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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节 春去秋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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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季节,北国早已雪白一片,除了武林人在江湖飘荡,万物皆沉眠。一心想寻得武学大师学艺的黄玉琪已经行走万里,寻遍大江南北,脚底的锦布鞋早已换成草鞋,不知道烂了多少双,迷途无知的他,不知道谁人可做他师父,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如愿以偿,拜师中遇到的不是骗子,就是只会吹嘘无实的无耻之徒,更多的是一些山头大王拉帮结派,还有各镇藩王到处抓壮丁,但都被机灵的他躲了过去,虽然能躲过去种种灾难,但他的心早已疲惫,时刻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想到仇人依旧活得逍遥自在,他便放弃了轻生的念头,支撑他活下去的就是内心中的仇恨。

一天傍晚,消极的他在一处冰湖静躺,体验着寒冰刺骨浸透血肉,他的手脚满是冻疮,自己薄衣褴缕,他希望这般折磨自己能消去满心的仇火。这时冰面上有七个人和一顶轿子行过,四个壮汉抬轿,两个抬着竹椅一摇一摇向前走,竹椅上坐着一貂皮大衣,手持纸扇的白脸秀士,此人正是李芳乾,轿子里似乎还坐了个人。那李芳乾为何会远到北国这里呢。

自从梅若兰夺权失败后便失心疯了,被关押在离神教的不远的五龙山上,那里是圣月神教历代教主的墓地,白亦霜下令让她在那里守灵三年,不得出去,李芳乾知道消息后便立马将白亦雪运出西北之地界,以免祸端,为了保险起见往北直去,来到了北国的灵丘,这里有他的一处支点,而且远离圣月神教相隔数千里。不用说教中的人便是白亦雪。而李芳乾也打算在这里组建一支归自己所用的地下武士,以后备用。

正当他们路过湖中之时,突然杀出数百位人马,将李芳乾团团围住,带头的是个独眼龙,他马背挥刀狠笑道:“将所有东西放下,全部趴到冰面上不许动!”。

“莫非是横江飞龙”,李芳乾打起扇子坐在椅子上扇凉不屑一道。

躺在冰湖上的黄玉琪见到这般动静,早已躲在芦苇里查看,他一眼认出独眼龙正是要抓他做山贼的山大王,心中不免替李芳乾担心。

独眼龙一见李芳乾居知道自己的名号还不畏惧自己,而他一行人也丝毫不动声色,便觉得不简单,便问:“阁下是什么人?”。

“江南魔陀岛,姑苏慕容氏”,说着丢下一袋银两说:“薄礼不成敬意,就当交个朋友”。

姑苏慕容氏一出,贼人皆惊慌,独眼龙一听来头不好惹,便辑手道:“原来慕容公子,失敬!请!”。说着让人让道,但心里想,江南慕容为何远道北国?心里怀疑。

一旁的猴嘴尖腮山贼窃语道:“恐怕有诈,不如一试”。

“慢!”,独眼龙叫住道。

“老兄有何关照么?”,

独眼龙试探道:“听说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十分了得,在下想试一试,还求公子成全”。

“你不配!”,一声说出。一轿夫闪出,夺马制人一招金钩锁喉手制住了没有防备的独眼龙,像一只雄鹰一样踩在他肩膀,只要一用力独眼龙便魂归地府。

“厉害,厉害,姑苏慕容名不虚传,在下服了”,独眼龙冷汗直冒道。其余贼也都看傻了,一个随从轿夫都那么厉害,其公子可想而知,这一幕也被黄玉琪看在眼里,这等身手在黄玉琪这种未见过高手的眼里简直就是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手了,心中已决定拜李芳乾为师。

“不用客气,以后就是朋友了,在下常驻灵丘做些小买卖,改日在拜会,告辞!”,说着,轿夫跃回轿旁抬轿子。一行人继续前行。

“此生能遇此等人物,真是无憾”,独眼龙感叹道,随后便拉人马回黑龙寨。

黄玉琪在李芳乾身后紧随着,怎么赶都追不上李芳乾,一会便不见其踪影,他急的直奔跑追赶,随后一晕,醒来时被人吊了起来,吊他的正是李芳乾,他正坐在竹椅上品茶水。

“说为什么跟踪我们!”,一轿夫打了他一拳后问,打得黄玉琪的肠子都快出来了。

“我,我想拜师,高人”,黄玉琪难受的说。

李芳乾听到先是一愣,但见他一身落魄样,乞丐都比他好,而且看出他不会武功,一点都不像探子,冷说道:“我不收徒弟,放下他,送他点干粮让他走吧”。

“公子,请收下我吧”,轿夫一解下他便跪倒在地,一脸真诚的哭求到。

“走!”,轿夫一把将他提起。

“公子,慢,我有东西送给你”,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玉佩。玉佩刻着一个黄字,此乃上等古玉精雕而成,价值连城。

