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圣教樊舒雨(1/2)
“谁是你姨母,放开”,蒙面女剑客,推开她。
“姨母,你不要丢下我”,白凌寒哭着再次抱着她。
“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蒙面女气道。
“凌寒妹妹,你认错人了”,蓝衣姐姐将她拉了回来说。
“哼!”,蒙面女甩了下手,向外走去。
白凌寒不舍的望着她离去,心中不禁悲伤。蓝衣姐姐安慰说:“凌寒妹妹,不要灰心,你一定能找到你的家人的”。
一颗小石子轻微打在白凌寒身上,白凌寒四处看都没有人,蓝衣姐姐也四处张望也没人呀。
忽然一个故意装沉的声音想起:“你们两个在干嘛?鬼鬼祟祟的,一个还哭鼻子脸”。
白凌寒一下听出了是在瓦顶上,她指着瓦顶说:“他在那,是那个爱骂人的人”。
蓝衣女一看,原来是为她们引开壮汉的小男孩,欣喜的说:“哎,你怎么爬上去的”。
“嘿嘿,我会飞,而且有翅膀”,说着从几丈高的瓦顶跳下,初始蓝衣女还担心会摔坏他,看到完好无损的小子时佩服说:“小哥好本事”。
白凌寒撇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跑上面去了,那些追你的人呢?”。
“嘿嘿那些笨蛋,我一上瓦顶他们就追不上我了”,小子乐滋滋道,在白凌寒身边转来转去。
“你真厉害”,蓝衣女说。
“一般一般!还不知两位姐妹如何称呼,在下容一木,江南人”,容一木笑嘻嘻说。
“噢,我叫辛兰,常山人,叫我小兰好了”,辛兰腼腆的说。
“嘿嘿,小精灵你呢”,容一木眼睛瞪着她问。
白凌寒躲在辛兰后面,不跟她说话,辛兰笑说:“她叫凌寒,我们在患难时相遇”。
“呀呀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我的名字还难听,哎呀不得了”,容一木瞥眼嘲笑道。
“名字本来就是用来称呼的,要那么好听的干嘛?”,白凌寒说。
“我们快走吧,江州城不好呆”,辛兰害怕说。
“不用怕,就那几个臭皮囊,我两拳三脚他们就得给我跪下叫爷爷”,容一木说。
“你这么厉害呀”,白凌寒笑说。
“那当然”,容一木吹嘘道。
“是吗?”,忽然一道鸭公嗓音在三人身后响起。
三人一看,是那几个妓院的打手,几个大汉大手一抓,三人都被擒住并被提着回去。
“放开我,有种单挑,老子一掌打死你”,容一木大喊着。
“让你耍老子,让你扔狗屎”,一个大汉使劲的扇他耳光。
“你们快住手,不要打他了”,辛兰被人绑住手说。
白凌寒被人揪着小辫子,因为她最乖不反抗,所以没人绑她,五个人大汉赶着他们回妓院去,路上路过一间茶馆,蒙面女正在品茶。
白凌寒见到她,便高喊:“姐姐,姐姐”,眼中带着奢求的目光。但是蒙面女看了一眼她,并没有理会她。
五个人看了一眼蒙面女,找死笑道:“你是不是想把那位姐姐也给你带回去作伴啊”。
其中一人淫笑道:“先让她陪爷我睡几晚先,伺候舒服了在,啊!”,话没说完,他的口中流血,惨叫不出,舌头被一片树叶割去。
众人皆慌,连问,:“朱老六,你干嘛了?”。
朱老六指着饮茶的蒙脸女,说话结结巴巴:“她她”。
“岂有此理,臭婆娘,你是什么妖术害我兄弟”,说着气愤的走过去,伸出大手想抓她丢外面,谁知手没碰到人,自己手臂便飞了出去,蒙面女闪电的速度抽剑砍去了他的胳膊,随后剑复回剑鞘,他痛得倒地往外跑喊:“我的手,我的手”。其余人一见,吓得魂都没了,顾不上手中三人,拔腿开溜。
“厉害,佩服”,容一木一个大赞的坐在蒙面女跟前倒了一杯茶饮道。
白凌寒跑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好像我姨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辛兰也来道谢:“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只见蒙脸女震出半截剑横在白凌寒脖子上,冷道:“你在胡说,我就杀了你”,说着走出茶棚。
