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丑（1/2）

“是，是上过，可是不是大家想的那样。46;Pinwenba&#46只是换个衣服，而且受伤了，跟总裁借了点药。”秋凝茵回答得有些心虚。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担心死了，打电话也不接。”文浩心疼极了，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

“不是的，滑倒的时候，手机掉在洗手间了，后来让工作人员帮忙找了。”秋凝茵回答得支支吾吾。

“找到了吗？”文浩轻声在耳边问道。

“嗯，还没。工作人员说找到了，会亲自交到我手上。你不用担心了。”秋凝茵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面对这个一直关心她，爱她的男人，她竟然一次性撒了这么多谎。

“人没事就好，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第一个找我，即使不方便，可以让工作人员帮忙，只要你叫我过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文浩抱住她，声音轻柔。

秋凝茵听着他胸膛雄健有力的心跳声，心里难受极了。可是，不远处的佣人已经拿到她的手提袋了，正在朝她挥手，秋凝茵只能抹了抹眼泪，“浩，我先回去趟。总裁说有些秘密培训的资料要先拿给我。”

“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你不在这，我留下来也没意思。”文浩再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了。

“不用了。”秋凝茵急忙拒绝，“刚才不是说有几个导演跟你谈剧本吗？他们待会肯定还会找你的，再说了，经纪人秘密培训的事还没公布，你是艺人，不能一起去的。”

“可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文浩此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我很快回来，拿到手机，我们电话联系。我今天会给你打电话的。”秋凝茵嘴上安慰着，心里却难受极了。

“好，只要你平安没事就好。”文浩不舍地松开拥抱她的手。

秋凝茵回头，走入人来人往的人潮中，不一会儿就消失踪影。在佣人的化妆下，秋凝茵光明正大地登上了南宫杰的私人飞机，渐渐起飞，离开这片草坪。

“怎么样，难舍难分了？”南宫杰倒了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饶有兴致地说，“你说，这场秘密培训要三个月好，还是半年？”

“你别太过分了！”秋凝茵看了他一眼，“久了浩会发现的。”

“我南宫杰做事像是露出马脚的人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跟秋凝茵碰了碰杯，一口下肚。

秋凝茵还没从刚才和文浩分离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她看着眼前的红酒，有些闷闷不乐地喝下，心里心酸得想哭。

“跟我在一起不开心？”俊眉轻挑的反问。

秋凝茵摇了摇头。

“笑给我看。”一把捏起她的小脸，他挑衅地看着她。秋凝茵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苦笑，看得南宫杰怒火攻心。

一把甩开她的脸，“真让人倒胃口。”

秋凝茵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抬起脸庞，“你想带我去哪？”

南宫杰没有说话，径自喝酒，秋凝茵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手机，里面是文浩打来的67个未接来电。

看着文浩那串熟悉的号码，她此时的心情跌到谷底。

“午宴上，文浩接了一部《越狱风云》，不好奇里面的拍摄场地在哪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杰主动挑起了话题。

秋凝茵有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

“就在我们接下来住的，对面。”南宫杰说得漫不经心，“你说，如果我们在阳台上……，一边看着他拍戏，一边……，气氛是不是很好？”

“你，你故意的！”秋凝茵气急败坏地说。

“拍越狱，免不了危险的动作和场景，你说，万一他在跳崖的时候，身上的绳索不小心断了……”南宫杰说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想干什么？”秋凝茵立刻敏感起来。

“还能干什么。”南宫杰微笑反问。

“我们的契约说得很清楚，只要我听你的，你就不能伤害文浩。”秋凝茵尖锐的声音像是苛责，又像是过分在乎。

“你听话了吗？”南宫杰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眼里的神色带着挑衅。

秋凝茵刚才还亮着的双眸此时暗淡下来，“我，以后会听话的。”

“这话我听多了。”南宫杰不以为然地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完，又添了一杯。

“那你想怎样？”秋凝茵已经没心思去猜了，一触碰到文浩这道底线，她就没法静下心来好好权衡，她倒希望南宫杰能痛痛快快给她一个答案。

“你这么暴戾，看得我很不开心啊。”南宫杰的语气带着骇人的冰冷。

秋凝茵有些不安，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往前走两步，南宫杰将红酒递到她面前，像是在等待她的表现。

