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无标题章节(1/2)
司礼仙君继续道,“冰雪之域听说过没有?那是独立于三界五行之外的地界,不属于任何一界的制衡控制。帝女殿下便是此域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殿下可是当今上古神族唯一的后裔,实力之强劲,无论是神魔妖冥十分忌惮这位。”
“冰雪灵帝知道吗?上古神族中的最强者,传说冰火凤凰展翅瞬间就可冰封十里,十里内诛杀一切活物死物,当年。”
他指了指天上,“那位还是上古神族盘古大人的兵器,后来父神身归混沌后,其神器盘古斧接管了父神的意志,掌管了天地法则的半册生录。”
曾经的盘古斧,作为盘古大神的神器,盘古斧最后继承了他的意念以及半册天地法则成为了如今的天道,剩下半册死录就掌握在灵帝手中。”
“死路?”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是名录的录,不是脚踏的路。”司礼仙君当然知道他想叉了,解释道。“死路,便是那放逐之地——无间。唯有十恶不赦之人扰乱天罡之人会被除以此刑。
殿下可打开无间之门将罪人流放,这可比天下间所有牢狱结界都让人放心。
据天策记载,无间冥气可将有恶欲执欲之人一点点侵蚀,任力量再强也终将会化为一捧土,最后化作冥河边的一株红色的曼珠沙华。
而诚心悔改从善之人会化作往生桥边的一株白色的曼陀罗华。两花共称彼岸花一千年花开一千年花落。
千年后曼珠沙华泯灭,曼陀罗华化灵,踏上往生桥轮回。
数十万年前,灵帝也身归混沌,就留下唯一的血脉,如今的南黎殿下坐镇冰雪之域,本来殿下早就可以继承灵帝的帝位,可殿下不愿继承帝位,仍自称本殿,神帝也不敢说什么,众神便也只敢尊称殿下,而不是帝君。
这万年来,神帝也有意让太子殿下娶了这位,可这位修的无情道,不通七情六欲,愣是这么多年都没答应。
后来啊,由于大限将至,殿下必须“死”上一次。
“啊?死一次?”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上古也就是远古神族中只有这一脉延续至今,凤凰的圣迹可不就是浴火重生。”
“所以殿下成了南黎帝女,在尝尽万苦后历劫而归?”这一切就说得通了,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差点被子民绑在高台上烧死的亡国帝女竟然是神界封顶一般的存在。宋朝任下意识是摸摸自己的胡子,随即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二十的年纪。
年轻真好。
“是啊,殿下回归之时,不计其数的信徒追随者差点下去把北定灭了。”司礼仙君想起当初的情景,还觉得有些许气愤,他们的信仰竟然被一群蝼蚁一般的下民如此对待。
当初他一可是听说这个消息就要去为殿下报仇雪恨,结果和一大群仙神一起被拦住天门下,紧接着就是殿下的神谕传达至天界每一个角落,这才熄了他们冲去报仇的心。
“啊?”宋朝任封肖绝蓝景和三人皆一愣。
司礼仙君语气有些惋惜道,仿佛很是遗憾,“那可不是,要不是这位殿下下达神谕明令禁止此举,别说小小一个北定国,就算是陆安界怕是也早不存在了。”
三人这时都有些腿软,想他们三人在陆安界混了如此多年的地位实力也是算顶天的了,离飞升就差一步之遥,却就差一点点要和所有一起灰飞烟灭。
“这……这也太可怕了,难道天君不阻止?那可是一个界面的人。”封肖绝还是觉得有些许不可思议,就算是有些人伤害了那位殿下,可是灭了一个界面的生灵也太为恐怖了。
三人中,唯有宋朝任最为冷静,陆安界对于他们是全世界,可对于神界,只是众星中不出彩的一颗普通星星,这些最低也是仙级,别说是一群神仙,就算是一个地仙也能随随便便碾死陆安界。
帝女,不对,是神女殿下看来在神界地位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处许多。
司礼仙君看着这三个刚飞升的小仙,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小小一个陆安界,神界下有不计其数的小世界,要不是殿下,有几人听说过这陆安界。天君不仅不会阻止,反倒差点冲在前头。
要知道殿下的地位摆在那儿,守护上古神族是神界所有仙神骨子里的信念。只要这位一日还在,魔界再怎么也翻不了天。血脉压制最为致命。”
这可是唯一的上古神族的子嗣,完美继承了灵帝的血脉和天赋,有这位在,神界可高枕无忧。且冰火凤凰一族一脉相传,其实力之强劲无人可敌,多年来帮助天界数次抵御魔界侵袭,可谓战功显赫。
如今魔界已与天界签订契约,永不再犯神土。这可都是灵帝帝女的功劳。
南黎,不对,应该叫钟离南祀,南黎在她回神界的时候就“死”了,刚踏入灵域,忽然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量席卷而去,她丝毫没有反抗,只瞬息之间她就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对面这座宫殿仿佛在云端,庄重的宫殿不同于其他殿的富丽堂皇,这座宫殿以白色为主,用九百九十九节玉阶与地面相接。
不同于往日,今天她被放在了玉阶之下。
“自己卸力走上来。”熟悉的声音从云端传来。
钟离南祀脸色未变,卸去周身仙法神力,单凭肉躯体踏上玉阶。
他发怒了?钟离南祀在心里冷笑。
刚才过了几节,钟离南祀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压力。如果她不卸力,这台阶她可瞬间登顶。
可那人偏偏要她卸力以肉躯一步步走上去,不过是在惩罚她。
百节的时候,压力忽然倍增,忽然风霜袭来,不过钟离南祀本就是冰雪之属,这点风霜对她丝毫不起影响。
五百节后,钟离南祀步步为艰,仿佛每走上一步,她身上就多了数斤担子。
九百节之上,天色骤变,忽然一道惊雷直直劈下,钟离南祀脸色终于有了变化,这人难不成真的想要她的命?
钟离南祀衣袍下的右手微微一转,一把扇子隐隐显露。下一秒,她忽然收手,手下的东西也没了踪影。
那道雷眼见要劈到她头顶,忽然又化作光芒四散开。钟离南祀唇角微微扬起,果然。
下一秒她就来到了一片桃林。“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历了个劫翅膀就硬了,嗯?”
最大的桃树上的桃枝上,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靠在枝干上,男人带着一张玉质面具,三千青丝用一枚白玉簪束起,手里拿着一卷玉纯白玉册。
这人就是这样,穿着打扮用物皆为白玉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块玉一样。
可钟离南祀知道,这人的心比那墨水都黑。
“不敢。”钟离南祀冲着树上的人行了个礼,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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