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啃啃啃啃啃啃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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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儿没到预料的票数,是因为琴猫猫没有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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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影微微挑眉,随后忽然冷淡地开口“本尊有事要问你。”
小宝笑眯眯地捧着糕点啃了一口“谢谢啦,大个儿,看在你这么诚心恳求我原谅你的份上,我就原谅上回你从小鱼姐姐那里抢了我的糖糕儿。”
那修长白影淡漠地微微颔首,虽然没有说话,意思却很明显了。
“这是给我的糖糕?”蹲在花园偏僻处大石头上,梳着冲天小辫的小孩儿捧着手里的糕点,有些惊喜地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白影。
那么琴笙这会子在作甚呢?
……*……*……*……
那丫鬟看着楚瑜的嘴儿,想要笑,却又还是强行忍耐住了。
她可不想出门见人就要解释自己的嘴是怎么回事。
楚瑜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不用了,药我这里有,你进来给我换药就成了,还有一会子给我弄一顶锥帽来挡一挡脸。”
丫鬟一愣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恭敬地道“小姐,可需要奴婢为你唤大夫?”
楚瑜摸了摸自己的嘴儿,呲牙咧嘴地干笑“所以才说家门不幸,那猫儿是我带来的。”
楚瑜沉默了一会,叹息“家门不幸,被猫儿狠狠地又挠又啃了一回,就成这样了。”那大丫鬟瞪大了眼“猫儿?咱们绣坊里并没有养那种东西,金姑姑说了,那些东西会挠坏绣品的。”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门一开,端着水盆的丫鬟明显被楚瑜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
得,你担心那猫儿宿醉之后的会不会难受,那没良心的东西直接犯罪之后就跑了。
楚瑜看着那连皱纹都没有的床单,轻叹了一声,转身拖着步子去开门。
只有和她一块睡的时候,不管之前是怎么睡的,醒来时他都会躺在她怀里,紧紧抓着她的衣襟,蜷如婴儿,头枕在她肩上。
就差在床前挂一张大大的奠字,再插上两炉子香和烧纸钱了。
不管是仙仙还是那只傲娇又自制矜持的琴猫猫独自睡觉的时候,从来安安静静,笔挺躺直,双手交叠平放在胸前,一夜不动,睡姿漂亮精致,仙气飘飘得如——挺尸。
完全是琴笙的作风。
楚瑜一惊,瞬间彻底清醒,转头就往外间跑,才进门就发现外间的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像从未有人睡过一般。
对了,那只猫呢?
谁能相信,她是被猫抓了呢?
衬着上面细碎的伤痕,看着还虽然不像啃过豪猪刺猬,还是像啃过了仙人球。
但是……
第一件事,她不是去开门,而是赶紧摸了枕头底下的镜子对着自己瞅了瞅,发现红肿的大热狗嘴儿消了些肿变成了小香肠,比昨日的惨不忍睹要好不少。
楚瑜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门外催命似的敲门下不甘不愿地爬下床。
第二日一早。
……*……*……*……*……
奸?她还蒸煮炒呢!
楚瑜忍无可忍地地一脚踢翻她的凳子,忍痛从红肿的嘴里狠狠地喷出饱含充沛感情的一个词儿“滚—出—去!”
霍三娘瞅了瞅她那嘴,蹲在凳子上摇摇头“别看了,再看你的嘴也是烂的,你消停些,都是处子初哥儿,何苦相奸相杀得如此激烈,日子漫漫长,相奸何太急。”
而且这货的脸盲症是绝对没救了,但愿她别把人上了,还认错人,否则迟早被武艺高强又睡错的那个撕了!
楚瑜了无生趣地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去打量自己的嘴巴去了,她的小心脏实在对霍二娘这比后世洋人还狂放的画风消受不起。
霍二娘一脸茫然地摸摸脑袋,随后大手一挥,大喇喇地道“嗨,老娘从来只认腿间的那张脸,不认上面的,管他呢,反正都生得能下嘴就行。”
还是霍三娘一脸习以为常地一把拉开霍二娘“你瞎说啥呢,那桃花眼冰块脸的叫金曜,你就没能挨上边儿过,和你经常厮打的那个小骚包叫水曜。”
楚瑜唇角一抽,推开霍二娘凑过来的脸,动作一大,就疼得她倒抽气“脸……盲……死……嘶嘶。”
霍二娘似忽然醒悟了一般,笑嘻嘻地道“我懂了,是刚才出去的桃花眼冰块脸啃的你罢,行啊你,我还没扑倒那风骚的小骚包,你就弄到手了,这货平日里看着拧巴得不行,还挺热情啊?!”
啃人的当然没事儿,被啃她的就惨了。
楚瑜又泪了“……。”
说罢,她转眼偷偷地瞥了眼躺在外间的琴笙,笑得一脸诡异暧昧“我瞅着你那大侄儿看着没事人似地睡得呼呼地猪一样,你这嘴谁啃的,你爬墙了?”