秋凝茵警惕地接过，一杯下肚，将酒杯还给他。

“这是我们的契约内容，我只是履行本分罢了。”秋凝茵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南宫杰不再说话。

机舱内的气氛很诡异，秋凝茵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南宫杰背对着她站在窗户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传唤，“过来。”

“有事吗？”秋凝茵有些胆怯，他该不会又想到什么法子惩罚她了吧。

一个文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吓得她哆嗦一下，急忙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

一把将秋凝茵揽在怀里，南宫杰的语气有些挑衅，“不是希望我放过他？”

“是，是，希望……”秋凝茵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从这一刻起，你知道怎么做了吧？”语气有着很浓的暗示，南宫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有怎样的表现。

秋凝茵怔怔地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她才反应过来南宫杰的意思。说到底，不过又是取悦他。他到底是有多暴戾才需要无时不刻的安抚和讨好……

秋凝茵看着他的眼睛，深邃得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她垂下长长的眼帘，颤抖着手指，一点点拉开自己的拉链。

裙子的拉链就在左侧的腰际处，秋凝茵轻轻咬了咬下唇，动作渐渐往下，她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然。

随着拉链往下，敞开的空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皙的肌肤。秋凝茵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了，南宫杰厉声怒斥，“你干什么！”

秋凝茵咬了咬下唇，伸手想脱掉自己肩膀上的吊带，她抬起眼帘看了南宫杰一眼，只一眼，她就被他文厉的眼神震慑住了，手中的动作不敢继续。

“谁让你这样了？”南宫杰厉声苛责。

秋凝茵委屈极了，“你不是想这样吗？”

“谁说的！”南宫杰一个犀利的眼神瞬间将她的动作逼回去。秋凝茵不知道该继续脱还是穿上去，她下不了决定，忽然就哭起来。

“不准哭！”南宫杰扫了她一眼，声音冷漠。

秋凝茵在听到这句话时，哭得更大声了。

“眼泪擦掉！”把一包纸巾丢到她面前，南宫杰冷眼看她。秋凝茵抽泣着看着地上的纸巾，她蹲下身子想捡起来，却因为心里的难受而忍不住抱头痛哭。

她太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了，太多的委屈积压在心里让她无处宣泄，久久一次的哭泣是最好的释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坚定的力量将她往上拉，秋凝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南宫杰拉到怀里，她差点站不稳，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真丑。”南宫杰看了她一眼，抽出纸巾递到她面前。

秋凝茵颤抖着手接过，她委屈地擦着自己的泪水，容颜因为哭泣有种与生俱来的美。

“杰……”她颤抖着音调，抬起头。

“怎么了？”南宫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该不会又想替文浩求情吧？

“我，我知道现在说这件事不太适合……”可是不说，她又怕接下来又得罪他，没机会求他。

“那就别说了。”南宫杰可不想听她的请求。

“可是……”好看的秀眉微微拧到一起，她的表情瞬间生动，“可是不说，就太迟了……”

“说！”南宫杰冷冷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的麻烦事怎么这么多。

“今天午宴，左静舞找我了。”秋凝茵顿了顿，“她现在没有工作，没法养活自己，你能不能……”

“你该不会想让我养她吧？”俊眉一挑，南宫杰的眼神带着质问。

秋凝茵摇摇头，“能不能让她继续回到娱乐圈？”

“你真多事，关你什么事？”南宫杰坐了下来，将她一把抱到双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捋了捋她脸颊边的碎发，“跟你无关的事少管。”

“我，我，事情是因我而起的……”秋凝茵也不想蹚浑水，可是左静舞都求她到那个份上了，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嗤之以鼻，南宫杰将目光移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秋凝茵抬起讶异的双眸，“难道不是吗？”

“不是！”

“那你能不能……”秋凝茵还是想替左静舞求情。

“不能！”

气氛迅速冷却，秋凝茵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不敢反驳也不敢开口。早知道就不那么快答应左静舞了，现在倒好，事情办不成，还惹了他生气！

