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宋苑柔没死(2/2)
“不敢…”
“那我回去,要怎么说?”
“你撒谎的能力,怎么还需要本尊亲自教导你?”
“……我明白了…”
“行了,你走吧。”
“是!”
————
丹阳颓废的靠在木桌上,一脸的苦恼样儿,“怎么办啊?将长眠,若是宋苑柔那女的消失不见,楚辞哥哥是不是还是难逃避就啊?”
将长眠嘴角带着一点轻笑之意,在旁边剥动手里的柑橘,“不会的,楚辞他天生聪慧,凡事都有考虑,不会出事的。”
“怎么不会啊,温沅沅和白银思也真是,她们两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啊!亏楚辞哥哥对他们还这么好!”
“放心吧,楚辞自会有自己的法子,至于沅沅姑娘和银思,他们之间应该是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能过于片面考虑了!”
“也对,温沅沅我不大了解,但白银思相处这么些年,还是挺了解他的,不像是这种人,也不知道楚辞哥哥究竟把他怎么了…哎!”
“吃口橘子吧?已经剥好了~”
“嗯!谢啦~”说罢,丹阳接过柑橘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呃………公主殿下!”
丹阳嚼动着嘴里的橘子,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向了面前的老头,“先生怎么了?”
“…呃,现在是上课时间,二位虽然…有婚约在身,但…这样未免也太……”
“不是!先生,你这究竟是何意?”
“老夫在这里教你礼仪,你却在这里跟驸马爷亲亲我我!实在是……”
“公主!公主!大事!大事!”
“菜玉?什么事情?别急,你慢慢说!”
“公主!公主殿下回来了!”
“回来了?本公主不是一直在这儿的吗?”
“不是!不是公主您!是清阳殿下!清阳殿下回来了!”
丹阳激动起身,“什么!你是说宋苑柔回来了!”
“是!是她!”
“现在在何处?”
“正在大殿!皇上皇后娘娘也在那里!”
“太好了!太好了!我现在就要赶过去!”
丹阳提起裙摆带着菜玉就跑向了大殿,先生在后边儿气的脸色通红,还是将长眠在一旁默默善后,才将先生请回去休息,随后便追随着丹阳的步伐,一同去了大殿。
“呜呜呜!我的柔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母后还以为你已经……太好了!这真的就是老天保佑啊!我的柔儿还活着!”
皇后抱着宋苑柔哭的稀里哗啦,皇帝在一旁也颇感欣慰,也算是安慰了句,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宋苑柔小脸儿整个黑漆漆的,抱着皇后可怜极了,“母后!柔儿好想你!也好想父皇!”
“乖!你告诉母后!究竟是谁做的事情!是谁把你掳走的!你父皇绝不放过他!你又是怎么逃回来的?”
“母后,是一个陌生男子,柔儿也不识此人!只不过,他说他来皇宫其实是想带走一个心上人,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才会带走了柔儿!幸好是误会一场,柔儿才能够回到皇宫!见到父皇母后!”
皇帝一听,立马激灵了起来,“心上人!什么心上人?”
“是这样的…柔儿听那陌生男子说,他喜欢上了皇宫里的一个姑娘,两人早已确定心意,只不过,走错了地方,才会将柔儿给掳走的!”
“什么姑娘?什么心意?”
“丹阳?长眠,你们怎么来了!”
“见过父皇!见过皇后娘娘!”
“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你二人今日怎的来此?”
“当然是听说了!听说长姐今日回宫了!丹阳作为妹妹,自然是一马当先!得跑快一些了!”
说罢,丹阳跑到皇帝身边,一把抓住了皇帝的手臂,撒起了娇,皇帝则是一脸欣慰的揉了揉丹阳的脑袋,“你呀你!如今也算是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那是自然了!既然丹阳都这么懂事了,那父皇能不能让礼仪先生走了啊?每天听他念叨,丹阳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哦?可朕听说,若不是朕命长眠陪同看着你,你是一刻也不肯多待啊?”
丹阳缓缓踮起脚尖,在皇帝耳边窃窃私语起来,“……那要不是您就让将长眠回去呗!”
皇帝笑了笑,立马否决,“不可!朕知道你怕他!朕偏不~”
“父皇!!!”
“说不行,就不行!你不是来看你长姐的吗?怎么问起这件事来了。”
丹阳这才悻悻然的放开皇帝的手臂,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宋苑柔跟前,快速扫描一眼,
“如今长姐看样子身子没什么问题!丹阳也不得多待了,再待久了,先生恐怕会气出病来就不好了!丹阳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后,撒开腿就退出了大殿,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被留下似的。
皇帝也不恼,只是在一旁背着手笑了笑,对将长眠开口道,“这孩子!就会凑热闹!”
“丹阳自小心性活泼,对这种事情可能不大敏感,清阳殿下如今得以平安回宫!她也是放下心了,所以才会先走的,也是怕了先生的责罚~”
“也就是你懂她!只可惜了,这孩子现在年岁还不够!对你也就是那样,只怕你也是会落空的吧!”
“皇上说笑了!无论何时,长眠都会一直陪伴公主殿下的,时间什么的,都是缥缈虚无的东西,微臣不会有落空之意!”
“好!也算是朕的未来好驸马!既然如此,你也告退吧,去看着她,免得她又乱跑生事!”
“是!那皇上皇后娘娘,微臣就此告退!”
等将长眠走后,皇后不满的的抚摸着宋苑柔的发丝,看样子是有些不大情愿的。
“怎的了?如今柔儿平安回宫?你怎么又摆脸色?”
“皇上,柔儿如今回宫,您也不说多宽慰几句,就…那什么。”
“行了行了!丹阳跟柔儿不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跟她计较?”
皇后再怎么不愿,也不能折了皇帝的面子,只能默默地摇头,“…那自然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