霍二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别伤心,小姐,你这嘴啊几天就好了,暂时破相就忍一忍罢,吃食清淡点就好了,以后教你啃男人的本事,就包在咱们姐两身上了。”
还是破的!
加粗版超级热狗大香肠?
这是嘴么?
她脸上这什么玩意儿?
楚瑜立刻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赶紧去抓了面手镜对着自己看,这一瞅,她死的心都有了,再次泪流满面“呜呜……。”
好容易给楚瑜整张嘴儿都上好了药,霍三娘这才放开她,拍了拍手“行了。”
谁都跑来埋汰她!
啊?
她也就救只野猫,招谁惹谁了?
她才没有采阴补阳!
楚瑜一边飙泪,一边颤着泪流满面,却出不得声了——
听着楚瑜声音都变形了,霍三娘一点都不同情她,手上死箍着她下巴,不让她逃,娃娃脸上老气横秋地道“痛么,就是要痛你一回,才知道啃男人不能那么下死嘴,这才啃上,还没办事儿就伤这样了,你还采阳补阴个啥,没被人把你剁吧、剁吧吃了就不错了。”
楚瑜瞬间眼泪都飙出来了,颤抖着惨声道“嗷嗷嗷——痛七偶啦——精——精——点!”
霍三娘接过来,挑着楚瑜的嘴就往上头倒“瞧你这嘴,知道的是啃男人去了,不知道的以为你饿地慌,啃豪猪刺猬去了。”
霍二娘闻了闻瓶子里的药,又尝了尝,随后点点头,递给霍三娘“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去腐生肌,养颜美容,可内服外用。”
……*……*……
他走过的坚硬青砖石,片片……开裂,碎成齑粉。
她话音刚落,连院门都还没出的金曜瞬间一个踉跄,随后几个快步踏出了院子。
毕竟是用在嘴上的东西,楚瑜想了想,还是忍着疼向门口走去,拉开门缝对外面喊了一嗓子“二娘、三娘,睡了没,没睡的话来帮我瞅瞅金曜送的药里有毒不?”
金曜这货不会打算毒死她吧?
这东西能用么?
随后,她瞅瞅自己怀里的水晶瓶子,用两只手指夹了起来,打开嗅了嗅,一股子好闻清香药味飘来。
楚瑜轻哼一声“好滚,不送!”
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去。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大步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扔给楚瑜一只瓶子,冷冷地道“收拾收拾你的嘴脸,明日里,我不想听见任何对主上不利的流言。”
金曜觉得自己又手痒了,又开始幻想掐断面前少女纤细小脖子的快感。
楚瑜赶苍蝇似地挥挥手“你要是不打,就快点滚,我还得找大夫上药,明天还有很多事儿。”
金曜握拳气结“你……。”
“我就无礼了,你打我呀,打我呀?”楚瑜轻哼一声,托着下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金曜忍不住咬牙怒道“楚瑜,不得对主上无礼!”
楚瑜点点头,抚了下自己的嘴,疼得她呲牙咧嘴“你就说这傻猫儿会喝酒之后发酒疯,可能六亲不认,到处咬人就行了罢,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金曜闻言,握勺的手背上爆出一根青筋,随后冷冷地道“主上不能沾酒,沾酒之后便会性情兀变,难以控制,取人性命如割草也不是没有的,你若想再试试,不妨选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去送死,莫要牵连无辜之人。”
楚瑜寻了一张凳子坐下,懒洋洋地放松自己倦怠的四肢,笑眯眯地道“对啊,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死?”
金曜的手一顿,梭然转头,桃花眼里一片幽凉低睨着楚瑜“找死?”
楚瑜看着他冷沉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火意,随后她低头喝了一口热水,似自言自语地道“下次直接弄点儿醉花酿来喂白白看会有什么效果。”
金曜“……。”
楚瑜又问“他是敏感体质,不能沾酒?”
金曜并不理会她,置若罔闻地只静静地喂琴笙水。
楚瑜轻叹了一声,别开脸,有些心不在焉地问“白白还好么?”
见琴笙静静地躺着,脸上胭脂绯色未退,仍然只让人望一眼便让人心跳耳热,心生绮念。
楚瑜沉默了一下,干脆自己低头喝了一口手里的热水,捧着小碗慢吞吞地晃过去,瞅了瞅躺在床上的人。
却见金曜早已坐在琴笙床边,手里拿着一碗热水、正小心地一勺勺地喂进床上阖着眼的美人薄唇里。
待得换了一身干净暖和的衣衫,又喝了些小炉子里烧着的热水,楚瑜这才觉得身上暖和了,缓过劲来,捧着一小碗热水从屋内出来,准备喂琴笙喝点热水。
……
春寒料峭,如那美人恩一般,真真儿消受不起!
楚瑜赶紧披上那帕子一溜烟地往温暖的房间钻了回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再不换身衣服,就要感染风寒发烧了。
哎呀,管他呢!
这个念头让楚瑜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随后一阵冷风吹来,瞬间让她连打几个大喷嚏“哈秋!哈秋!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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