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寿春交战(1/2)
许邵对刘繇道:“若樊将军愿去的话还需一人一同前往!”
刘繇道:“何人合适?”
“于糜将军可当此任!”许邵道。
刘繇道:“如此就依汝二人为先锋前去御敌,分拨你们两万人马!”
“喏!喏!”二人出列应声道。
二人领命出了寿春城,两匹马,双枪并举的向袁术杀奔而来,却说纪灵和桥蕤二员先锋大将正遇樊能、于糜,当下四人对敌开来,纪灵首先出马提65斤重的三叉双刃刀出了阵前,樊能见状拍马舞枪来战纪灵开来,二马相交战不到十合,樊能抵纪灵不过,就要拨马回撤,这时于糜见状遂道:“樊将军修慌于糜来也!”
却见于糜催马舞枪冲了上来,二人双战纪灵都有20余合,渐渐乏力,于糜一个疏忽不慎,纪灵大刀已至将于糜砍成两段,樊能见状大惊丢下纪灵独自夺命奔逃,桥蕤见状率大军从后掩杀,樊能大败两万大军损失惨重
却说樊能大军被纪灵、桥蕤追杀,慌不择路,大军被杀的一塌糊涂,这时却见一支军马从寿春城方向冲杀过来,樊能见状乃是张英、祚融、薛礼三位将军提大军前来接应,三人率军抵住纪灵、桥蕤救下樊能,一同回到了寿春城去。
纪灵、桥蕤赢了一阵军势大振,袁术随后赶到闻听二人首战告捷,不觉大喜,给予二人嘉奖,五万大军很快将寿春围将开来。
寿春城内刘繇与众将连夜召开御敌会议,白天一战折了上将于糜,兵马损失惨重,士气顿时衰落,刘繇很是恼火就要斩樊能问事。众将一齐告免,许邵道:“方今战事在即正是用人之际,此前折了于糜,不应再斩大将!就让他戴罪立功吧!”
刘繇这才免了樊能一死,却说这许劭字子将,汝南平舆人也。少峻名节,好人伦。多所赏识。若樊子昭、和阳士者,并显名于世。故天下言拔士者,咸称许、郭(郭林宗),最擅长的是看相,是当时有名的预言家和评论家,吉凶祸福皆无不中。时人奇之,以为天下之最,遂名传海内,士争求其相之者众。他一生曾给曹操相过面,他对曹操的评价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也曾给刘备相过面,邵答曰:“吾相人者众。未尝见如玄德公者,初观未觉其异,稍长略觉其不同,久之方明其奥妙。真异人也。”众求问其祥,邵踌躇半晌曰:“为相者,观气察色也。盖其皮厚,气为之不能透,色为之不能露。此非吾辈所能相察者。天既生此人,何复生吾等相术者乎!”众人方悟。看相的功力由此可见一斑。
其实这个许邵说白了就是玄学中“卜”术和“相”术的集大成者,这许邵最为擅长的还是“相”术,他的“相”术在当时无人能及,除此之外他还擅长预言和评论这就为后来出现的一种文化现象“清谈”的出现奠定了基础,可以说他是“清谈”的鼻祖所谓的“清谈”就是魏晋时期,社会上盛行“清谈”之风。“清谈”是相对于俗事之谈而言的。亦谓之“清言”。士族名流相遇,不谈国事,不言民生,谁要谈及如何治理国家。如何强兵裕民,何人政绩显著等,就被贬讥为专谈俗事,遭到讽刺。因此,不谈俗事,专谈老庄、周易,被称为“清言”。
这种“清言”在当时很流行,特别是统治阶级和有文化的人,更视之为高雅之事,风流之举。他们在一起讨论争辩,各抒歧异,摆观点,援理据,以驳倒他人为能事。由于上流社会的普遍参与,“清谈”成为时尚。
“清谈”的方式,绝大多数属于口谈。而就口谈而言,又有几种方式。一是两人对谈,即所谓主客对答。一个人对某一个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谓之“主”;提出不同见解和质疑者,谓之“客”。主客互相质疑对答,往返难休,这是“清谈”的主要形式。二是一主多客或一客多主。不过主客双方都以一人为主,其余者可以插言。三是“自为主客”。当别人对问题都无高见可抒时,某人可以就此问题自己设疑,自己解答,以发表他的高超的见解。
当时,人们把共聚“清谈”当作抒发情怀的良机,许多名流闲士都热衷于此事。但其目的不是论政,不过是官吏、文人为了消遣和显示自己清高不谈俗事而已。
“清谈”是辩论演讲,它和现代演讲的共同点是,要求有新异的观点,要“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探求义理之精微而达于妙处”。如步入后尘,拾人牙慧,无新颖观点,就会令人烦躁厌听。
一场好的“清谈”,固然要求理论观点标新立异,同时还必须有高超的语言技巧来表达观点,韵音令辞是语言优美动听,“往辄破的”是说理论上一发即中。前者包括声调抑扬顿挫,和畅悦耳和词语准确犀利,精当有力,是讲“清谈”的形式;后者说的是清谈的内容。。
“清谈”中,气氛一般很随便,在激动的时候,往往助以手势,身体摆动,甚至起舞,引吭;谈到酣醉地步时,便无所顾忌了,口出粗言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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