“哎,你怎么这般凶呀,我家小精灵只是把你当亲人了,你也太没爱心了吧”,容一木翘着二郎腿替白凌寒不平道。
“容公子,不要说了”,辛兰见此人脾气古怪,劝住容一木。
“干你何事,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当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蒙面女冷说。
“嘿嘿,你不会的,要不你刚刚为何救我们”,容一木笑说。
蒙面女眼中不屑一笑,往外走去,白凌寒不舍的追了上去,跟在她后面,容一木拍了大腿心想:魔怔了?跟着去劝她:“小精灵,我们回去,不要跟这个又老又丑的妖女去,她会吃了你”。
“你说什么?”,蒙面女怒道。
“噢,没没,我说让她不要跟着你了,你看她又小又丑,又不可爱,一点都惹人开心,容一木说。
“不对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她又老又丑像妖女”,白凌寒实诚的说。
“臭小子,找死!”,蒙面女一掌将容一木打飞,落在地上翻滚着。
白凌寒惊呆了,忙去扶容一木,关心说:“你没事吧,她真的好凶”。
容一木咳嗦叫苦说:“是啊,可是你,你更让我心痛啊”。
这时街道来了一对夫妇,各骑着一匹大红马,男的英俊潇洒,慕容筵,女的端庄大方,美丽动人,李涵萱,见到躺地的容一木,俩人惊喜又心疼同声唤道:“仪儿!”。
蒙面女一见俩人不好惹便要离开,容一木见到俩人,嘴角咧笑叫了声爹娘便晕了过去,李涵萱喝住道:“站住,伤了我儿你就想走!”。
慕容筵挤开白凌寒给容一木疗伤,不一会容一木便醒来。
“哼,这是他自己自找的,我没要他命他已经很走运了”,蒙面女没把这对夫妇放在眼里。
“岂有此理!”,李涵萱从马背拔剑,一个快步发招蒙面女,蒙面女身法一闪,一掌打退李涵萱。
“哎,没事吧”,慕容筵扶着李涵萱关切问。
“你还不出手,你儿子你妻子都被人打了”,李涵萱生气的说。
“你是魔教中人!”,慕容筵认出那一掌。
“本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圣月神教樊舒雨”樊舒雨抱剑道。
“哼,我最痛恨你们这些魔教了”,慕容筵身形一闪到她面前就是一顿掌风,樊舒雨连接几掌被打退一旁,慕容筵不容她喘气,在她背后施乐一掌,樊舒雨也不是吃素的,她身法微妙,躲开一掌,随后想拔剑与慕容筵相斗,慕容筵一个回踢锁住她的长剑回鞘,一掌把她打倒在地。
“啊,你是谁?”,樊舒雨受伤惊问道,此人的武功如此可怕。
“你还愣着干嘛,快杀了她”,李涵萱最痛恨圣月神教的人了,但是慕容筵对一个女人下不了手。
慕容筵伸起掌,犹豫不决,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他跟前护着樊舒雨说:“你,你不要打她了,求求你”。
“你是她什么人?”,慕容筵问道。
“我是,我是”,白凌寒回答不出。
“大侠,是这样的这位姐姐她们刚刚救了我们,所以我的小妹她不希望你杀了她”,辛兰一旁说。
“这样!那我就不杀你了,你快走吧”,慕容筵挠头道。
“不行!你不杀我来杀,我恨死你们这些魔教了”,说着提剑怒火中天朝着樊舒雨来:“看见挡着的樊舒雨的白凌寒,喝到:“走开,不然连你也杀了”。
白凌寒看见发怒的李涵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害怕,但是又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白凌寒求说:“不要杀她好不好,你们杀我就好了”,不知道生命可贵的白凌寒以为死去就跟睡觉一样简单。
