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紧赶慢赶,我总算是赶到七点准时到了,原本认为自己来得该还不算晚,由于那些家伙平日里聚会都比较的拖拉。可是我进门才发觉我竟然成为了最后一个到的,一屋子的眼睛齐刷刷盯着我。
我不顾四周,石头,阿奇,吴昊,婧婧,还有……晓雅。这个曾让我见一面就心绞疼的女生,她如何也在这里。为此,我不自觉的的多看了她几眼,总发觉我们之间有种联结,看见她我就发觉心里面荡起了涟漪,不可自控。
“阿默,别看啦?人家对象就在一边呢。”石头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
“是么?”刚只顾看她了,竟然忽略了她一边还坐着的一个男生,经石头一提示我才发觉。这个男生我也不认识,他跟晓雅在浅浅私语,俩人甚是亲密。不晓得干嘛,看见这一幕,我心里衍生出了一种无名的恼火,可是又不知要对谁发。
“方默,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江硕”婧婧指着晓雅身旁的这个男生对我说。
“你好,我是陈墨”尽管就于这个男生初回见面就没有啥好感,可是这里大家全是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的礼貌和教养,我仍然是打起了招呼并站起来朝着他把右手伸出来。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晓雅对象江硕。”作为回应,他也站了起来,两只手握在一块,表面上看是貌似是相关恨晚的俩人找到了知音一样高兴,可是实际上并非如此。首先我一个人心里那种奇怪的烦躁心情还没消,第二我明显发觉到江硕跟我握手时的力度不对劲,不像是交朋友,倒像示威。不过我大病初愈,根本没有力气跟他较劲。不过这个人貌似并不知好歹,并没想要松手,一边这么多人盯着我只有硬撑着。幸好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刻,晓雅悄悄拉了一个江硕的衣角,他才松手,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坐回去,不晓得干嘛,我总发觉他很蔑视我样的,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
t,这都什么状况啊,素不相识的俩人如何就成这样了。实在想不通,我们俩较的是啥劲。我坐回去后,将婧婧挨近身旁,压压低声音音的问道:“不是说今天来的全是熟人吗,她如何也来了,还带个对象。”
“原本她是不在计划内的,不过我下午石头电话时,她在我一边刚好听见了了,说想跟我一块来玩”不过婧婧跟我说明时我明显发觉她眼神飘忽不定,貌似是在撒谎又怕我揭穿。
如此一说就发觉晓雅如何如此不知趣呢?这是我们好朋友的私下聚会,她来了也就算了,还将她自己的对象带过来,这就是给我们也给他们自己找不自在吗?
忽然洒吧的音乐停了下了,我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跟着停了下来。大家的眼光都聚焦到了舞台上,我看见石头风骚劲十足地抱着麦克风,特别猥琐地盯着我笑。他这眼神让我特别的忐忑,发觉自己像一个被盯上的猎物。
“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喜欢新吉他手,方默。”果然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说完石头就下来推我。
“开啥玩笑了石头,我哪会弹吉他?你别闹啦,存心让我出糗吗。”
“去吧,你没问题的,加油!”婧婧在一边用鼓励的眼神盯着我,给我打气。
而其他人的目眼也都在盯着我,我是被逼上梁山了,只有硬着头皮上。可是我想都想得到自己这个时候的神情确定跟死刑犯上刑场有得一拼。
石头家这个酒吧的舞台很大的,设在酒吧的里面央,平日里没有表演的时刻就大家会就着酒吧的音乐在上面跳舞,也就是所指的舞池了。平时而言,在每天夜晚“开怀”都会给大家奉献一些尤其节目,以助兴,吉他弹唱是其里面最经典的助兴节目。
事实上我该是很喜欢这个环节的,特别是吉他弹唱,每每听见了那轻柔的音乐响起,都会觉得自己仿佛一时间远离了喧嚣,心里面宁静得连自己都要沉浸,因此我也很赞赏那些吉他手,他们能带给我们宁静,是多么的伟大。可是今天,我竟然就奇怪的成为了台上曾被自己羡慕千万遍的吉他手。
说实话真有一些手足无措,石头为了帮助我还特意安排了键盘手帮助我出前奏,可是现在键盘手的前奏都已给了俩来回,我依旧呆愣愣的抱着吉他不知如何开始,根本就没听出调子来。我现在对石头是又感动又埋怨又内疚,感动他的特意安排,埋怨他的鲁莽,内疚是由于忧虑自己会将这个特别助兴节目搞砸,那样就太对不住了石头,对不住了四周的殷殷期待的眼光了。
场下烦躁的感慨声,乃至我都发觉到了他们的指指点点,乃至鄙夷的眼神。键盘手的第三个前奏又来了,我很无语很愧疚的朝着石头他们这边看过,暗淡的灯光下,我朦胧捕捉到了一抹眼神,有悲伤,有期待,还有鼓励。此外我们到石头、婧婧他们都在对我竖大拇指,以表示对我有坚定的信心。
这一刹那我发觉自己心里头的某根弦被拨动了,忽然就开了窍,手指熟练地滑过琴弦,再回望朝着那抹震动我心弦的眼神,嘴里飘出我一个人都难以置信的声音开唱了:
就此,我始终温柔地唱着,发觉自己专为一个人而唱,越唱越用心,越唱越动情。可是她是谁,我为她唱着这首歌,我然而想不起她是谁,搜遍脑中也找不着她的身影。你究竟是谁,你在哪里……
唱着唱着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我开始闭上眼睛唱,由于我发觉到累了,也就任凭眼泪在眼角流。反刚好酒吧灯光昏暗,没人能觉察到我的累,亦没有人看得到我的泪,因此我能这样不能无天的对着心里的她唱,忘情的流着眼泪唱着给你的歌……
总算是,曲终了,场下响起雷鸣一样的掌声,我悠悠的停下来,起声,行礼。接着下台,尽管场下始终有人在大叫,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可是我猛然就想到了,我大概的确只会这一首,这首曲子是特意为她而学的,可是现在她是谁我都想不起来了。因此只有悄悄抹去眼角的泪,同时也抹掉心里这个概念朦胧的她,走结局来。后来的事就交石头了,他自会圆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