南宫杰一直闭着眼养精蓄锐，秋凝茵见他几分钟后仍然没有开口，只能放松警惕，依偎在他的胸口，渐渐的，她听到南宫杰的声音，“不是想让左静舞重返娱乐圈吗？”

“嗯。”秋凝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唱首歌给我听。”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秋凝茵愣了愣，“我不会唱。”

“确定？”南宫杰挑挑眉。

“嗯。”

“真的不会？”俊眉轻挑的反问。

“你想听什么……”拗不过他，秋凝茵只能硬着头皮问。

“随便。”南宫杰等着她开口。

秋凝茵想了想，开口唱了起来，“一直都想着他，他会想着我吗，明知再多牵挂，都不会有个解答，如果已无法实现我们的家……”

“换一首！”南宫杰不悦的语气表露无遗。

秋凝茵不知道唱错了什么，只能缩了缩脑袋，仔细想了想，重新换了一首，“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还是扑了火，为一线可能的幸福执着……”

“换！”南宫杰又一次不悦。

“不哭了，不哭了，现在我一个人不哭了，看着你最爱看的电影，哼着你的歌……”秋凝茵又一次轻柔地哼唱起来。

“秋凝茵！你活腻了？”俊眉一挑，浑身散发危险的气息。

秋凝茵吓了一跳，“你不是让我唱歌吗！”

“你非得唱这些是吧？”南宫杰已经极力压住怒火了。

“你不是说唱我会的吗？”秋凝茵有些委屈。

“再换！”

秋凝茵看着他生气的侧脸，只能想了想，胆怯地唱起来，“我是爱哭鬼欸，我要哭掉对你的思念，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对，却还是越哭越认真的为谁……”

“换！”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秋凝茵刚哼了两句，又一次被喝令，“再换！”

“我走以后你现在的生活，会不会也偶尔想起我……”秋凝茵再一次尝试新的歌，却再次被无情地打断，“秋凝茵，你找死吗？”

捏起她的下巴，他文厉的眼神像要把她粉碎，秋凝茵吓得哆哆嗦嗦，“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谁允许你唱这些的？”南宫杰质问道。

“你，你不是说想听吗？你不喜欢，我不唱了。”秋凝茵委屈极了。

岂料南宫杰却在盯了她几秒过后，再次狠狠地将她甩开，“再唱！”

“你到底想听什么？”秋凝茵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实在摸不准南宫杰的心思。

“唱我高兴的。”南宫杰倒在沙发上，任由她坐在他腿上发愣。他双手枕在脑后，安静地等待她下一首歌。

秋凝茵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唱什么讨他欢心，难道是因为刚才的歌词太……对！肯定是刚才的歌词惹他生气了，她轻轻地清了清嗓子，又换了一首，“我不吃饭不睡觉，想着你就好，有你在喝水都饱……”

“这还差不多。”南宫杰呢喃了声，满意地闭上眼睛。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羽毛轻轻地落在心里。这样天籁般的声音，比他旗下任何一个艺人好多了。

“不错。一曲完毕，他将她揽在怀里，这样的歌声虽然很欢乐轻松，但是被她唱出来，却有一分迷人的魅力。

“我，我还会钢琴曲，可以弹给你听。”只要你答应放过左静舞，她很愿意把在学校里学到的“卡农”亲自演奏给他听。

“哦？”南宫杰饶有兴致地抬起眼帘，他的眼里带着一抹欣赏的玩味，拍拍手，立刻有下人将vip房里的钢琴推出来，拿出椅子让秋凝茵坐上。

秋凝茵战战兢兢地坐了上去，虽然她很久没碰乐器了，可是当年在大学里，她和文浩会的乐器是全校最多最厉害的，她屏住呼吸，深深地吐了口气，纤长的手指放在琴键上，她叮叮咚咚开始弹起来。

帕赫贝尔的曲子在她的手下犹如流水般自然，她时不时陶醉在这样的气氛里，彷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练琴时光，文浩就坐在她的身边，和她十指并奏。

南宫杰一直窝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表情，她着迷于旋律的模样看起来美极了，弹出来的音符一个个叩响他的心门，他看着她在灯光下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欣赏的笑。