李芳乾一瞧便知道是块好东西,平时也爱弄风雅,不免有些心动,便问:“你为何拜我为师?”。

“我要报仇!”,黄玉琪只有短短四个字。

“你找谁报仇”,李芳乾研究着美玉道。

“圣月魔教,白亦雪!”,黄玉琪咬牙切齿道。

这句话震惊了李芳乾,眼神打量着黄玉琪问道:“你是什么人?”。

“回公子,我本是青州黄家镇的一名富家公子,如今家破人亡,都是拜那魔教妖女白亦雪所赐,请高人收我为徒,教我本领,以雪仇恨!”。黄玉琪连磕几个响头,真诚至极。

李芳乾打量一眼他,心想,此人能有如此宝玉,一定是个不凡之人,人长得牛高马大,而且胆识惊人,日后定能派上用场,便说:“你不知道魔教白亦雪已经被人杀了么”。

“江湖传闻真的吗?”,黄玉琪追问道。

“江湖上早就传的得沸沸扬扬,你的仇已经有人给你报了”,李芳乾讲到。

“这怎么会这样,我还没亲手血刃她,将她碎尸万断!不知是哪位义士做了这般惊天动地的伟事,我黄玉琪定会登门拜谢他”。

“江湖传闻是一些不愿露名的隐士所作,我也不知道”,李芳乾暗笑道,隐士不就是我咯,你这块玉就当孝敬老子了。

“虽如此,魔教余孽还在,一样不能泄我心头只恨,还请公子收我为徒吧”,黄玉琪恳求道。

“我已经不收徒弟了,这样吧,看在玉佩的面子上,你先做我的侍从吧,武功我一样教你,以后叫我老爷就行了”,李芳乾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才这样做。

“是,老爷”,黄玉琪开心应道,心想: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表现的。

“这些钱天亮后去集市换一身打扮,别丢了我的脸”,说着李芳乾丢给他几两银子。

“这!多谢老爷”,黄玉琪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接过银子道。

这些话都被轿子中的白亦雪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即是愤怒,又是惭愧,愤怒是黄玉琪一口一个要将自己千刀万剐,明明这些事并非自己所作,为什么都算自己头上,但是这些事也都跟自己逃不出关系,心中既委屈,又惭愧,而且自己也深受困境,无法逃离,自己的处境跟黄玉琪没什么两样,都是可怜人。

“去给小姐带点水”,李芳乾吩咐轿夫道。

轿夫提着一壶水,在轿前问道:“小姐,请喝水”。

白亦雪宁可死也不喝他的水,便骂道:“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就让我渴死”。

李芳乾眉头一皱,气得摇扇子。当看到黄玉琪不解的神情时,便说:“此人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不知为何得了失心疯,六亲不认,总觉得有人要害她,所以我便带着她四海周游求医,希望能治好她”。

黄玉琪原来还害怕自己的老爷是个强抢民女的淫贼,听到这番话后便松了一口气说:“少爷这般情义,上天定不会辜负,小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哦,是么,看不出你挺会来事啊”,李芳笑道。

“但是小姐这般不吃不喝如何是好”,黄玉琪说。

“这是迷香,弄晕后在灌给她”,李芳乾从怀里掏出一枚迷香给他,李芳乾一路上都是用这个办法给白亦雪续命。

“这不太好吧,要不属下去劝劝”,黄玉琪听着声音总觉得耳熟,但一想到是公子的未婚妻并不敢放肆多想。

李芳乾心想,好啊,看看你有何能耐。便说:“嗯,去吧小心点”。

黄玉琪走到轿子前思量了下对策,随后恭维道:“小姐,这是小的特意从山林间弄的花玉露,甘甜可口,小姐要不尝一口”,说着往水里加了一颗糖丸后假意尝了一口,继续说:“嗯,非常甜”。

白亦雪心想,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花玉露,你这浑人也把我当失心疯了吗?,但是又想到自己若是硬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软下来,找时机逃走。白亦雪身手从窗帘拿过水壶,在轿子里咕噜喝了起来,还真是甜甜的,她很久没碰过这般甜水了,心中愉悦了许多。白亦雪之所以放下性子,原因也是因为觉得黄玉琪这个人可靠,自己可以利用他逃出李方乾的手中,所以看到了一丝希望。

