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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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朱莹不耐烦了。她拍着桌子说:“不会吧,历来幽默无比,又狂妄自大的金公子也有这么多苦恼啊?咱们俩过从甚密之时,你是几乐观、几潇洒啊!而且,你针对我所做的那几个恶作剧也蛮有水平的呀。
我的肉吔,你也是个善变的人。不过,你这张嘴也贼*能讲,我身边的大朱等人跟你就逊色多了。”
这时,武呈南和老方回到办公室了,金君给他们两人打了烟。他冲老方说:“帅哥,听说你是这个小办公室的负责人是吧?我觉得,你真要好好管管朱莹这张嘴。她作为一个不大的丫头、一个才毕业不久的新老师,刚才那几句带刺的话,是她该讲的吗?她这样讲,你的脸往哪搁呢?”
老方眨了下眼,但没有吱声,他低下了头,自顾自写着东西。武呈南也向金君投以不大友好的目光。朱莹反驳道:“我的肉吔,你……”
金君立即打断了朱莹,并摸着她的腰说:“你的肉不就在你身上啊,你叫个鸟!哎,真是没办法,现在很多人实际上肚子里并没有什么货,还一天到晚装高深,搞得真像那么回事。
他们其实都是人云亦云、盲目跟风的货实。哥鄙视这些人,因为他们是名符其实的欺下媚上的一类。
举个例子来说,就像咱们黄镇中学的夏黑蛋等人,挂了个年级组长,就整天卵子吊得多高的,讲话啊啊唔唔。
前不久,他还在哥面前摆谱。哥冲着他狠狠一顿臭骂,把他骂得低调多了,骂回了原形。
夏黑蛋还有那个顶会装腔作势的副校长老马,讲起来是咱黄镇的大牌知识分子。但依哥看啊,他们根本名不符实,因为他们都没有主心骨。
时下兴什么。他们就糗什么、做什么文章。他们那些应制的作品,看了让人想吐。也不光他们,现在整个大氛围都是这样。
现在啊,发生个新奇的事,撰文的那帮鸟人总喜欢给之冠以这门、那门的。某某事件,就是某某门。狗日的,这真是恶心透顶,而且也暴露了这些人顶肤浅。
你们想想看,这门是怎么来的呀。起因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大老美的一位总统出了窃听丑闻,称之为水门事件。那事跟门是有关系的。
上世纪末。大老美的另一位总统的裤子拉链门出了问题。搞得全世界都沸沸扬扬。这后面的事啊,也勉强跟门扯上了关系,便就套了上去,在世间广为传唱。
然而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咱们读书看报,整天都能看到这门那门的,实际上又跟门毛关系都没有。哥看着就觉得恶心,觉得现代文明发展到现今这个阶段,竟然还是见不到多少创新,世人还是喜欢按老套路走。
哥说的情况只是一种,还有好多其他方面的跟风、盲从的恶劣行径。真是太让哥失望了。
前不久,老马这个呆货,竟然也把他自己的那点鸟事套上门来解说。一次开会时。他语重心长地谈起了那次去吃大刘的喜酒前在黄镇中学操场上发生的事,他称那次事件为坑爹门。他说,这是因为哥和陈晶合起伙来陷他与不义,把他搞苦了。让他名誉扫地,并和他老婆肥波干了一场。
他说。之后他们家又发生了冷战门与吵架门事件。就是他和肥波先处于冷战状态。后来双方都觉得不过瘾,就转化为热暴力,连脱了衣服在床上睡觉时都动不动打成一团。可见他们被人所害至深,他说哥必须得损他精神损失费。
狗日的,暂且不说别的,哥就冲着他说这门那门就遍身来火。所以开会时,哥当场就飙了。哥警告他,如果再说这门那门的,哥马上就带人到他家,把他家的几扇门全部给砸掉,让他说去!
谁知事后哥却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指责。人们说,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无论何时何地,随波逐流是不会吃亏的;现在的人吃是咆饱了,但没啥高档的娱乐方式,没啥更高的精神追求,不寻求刺激还能做什么?
狗日的,在这种环境里要培训一点人格魅力还真是有点难。不过哥是个倔强的人,偏不随波逐流,偏要性格独立。哥还要清者自清,特立独行,想为后世树个楷模。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后,哥就啥都不怕了。就是让哥做那苦行僧也成!”
朱雨深说:“金君,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你说你特立独行,以及还要去做那苦行僧,这怎么可能呢?你不也是学着那些追求富贵之人的行径,和大家闺秀冷飞飞糗在一起了吗?
而且,冷飞飞的美貌、气质、素质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又怎么可能像那苦行僧一样度日呢?”
朱莹说:“此言极是!金君你前面劈里叭啦地贬这个贬那个,是不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地骂我朱莹所做的一些不好行径呀?
