停手,只是视线与我相对,温柔地近乎耳语般稻息:“**,我们是伉俪。”
这一句话如同明月清风,瞬间宽慰了我躁动的心绪。伉俪,原是这世上最遥远也最亲密的关系,所谓“至近至远工具,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伉俪。”若是情感好了,伉俪本是一体,自然是至亲至近的;倘若是情感欠好了,伉俪关系的依仗就是一纸契约,只为了“结两姓之好”,无情有义,纵然是相敬如宾,也只不外是相敬如冰。
任他怎样高门大户,如何端庄贤淑的主母,谁会不求伉俪恩爱,白头偕老?我盯着胤禩微微有些青胡茬的下巴,禁不住失了神。
绣着水红色缠枝莲的碧青长袍被他扔在旁边的矮榻上,带起一阵微风,我这才回神,恍然发现自己只剩亵衣在身。胤禩的手直接抚在我的臂上,感受到他掌心的,我以为自己的脸色怕是比身上大红的抹胸还要红上几分。
胤禩将手移到我的锁骨边,轻轻拉开绕过颈项的抹胸系带,脖子上一松,我顺势牢牢地捂住胸口,他轻笑作声,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而是探手伸向我背后。
此时的情景,是我双手抱胸,微低着头,而胤禩如同围绕着我一般,两只手一左一右的伸到我背后,去解抹胸的系带。他的呼吸从我额边拂过,我的额头上隐隐的浮出了些许细汗。
肋两侧的绳带垂了下来,我又用了些力,死死护住那即将脱离身体的绸布片。胤禩干燥的手掌轻轻摸着我的背,在我耳边低语:“玉骨冰肌,肤如凝脂,我的**竟是这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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