李芳乾见到白亦雪肯服软还真有点意外,心想:这女人吃错药了?这个黄玉琪可是一口一个要将你碎尸万段的。可李芳乾并不知道,黄玉琪并不知道她是白亦雪,而且也不知道白亦雪还救过黄玉琪,隔着轿子黄玉琪更不知道白亦雪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天大的仇人。

夜色渐晚,他们一行人便在一处森林里过夜,吃的晚餐是几个轿夫用弩箭射来的野兔,各个身手敏捷,令黄玉琪羡慕不已,所以他在这行人中做了小弟的职责,端茶倒水,摘果烤肉,等等,勤快机灵,深得这些人喜欢,没多久都混熟了,但是李芳乾并未教给他一招一式武功,就连最基本的跑腿功也没教,每次跑腿,都累得黄玉琪满头大汗,随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名叫灵丘的大城镇,城里繁华无比,少有的乱世盛世,李芳乾在一繁华的地段上买了一套府宅,并花重金收购了许多街上的商铺和生意,交由几个随从打理,但几个随从只会舞刀弄棒,做生意还是不行,这时黄玉琪发挥了作用,身在世家的黄公子从小随着父母学习各种生意来往,所以这一点也是他的特长。李芳乾招收许多会武功的本地汉子作为护院,并买了几个官宦丫鬟给白亦雪,而且上下花钱串通黑白两道关系,看样子是要在此盘根了,黄玉琪由于生于大户人家,懂得如何经营府宅生意,这一点让李芳乾很满意,便让他做了此府宅的大总管,整理一切事务,府宅也改为李府,自己称为李大员外。白亦雪则被关押在府里,谁也没想到圣月神教的大圣司就软禁在这繁华的闹市上。

李芳乾的重用,让黄玉琪备受感动,所以更倍加努力的为李府付出,使得李府上下蓬荜生辉,日产斗金。李芳乾也暗自赞道: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也名副其实的成了李芳乾的敛财工具。

而白亦雪被关在李府东厢房院里,整个东厢房院就住她一人,并由侍女看管,不得出院门一步,没了武功的白亦雪只好任人看管,她每天都在等机会接近黄玉琪,但是三个月过去了,她连黄玉琪的影子都没看到,每天来看她的都是李芳乾,李芳乾也是暗藏花心,他也深深被白亦雪的绝世容颜所打动,但他这个人对女人很绅士,从来不会硬来,还有一方面是他不敢放肆,因为害怕梅若兰,面对美丽动人的白亦雪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在旁侧击,看看能不能打动她为自己所用。

李芳乾也时常抱怨自己下错了注,摊上了梅若兰这不经人疼的主,要是摊上了白亦雪,说不定现在已是掌管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了,举手可倾覆天下。李芳乾时常说服白亦雪让她替自己做事,经常以神教大权还有天下等等威逼利诱,但白亦雪无论他怎么说都不会与他这种小人为伍,每次都破口大骂他是个卑鄙小人,无耻奸贼,李芳乾每次都自讨没趣的离开。

黄玉琪随百忙之中,但不会忘记自己的学武初衷,每当有机会,他便请求李芳乾教他武功,每次李芳乾都以事务繁杂要他等几天,这一等等了几个月,瓦上的冰雪都化了,院子的白杨都出嫩芽了,黄玉琪始终一招功夫都不会。不能如鱼得水的他日渐失去信心,办事也没那么积极了。李芳乾见他如此,不耐烦的扔给他一本基本大刀谱,并故意骗他这是一本上乘速成刀法,让他跟着图案练习。黄玉琪的信心又恢复如初,忙完府里事务后,每天对着花草树木砍炼,无比勤快,没几天西厢房的花草就被他砍得一干二净了,西厢房没了花草,他便去东厢房找树炼,到了东厢房时才醒悟东厢房是住着未来李府夫人的,而李夫人却是个失心疯,他心想:若是惊到了她肯定影响不好。黄玉琪跺步不前,正要离开时,听到里边的白亦雪闹脾气。

“你们走,滚开!我不要你们伺候!”声音如此熟悉,心中浮现一个人的轮廓,黄玉琪楞道:“这不是恩公的声音吗”,心里想:难道小姐就是恩公?”,说着便走进去看看,走到门口时,两个持剑侍女拦住他,随后恭敬道:“原来是黄管家,小姐失心疯犯了,黄管家还是不要进去了,以免难堪”。

