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生辰(1/2)
枝芽是藏不住事的,心眼实在,若不是她一心向着沈汀年,闵云都不大愿意培养她,这会儿她见沈汀年进来了就忙给对方递了个眼神。
奈何,媚眼抛给瞎子看,枝芽一股脑儿全跟沈汀年说了,连不晓得哪只脏手掐了她屁股都说出来了。
沈汀年听完,眯了眯眼,闻着青草膏淡淡的香味,视线从枝芽涂着水润膏药的手转到她红彤彤的眼,“内省府发放俸例的管事,是哪个?”
“本名叫什么不清楚,听说是托的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关系进的宫,当了几年采买,今年才调到内省府的,大家称他一声菜管事,背地里唾他烂菜头。”枝芽仍有些忿忿不平,这会儿才瞧见闵云冲她皱眉,下意识的瞪了瞪眼。
两人正打着暗号,沈汀年撑着桌子起身,大抵是夏日倦怠,总觉得郁燥的很,“这个月的俸银,等过了月中去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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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七,皇太孙二十二岁生辰,他嘱咐过内省府不办宴,因为皇爷入夏之后身子不爽利,又病了,所以连朝臣贺寿礼物都不收,太孙宫里也不许办宴。
但最后还是太子妃做主在自己殿里摆了桌,算不得开宴的规格,也严格控制了人数,除了他们太孙宫的几个有名分的女人参加,太子妃连太子都没叫来。
濮阳绪从尚书房下了课就得了消息,先去皇爷宫里请安,照例被问了课业,陪着吃了上午茶,临到午时才离开。
这两年皇爷的病情反复,也是年纪大了,积累的老毛病也多,有时候连事情都记不得,稍有不顺心就暴怒,底下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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