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2)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自觉的写了首诗,表达我的歉意……
我心犹似潮上帆
对花对酒亦如煎
不学邻家秃笔客
起坐随他不动山
诸景皆备无由写
位卑岂敢费心攀
念书闲来常思虑
者也之乎作笑谈
“你刚刚不是说我还小么?”既然他能不加掩饰的说出这样的话,我索性也不再羞涩,转转头大方的看着他,挑着眉毛略带些讥笑地问:“况且,八爷无论与谁生个孩儿,不都是十三爷的侄儿侄女吗”
或许是没推测我竟然如此爽快,胤禩倒像吓了一跳,黑漆漆的眸子微瞪,平添了几分孩子气。薄薄的车窗帘外透进已渐西斜的日光,映着那对朗目,我脑中竟不搭调的显现两句话“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我呆愣了不外须臾,便恍觉不妥,不自在的转过头去。胤禩也掩饰的握嘴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照旧默然了。接下来,我们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车子出了四贝勒府不多时,便进了八贝勒府的大门,我刚刚庞杂的续徐徐的平缓。到了二门口,正要下车换轿,就在我起身要下车的一瞬间,胤禩猛地拉住我的手,把我扯进他的怀里,在我耳边低声道:“从前也就而已,如今,我是断不会让庶子生在明日子之前的。你放心。”说完轻轻笑了笑,便松开了手。
直到落下轿帘,我依然以为自己脸热得似被火灼,不由咬牙暗骂胤禩,可是心里却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情绪,有些甜有些酸,鼓涨的心都满满的。
一路心神不宁的进了房,柳儿帮我解着大衣裳的纽子,看我有些神思模糊,笑道:“福晋这一出门就是一日,可是累了吧?”
我摇摇头,捋着腕上的镯子问道:“芳儿,今日家里可有什么事吗?”
芳儿接过我刚刚卸下的钗环头面,整齐的放进梳妆盒里,听我问话,连忙回道:“柳儿姐姐随着福晋出门,仆众在家可是清闲了好半天。只是午后的时候,那里院里马尔泰家的二小姐来了两趟,也不知见福晋有什么事。”
听了这话,不知怎么的手一抖,刚摘下来的水光莹然的翡翠镯子哗琅琅的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两截。柳儿“哎呀”一声,连忙俯身捡了起来,惋惜地叹了口吻。芳儿也是一惊,张皇的跪倒在地:“是仆众言语不妥惊了福晋,仆众活该!”
接过柳儿手中的残镯,绿莹莹的本如一汪碧水似的圆满,如今分作双方,如同两钩弯月悄悄地躺在我的手上。我续得似乎擂鼓一般,似曾相识的画面如同梦魇,再次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不停,原来一切终究是命。
我也叹口吻,凝了凝心神,笑道:“不外是手滑了下,瞧你们两个,至于这般恐惧吗?柳儿,快把芳儿扶起来,这么硬的石头地上跪着很舒服么?”见两人都恢复了脸色,我正想再调笑两句,就听小丫头在帘外脆声回道:“福晋,马尔泰二小姐来了。”
再叹口吻,我冲着柳儿点颔首,她安置我坐下,便转身出了门。不多时,便见柳儿引着若曦走了进来,细想来,我已经有良久没有见过她了,如今看着身量似乎长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心思变了,比原来看着长了几岁似的。若曦不算什么天姿国色的玉人,论起来,恐怕比若兰差了不少。只不外如今的气质差异,眉目清秀,面庞柔美,眸光莹然,既有少女的娇憨,又有成年女子的沉静,举手投足间尚有些洒脱,果真与原来谁人真正的十三岁满洲贵族少女截然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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