黄玉琪心出一道:“噢,我自有办法,让我试试,我曾经给小姐治过这种病很有效的”。

“真的吗?”,俩侍女不太相信。

“是的,听说小姐最近闹得很厉害,我所以才过来看看”,黄玉琪望着里面说。

“的确是,这几天闹得可凶了,水饭都不吃了,那黄管家进去看看吧,这几天把我们闹腾得日夜不安”,俩侍女放他进去道。

黄玉琪顺着白亦雪闹得天塌的房间走去,随后敲门道:“小姐,我是黄管家”。

正心烦的白亦雪一听是黄玉琪,眼神亮出一道光,故装问什么事,顺便让婢女开了门,黄玉琪一看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恩公吗,他惊愕得嘴里想说,却被白亦雪打住道:“黄管家有什么事么”,眼神勾勾的示意他不要那样,黄玉琪领会其意道:“小的前来看望小姐”,说着看了眼,里面两个婢女委屈的样子。

“你们出去打点水来,我要洗脸”,白亦雪吩咐道。两人就退下去了。

两人走后黄玉琪跪地感恩道:“恩公授黄玉琪一拜”。

“先起来,我问你,你是否真心想报答我”,白亦雪问道。

“恩公是否遇到了什么难处?”,黄玉琪起问。

“不错,如果你想报答我你,就想办法带我逃出去,你敢做吗?”,白亦雪问道。

黄玉琪不明白问道:“恩公不是老爷的未婚妻吗,为何这般说”,黄玉琪问道。

“什么狗屁未婚妻,这个无耻奸贼!”,白亦雪怒骂道。

这时两奴婢打水回来,白亦雪便换了个平常无奇的神情冷道:“好吧,你回去记得帮我聚集鲜花玉露,我要牡丹花的,明早拿给我”,白亦雪故意让这两婢女听到。

黄玉琪领会其中意思便告退,回到卧房的他倒在床被上思考着今天白亦雪对她说的话,变得心事重重,回想起白亦雪的话,什么你要帮我逃出去,什么无耻奸贼,黄玉琪心想道:难道慕容公子真的是个奸贼?他不是万人敬仰的慕容公子吗?,还有恩公为何沦落这般田地。心里一层层的不解让他伤透脑筋,如果自己帮她逃走,那辜负了李芳乾对自己的一番心意,但是如果真如恩公所说的一样,慕容公子是个奸无耻贼,那我怎么办,或许他们有什么过节,但可以化解吗?黄玉琪越想越伤脑筋。第二天他聚集了很多牡丹香花蜜,带去给了白亦雪,顺便支开了两个婢女,两人走后便问:“恩公为何被慕容公子囚禁于此?”。

白亦雪满脸委屈,忍不住哭道“这个贼子,对我见色起意,暗中下药废了我的功力,还杀了我的蝉儿,我不肯从他,他就把我关了起来,我的命好苦啊”。

“他,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姑苏慕容在江湖上可是一号正派人物啊”,黄玉琪颠覆了天地不相信道。

“什么姑苏慕容,他假的,他叫李方乾,一个大淫贼,大狗贼,就会背地里下迷药,下化功散,简直无耻下流,卑鄙小人!”,白亦雪痛骂道

黄玉琪震惊后退几步,心想着李芳乾对他的印象,片刻沉思后,嘴里恨说:“怪不得他的为人行径有时候很劣迹,起初我也怀疑过,没想到他真的是这种无耻奸贼小人,算我瞎了眼!恩公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真的吗?什么时候”,白亦雪急问。

“目前还不知,这个李贼武功高强,我现在不是他对手,只好委屈恩公在此待一段时间了,一有机会我就带恩公逃离这里”,黄玉琪说。

“好,只能这样了”。

“恩公不必为此贼弄得自己香消玉损,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黄玉琪见她满脸憔悴,面黄肌瘦,多受折磨,心中不禁怜惜心痛。

“嗯,我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有人来了,你回去吧”,白亦雪喝了一口花玉露,大声赞道:“好甜”。

“那恩公保重,在下告退了”,黄玉琪眼神脉脉不舍的退出了寝房,在厢房门口,看到了两侍女,发现一个在时不时的偷偷瞄自己,眼中带着情意,她叫宛虹,她身边的叫翠莲,黄玉琪也知道,她们刚进府时,就看上了自己,一直在暗恋自己,只是黄玉琪不喜欢这种整天带刀打杀江湖女,他的心早拴在了白亦雪身上,现在白亦雪身处险境,他更要不顾一切救出白亦雪,他只恨自己武功低微,不能直接跟李芳乾大干一场。