想不到她会钢琴，还弹得这么好。

一曲完毕，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秋凝茵听话地坐到他的腿上。

“钢琴几级了？”他在她耳边问她。

秋凝茵摇摇头，“没考过。”

“还会什么乐器？”他问。

秋凝茵有些讶异，他该不会想让她把所有乐器统统演奏给他听吧？她仔细回忆着，“大提琴，小提琴，古筝，二胡，琵琶，口琴，笙，柳琴，打鼓也会一点点……”

“哦？”南宫杰忽然对她的兴致又浓厚起来。

秋凝茵胆怯地缩在他怀里，不敢应答。

南宫杰伸手动了动，立刻有下人心领神会，他们将灯光调暗，放起了“卡农”的钢琴版，整个机舱瞬间充满温柔的情调。

“你？”秋凝茵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忽然变浪漫了！

“是不是觉得我一下子浪漫了？”彷佛看穿她的心思，他冲着她温柔地笑。

秋凝茵顿时有种错觉……

“我平时对你不浪漫吗？”他的语气有些嗔怪，却带着微微的宠溺。

秋凝茵急忙摇摇头，“不，不，很浪漫。”她不想忤逆他的意思。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每天都这么浪漫。”他一下子温柔起来，这样的温柔让她忐忑不安。

“不，不用了！”急忙拒绝，秋凝茵吓得哆嗦起来，不知道做错什么事。

“这么紧张干什么！”南宫杰扫了她一眼，伸手勾了勾食指，立刻有下人推着一辆餐车走过来，上面摆放着亮着的蜡烛，十几盘做工精致的美食，还有，一束玫瑰花……

他是在搞什么！秋凝茵更加害怕……眼看着下人将所有东西一一摆放在桌子上，退下去把门关了，秋凝茵一下子紧张起来。

糟了糟了，肯定是刚才唱歌不好听，惹他生气了！这下怎么办！

南宫杰温柔地笑了笑，“不用怕，来，敬我一杯？”

他伸手拿起一杯红酒，轻轻地晃了晃。秋凝茵只能忍住心中庞大的不安，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眼看他一口下肚，她急忙跟着将红酒喝下去。

可能是喝太快了，她不小心呛到喉咙，忍不住咳嗽起来。

“怎么了，宝贝？”南宫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关切的询问。

秋凝茵一下子夹着泪花，声音带着哭腔，“杰，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做错什么了？”像是讶异她忽然这么问，南宫杰有些不解。

“我，我知道我唱歌不好听，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这样惩罚我，我下次不会了。”秋凝茵说着，委屈地哭起来。

“谁说你唱歌不好听了？”俊眉轻挑的反问。

难道是平时太冷漠了，所以偶尔对她好一次，她都受之有愧吗？

“不准哭！”南宫杰文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吓得她只能委屈地咬了咬下唇。

“把眼泪擦掉。”他看着她，将纸巾递到她面前。

秋凝茵抽了一张，委屈地擦掉自己的泪水。

南宫杰抬抬下巴，“把那个餐盖打开。”

“嗯。”秋凝茵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只好听话地揭开。

可是，盘子里一对奢华的耳钻让她忐忑不安，南宫杰将她耳朵上的饰品取下来，轻轻地替她戴上这对新的。

“这对好，我喜欢这对。”南宫杰边戴边说。

秋凝茵心里不是滋味，她接受他的恩赐，却不安得如坐针毡。

眼见戴好了，南宫杰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项链，秋凝茵急忙抢过，“你，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戴了。”这是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保护好它。

“算你识相。”南宫杰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

秋凝茵将项链紧紧地攥在手心，她抬起眼帘，刚想说点什么，南宫杰就低头问她，“海洋之心呢？”

“在，在房间里……”她早就知道南宫杰肯定会以这事找茬，好在她聪明，有备无患。

“去拿来。”一把将她推开，秋凝茵急忙站稳身子，她进了房间，将海洋之心取出来，递到他面前，“在这。”

“坐下。”他命令道。

秋凝茵坐在沙发上，任由他替她把海洋之心戴在脖子上，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有这样的项链才配得起这样的你。”