李涵萱见到白凌寒,瞬间就没了那么多怒火,让她杀一个小孩她更下不了手,但是她见到樊舒雨这魔教妖女便止不住怒火,她一把抓住白凌寒拉开,对着樊舒雨一剑下去,樊舒雨也闭眼认命,剑要到其胸口时,一只大手抓住。
慕容筵劝道:“萱儿,放过她吧,她刚刚毕竟救过仪儿,我们不能杀她”。慕容筵血手淋淋。
“你!”,李涵萱吃惊的放开了剑,慕容筵将其收好。李涵萱生气的推开她,抱着容一木上马,气愤的对慕容筵说:“你去和她过吧,架!”。
“小精灵,辛兰姐姐,我定会找你们的”,容一木喊道。
“这!哎”,慕容筵将剑擦干,自个包扎手掌。
“你不杀这位姐姐了吧”,白凌寒眨眼问道。
慕容筵见白凌寒可爱的模样,慈祥笑说:“不会,我与她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况她还救过我儿,我不杀她了,你放心吧小姑娘”。
“嗯,你是好人”,白凌寒欣慰的笑着。
这时,妓院来了数十名打手,各个威武雄壮,:“在那,她们在那,就是那个贼婆娘”。
“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人”,慕容筵问。
“多谢大侠不杀之恩,这些人都是小女惹的祸,就由小女解决吧”,想动剑的樊舒雨心口一阵剧痛,半膝跪着,慕容筵那一掌打得太重了。
“怎么了”,白凌寒帮她拍打后背。樊舒雨感激的谢谢她。
“这些人都是桃春院的打手,我们就是从他们手里逃出的,他们贩卖妇女逼良为娼,无恶不作,令公子差点死在他们手里”,辛兰痛恨说道。
“岂有此理!你们退后”,慕容筵凝聚一掌呼啸,将涌上来的人全掀倒在地,各个深受重伤。慕容筵发话道:“今日放过你们,他日在作恶我定饶不了你们”。
众人皆跪求饶,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神通之人,都以为是天神下凡。
白凌寒一见,大开眼界,还以为他施了什么法术,辛兰也是,惊呆得木若呆鸡,受伤的樊舒雨早已领教他的高招,她更知道慕容筵的厉害。
慕容筵跃上马背,正要走时,辛兰喊跪道:“大侠!”。
慕容筵见状问:“你这是?”。
“小女子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还请大侠收我为徒,让我好有不受人欺的本领”,说着给慕容筵磕了几个头。
“我从来不收弟子,你快起来吧”,慕容筵说。
“大侠不肯收我,我就跪死在这里”,辛兰受够了欺辱,她想做一个真正的人。
见她这般固执,并且于仪儿有过患难之交,便说:“好吧,我这有些银两,你先拿着,你想通了再来长罗山,恒云观找我,这些日子我都在恒云观听谢老庄主讲经,还有这瓶药有治内伤的功效”。说着从怀里掏出几锭两扔给她,将一瓶药扔给樊舒雨。
“谢师父,多谢师父”,辛兰高兴得泪花满面。
“小妮子恭喜你拜得多少人都求不来的武林绝世高手”,樊舒雨捂着心口说。
“你的伤还好吧”,辛兰说。
“吃了那位高人的药好多了”,说着拿起剑一瘸一瘸的离开,白凌寒忙跟着扶着她。
辛兰对白凌寒说:“凌寒妹妹,你要跟她一起走吗?”。
白凌寒回头点头,继续扶着樊舒雨,辛兰摇头无奈道:“傻丫头,但愿这个脾气古怪的姐姐能对你好点”,随后辛兰便自行去长罗山,找慕容筵去。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樊舒雨问。
“你长得像我姨母”,白凌寒说。
“可我真的不是”,樊舒雨摇头道,时不时的咳嗦。
“我知道不是,但是我就想跟着你”,白凌寒觉得跟着她就像跟着亲人一样。
“真是个傻孩子,你家人呢”樊舒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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