“黄管家,这么快就走了”,翠莲笑问道。

“嗯”,黄玉琪也微笑应道,随后走出厢房门。

“黄管家”,宛红羞涩叫道,脸儿都红了。

“怎么了,宛红有事吗?”,黄玉琪回头微笑说。

“她叫你帮她带点花露”,翠莲笑嘻嘻说道,宛红躲在在一旁。

“明天吧,今天的小姐都要了”,黄玉琪微笑着走回寝室,夜晚,躺在榻上的黄玉琪彻夜难眠,脑中思考着如何拯救白亦雪,硬来是行不通,只有想其他办法,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办法,烦躁之中打翻了一瓶花露,心中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宛红,也许她能帮得了自己。

宛红和翠莲是李芳乾从小养大的侍女,她们身上的武功都出于李芳乾一手,也是誓死效忠李芳乾的死士,黄玉琪也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但是他对宛红始终觉得她不是李芳乾那一类的人,所以他想策反宛红帮自己救出白亦雪,顺便也带她离开李芳乾的魔掌。

第二天,黄玉琪带一瓶花露给宛红,顺便写了张纸条同时递给她,让她在无人的时候在看,这一切刚刚给正在去探望白亦雪的李芳乾看到,等黄玉琪走了后,他出现在宛红面前冷道:“拿出来!”。

宛红将花露呈给李芳乾,李芳乾又冷道:“纸条”。

宛红不舍的将纸条递给了李芳乾,李芳乾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夜之迷寐,不得求解,心之悬空,不得安放,若有灵犀,夜晚三更,小荷亭盼。李芳乾暗笑道:原来一对郎情妾意,李芳乾故问道:“你跟他什么关系”。

“主人,我们没什么关系”,宛红回道,她说的也对,现在两人确实没关系。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见了他后,那眼睛都不知道长哪了!心也不知道飞哪了”,李芳乾捅破道。

“主人恕罪,奴婢知错了”,婉儿跪下认错道。

“其实你也没什么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你俩郎情妾意”,李芳乾开扇扇道,心里想:黄玉琪这小子是个人才,但是总觉得跟自己不是一条路的人,不如将宛红赐给他,以后成为自己人,就顺手得多了。

宛红以为自己要被处罚了,没想到李芳乾这般说,自己激动的叫了一声:“主人!”,内心无比欣喜,

“我可以成全你们,但是你得牢牢记住,一定要把他变成为我所用的黄大管家”,李芳乾狠道。

“多谢主人成全,黄公子一定不负主人所望”,婉儿的心就要高兴的跳出来了。

“行了,办事去吧”,李芳乾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东厢房。

李芳乾最近忙于组建自己的地下秘密基地,重金招募各道奇异人士武林人士,这些人都来自五湖四海,广散各处,建立各种秘密机构,等待时机成就霸业,费用全由李芳乾支出,他散尽家财笼络人心,可谓野心勃勃,他同时也在想办法与梅若兰取得联系,看看是否还有希望重夺教权,依然贼心不死,算盘算尽。

夜半,宛红应约而来,在小荷亭内娇羞等待黄玉琪,她身着自己平生最好的紫槐衣裙,吻上了红缨,在月色淡耀中显得格外动人。黄玉琪早就在一座假山后等她了,看到一脸真情的宛红,心想自己只是为了利用她而这般骗她感情,内心充满愧疚,没有勇气去见她,躲在假山后十分纠结。

久久不见黄玉琪的宛红,四处张望,内心的盼望随着冰冷安静的空气逐渐淡下来,她心中充满疑问,为何黄公子还未来,脸上的神情开始焦急起来。

“宛红”,鼓起勇气的黄玉琪终于从假山中走出。他的出现令宛红欢喜到极点,她镇定微笑问道:“黄,公子,你来了”。

“嗯,不好意思,被一些事耽误了”,黄玉琪一番解释后呆若木鸡不知道说什么。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谢谢你送的花露”,宛红低头红脸道,双手抱着一个绣花香囊,随后递给他:“如不嫌弃,这个香囊送给你”。

“这么贵重,怎么行”,黄玉琪从香囊中闻出了上等的檀香味,市面上价值不菲,拒接道。

“你不喜欢吗”,宛红向他逼近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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