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查伦之死（1/2）

云中依然是面无表情：“你们准备怎么做？”

回答的是札木合：“明日作战，卫拉尔军会很快战败，届时请云壮士带一彪骑兵出城，绞杀查伦和他的亲信部队。”

渥克西接口道：“主要是那三百人的近卫铁骑。”

云中笑道：“我怎么可以确定不是你们诱我们出城伏击？”

札木合走到云中面前，站的笔直：“就凭我札木合这个名字。”

云中敛容，行了一礼，随后朝向渥克西：“我们能得到什么？”

渥克西露出坚毅神色：“此事一毕，我卫拉尔部就将远走漠北，投靠坚昆，徐图恢复，大部分的畜产还有所有的奴隶都没法带走，我们会在短期之内，将这些全部运到大商。”他顿了一下，“牛羊大约一千万，奴隶十万人左右。”

云中道：“我能得到什么？”

渥克西愣住了，看了一眼札木合，札木合问道：“你想要什么？”

云中沉声说道：“三千户卫拉尔人，一万匹战马。”

渥克西与札木合面面相觑，随后札木合笑道：“你是要训练自己的骑兵？小看你了，渥克西，答应他吧，明日事情办好之后，从忠于查伦的科勒万夫长手下，选三千户给云中。”

渥克西面露难色：“这样我们去漠北，可就少了几千名强壮的骑兵啊。”

札木合哈哈大笑：“到了漠北，安顿下来之后，就凭我札木合三个字，还怕没有部众？”

渥克西还想说什么，终于是没有说出口，点了点头，取出一壶酒，两个酒杯，斟满酒之后，取短刀在自己左臂割了一刀，血滴入酒，云中也同样将自己的血滴进了两杯酒里，随后两人一饮而尽。

当晚，云中与孙成商议之后，在飞狐团之中挑选了两百骑兵，由楚伊人和董平、丁猎三人带领，作为第二天的敢死队，不参加守城战。

次日一早，卫拉尔人推着新造好的巢车和云梯，再度发起了凶猛的攻城战。

五台巨大的巢车之上，站立着数百名卫拉尔弓箭手，居高临下地冲着霆水寨低矮的城墙以内倾泻箭雨，另有数百卫拉尔人，蒙着牛皮，冒着流矢，将巢车向城墙方向缓慢推进。

前几日的守城战中，守军的射程优势因为巢车的出现而丧失殆尽，只能依托着城墙，在孙成和史文恭的指挥下与卫拉尔人对射，双方均出现了巨大伤亡。

终于，先是云梯，后是巢车，均搭上了霆水寨的城头，云中等人率守军，与卫拉尔人在城墙之上展开了殊死的肉搏，其间，灰衣人札木合也曾杀城墙，云中莫离二人联手和他斗了三十余合，云中还受了伤。直到中午，卫拉尔人的进攻终于被打退，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留下了数百具尸体。

忽然，霆水寨城门大开，一支骑兵从城中杀出，董平一马当先，双枪上下翻飞，将退却中的卫拉尔步兵冲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