“哦……”秋凝茵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以后，你全身上下所有东西，包括你的人，都只能是我的。”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庞，语气像是警告，又像是宣示。

秋凝茵点了点头，声音胆怯，“知道了。”

“吃吧。”替她摆好刀叉，南宫杰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到她的盘子上，自己又切了一口慢慢品尝，他咀嚼得很慢，秋凝茵只能跟着他吃起来。

“不是最喜欢舒芙蕾了？”他没有看她，却把眼前的舒芙蕾递到她面前，“吃吧。”

“不用了，我自己也有一份……”秋凝茵想拒绝，却看到他自顾自吃着盘子里的美食，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把他那份也一起吃了。

卡农在整个机舱内循环了一遍又一遍，跳跃的烛火和精致的西餐，让秋凝茵吃得异常忐忑不安。气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把所有东西都吃完，秋凝茵才像想起什么似的，“杰，关于左静舞的事……”

“你的意思呢？”南宫杰站起身，打开酒柜又开了一瓶红酒。

“我，我自然是希望她重返娱乐圈了……”这还用说吗，要不然她求他干什么。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南宫杰没有反驳，将一个空酒杯递到她面前，“倒酒。”

“哦。”秋凝茵急忙替他添了添酒。

“就这样？”眼看酒杯已有七分满，可是秋凝茵却迟迟没有行动。

“怎么了？”秋凝茵还没缓过神来，她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约摸几秒过后，她终于识相地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喂他喝。

“这还差不多。”南宫杰喝了一小口，忽然按住她的脑袋，将口中的红酒送到她的口中。

“唔……”秋凝茵想挣扎，却挣脱不开他的力道。

“吞下去。”他冷冷的声音传入耳朵，秋凝茵好看的秀眉拧到一起，她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咽了下去。

“很好。”南宫杰将红酒递到她面前，“现在，该你了。”

“什么？”秋凝茵的双眸瞬间放大，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南宫杰文厉的眼神却在提醒她，最好不要惹怒他。

忐忑不安地接过酒杯，秋凝茵喝了一口，有些笨拙地贴近他的唇瓣，刚想喂他，南宫杰已经自己吸了进去，将她口中的红酒全部收入自己的肚中。

他满意地冲她笑了笑，秋凝茵羞红了脸，把酒杯还给他，刚想开溜，就被他一下子抓回怀里。

“杰……”生怕他做出什么事，秋凝茵有些不安。

“别担心，抱抱而已。”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刚才红酒的芳香还流溢在她的唇齿之间，让他欲罢不能。

“现在，让我成为你的男人。”他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地蹂躏她的唇瓣，秋凝茵微微皱眉，“杰，你不要这样……”骗人，大骗子！

“不是让我放过左静舞吗？”边吻边问，南宫杰的力道大得吓人。

秋凝茵感觉到自己的双唇都泛肿了，她有些难受，企图推开他，“疼，轻一点……”

“喜欢我这样吗？”他撕咬着她的唇瓣，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你，你不要这样！”秋凝茵痛得皱起眉头，眼看眼前的恶魔已经失去理智，如果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他会……他会……

想到这，秋凝茵忽然委屈地哭起来。她越哭越觉得委屈，不一会儿，抽泣声就断断续续响彻在房间里。

南宫杰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不一会儿，他才松开她，硬是压抑自己体内的欲火，“有这么痛苦吗？”

“不，不是……”秋凝茵想解释什么，可是却觉得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为了一个左静舞，她做了多少讨好他的事？

“不许哭！”他最烦女人哭哭啼啼了。越哭越让人没欲望。

“知道了。”带着哭腔，秋凝茵委屈地摸了摸眼泪，可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抹不完。

“还哭？”南宫杰见她没停下来，顿时心烦意乱。

秋凝茵双手胡乱地抹了抹眼泪，见泪水怎么都抹不掉，她委屈地大哭，“我也不想这样！”

南宫杰顿时烦躁起来，“再哭，再哭我要你了！”

或许是听到这句话，秋凝茵立刻忍住体内排山倒海的委屈，她咬了咬下唇，拼命地捂住嘴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