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五个零(1/2)
他想扑上来打我,但我的保镖们冲进来压住了他,按命令扒了他的衣服,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你骗我!你刚刚还说你爱我!你什么都不计较了!”
“笑话!”我咬牙冷笑,拎起钱夹,抽出里面的全部现金,雪花一般纷飞到了他的身上,“遗产宣读的那天,你跟lisa必须全都搬出我的房子,离开我的公司,从此一穷二白。但你与lisa不同,你还有出路,跪着把钱捡起来,我也许真的会原谅你。”
他看着满地的钞票,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犹豫。
“我这辈子从不嫌弃躺着赚钱的人,尤其是像你这样帅哥,在我眼里,就像儿子一样讨人喜欢。”我坐到沙发上,叠起腿,怀着恶意,善心地教导他,“不要觉得自己受侮辱,物竞天择,既然选择了钱,就不要想尊严。我开心了,也许还能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然后靠到沙发里,点着烟卷,看着他狗一样地跪在地上,弯着他那精壮的腰,一张一张地捡着地上绿色的钞票。
狗都不如。
我竟爱了他四年,但显然错的不是他,而是瞎了眼的我自己。
最终他还是被拖了出去,第二天,早报头条:bauer先生的女婿finn王,在他去世当天毫无人性地对继母进行了性骚扰,被告上法庭。
当天下午,lisa从英国匆匆赶来,被记者堵在机场,采访她老公骚扰继母的丑闻。
教堂。
我精心装扮,弄得十分漂亮,力争做一个优雅迷人的寡妇。
bauer先生说了,要我一生幸福,我会的,因为他是全世界最善良的人,他的祝福一定有效果。
律师宣读了遗嘱,没人表示惊愕,bauer先生活着时已经把所有可能反对的苗头全都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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