我的肉吔,你这孩子,苦吃得还不够深啊?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人的首要任务是活着。鲁迅曾说过,人只有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咱们先别管什么爱不爱的,在一种极端的情况下,都可以发生人吃人的事呀。你想,人不随波逐流,不先把生存的事给解决掉行吗?我可不想做弱小,那种人永远被人耻笑。再夸张一点,他们被人吃掉了。”
这时老方似乎也对他们讨论的话题感兴趣了,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金君,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武呈南也不失时机地说:“俺一直以来都是扣着子儿度日,人家说俺过得也是苦行僧的日子。但是,从来没有谁认为俺高尚呀。你这个金君,也有点太自恋了吧?”
金君对着武呈南做了个暂停的动作,他说:“我的肉吔,看来你们是逼迫哥来舌战群儒就是了!行,哥就豁出去了,彻底跟你们吵一吵、争一争。
首先是这位武兄,不是哥贬低你,就你那熊样,也配叫做苦行僧?你可别污辱了这个洁净的名称!告诉你。想做境外宗教衍生出来的苦行僧,那是需要坚强的毅力与博大的牺牲精神的。这两种素质,你怎么可能具备?
再说朱莹,哥含沙射影骂你做什么?哥所说的那些要么是批判,要么是提倡,至于怎么做、怎么活,那还不看各自的心情嘛!
不过哥可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哥历来疾恶如仇,天生有一把硬骨头,很叛逆。绝不肯隐忍苟活。你们想啊。哥动不动作为正义的化身与权威与丑恶作斗争。这还不能证明哥的特立独行、性格独立啊?这也是哥要反驳朱哥你的一个方面。
另外,你们这些人都贼特妈的软弱,平时可能见血就晕,还谈什么其他?哥当初那么一刀下去流了几多血?朱哥你可能不知道。听说你谈恋爱时。也有和我相似的遭遇。你敢学着哥的样子那样以自裁逼人就范吗?我猜你们只有忍辱负重,默默地放弃。这样说来,哥还不具备特殊的人格魅力吗?
最后,哥不得不跟你们解释一下冷飞飞的事,以便让你们更好地了解哥的苦楚。冷飞飞的爸荣升市里副处长以后,他们举家都搬到了市里面,她的工作岗位也调到市里来了。如今她的身份比以前更尊贵了。
然而哥还是原地踏步呀。尽管金爷及时出手,给哥在市里买了套房子,但咱们金家的大本营还是在县城啊。咱们那个县城。跟市里比起来,整个儿跟屎一样。县城三面环山,变通不便,十层以上的楼都见不到几幢。
然而市里是啥繁荣景象呀,高楼林立。人流如织。主城区和你们这儿的新区算在一起,人口有一百多万,县城还不够它一个零头的。
冷飞飞虽然出身好,但她们家家教不错,以前啊,她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城淑女。
然而,自从她们家举家搬到市里以后,情况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这对于哥来说,是灾难性的。本市是本省第二大城市,冷飞飞来此以后,可谓见了大世面了。再就是,由于她们家官宦背景的关系,她参加了很多上层社会的交际。如此这般久而久之,哥在她心目的形象就越来越不堪了。
哥发现作为淑女的她,以前讲话娇滴滴的,可爱得让人心疼。然而如今,她讲话却越来越老练、刻薄。她说哥纯粹是个富家的纨绔子弟,没啥真才实学,只是浑身散发着铜臭味的伪君子。
她又给哥定义为只知攀附权贵的附马,完全靠着女人发迹,这样的人还能有啥大出息呢?这也是她历来鄙视的类型。
另外,她的父母也开始鄙视咱们金家了。以前,哥每次去她家,听着她父母讲着官话,讨论着宦海沉浮,哥只是有点不自在,但还是能挺过去。
但如今不行了。她们一家人现今已变得非常高傲,都是哥需要仰视的人。
狗日的,她们这个家,哥还想去吗?痛苦之中,哥当然会经常想念小妖精陈晶。尽管陈晶家人是贪金家的钱财,容许女儿未婚而和哥在一起猛糗、尽管陈晶本人也有很多缺点,但她那个好身子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哥在她面前,不光身子可以*着,心灵也可以*着。喜怒哀乐,哭喊叫骂,怪异举动,啥都成。
但在冷飞飞面前,哥除了身子暂且还可以偶尔*着,心灵是万不可*的,是不方便或者说不敢这样做。哥在想,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她也不再欢迎哥这个没有什么意义、提升不了什么价值的裸身了。
狗日的,没想到哥半世英雄,但结果却给整了这样!
可恨的是,咱们金家却一直对这事异常上心。金爷与我妈的态度都很明朗,就是一心想让冷飞飞的肚子里有金家的血脉。
他们想得也太简单了。因为哥和冷飞飞并没有成婚呀,让其怀孕可谓没有充足的理由。
在还没来市里定居、没见过大世面之前,她是非常矜持,哥轻易近不了她的身子。加之那时陈晶还在陪着哥,哥也就没有过于勉强冷飞飞。
冷飞飞去了黄镇,咱们俩一起把陈晶踹掉以后,哥遵照金爷的安排,及时与冷飞飞行了男女之事。只不过,她要求一定要采取保护措施。如此一来,还怎么让其怀上金家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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